乖仔扭脸看他爸爸，探着肉乎乎的身体用小手在他啊大腿上揉揉。
程向东呲牙咧嘴，这可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隔了两天，程向东半夜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节目组要来录制进组前的片段，大概凌晨就会过来。
程向东挺意外的，却没拒绝。跟父母说了声后，当天正常睡觉，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蹭一下就坐起来，然后顶着鸡窝头去开门。
门外站着位扛着机器的摄像师，看到机器的红灯亮着，程向东小声道：“这就开始录了？”
摄影师点点头，并没说话，他知道程向东是跟父母一起住，并不想吵醒他们，并顺手递给他一个类似剧本一样的东西。
程向东低头翻看了下，上边写了一些需要录制的镜头，他轻笑道：“就起床穿衣吃早饭，还挺简单的。”
摄影师年纪不大，看到他的笑容后愣了下，脸有点儿红。
程向东真的很漂亮啊，说他是妖孽脸一点儿没错，那颗泪痣真的很犯规！
没注意到摄影师透过镜头给他来了个特写，抬手把微长的头发梳理了下后用头绳扎好，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然后对他勾勾手指，“走，带你去看看我家乖仔起床。”
摄像师红着脸上下晃了晃摄像厅照了下墙上的挂钟——六点整。
程向东指了指关着的卧室门，扭脸说道：“你直接跟我进去？”
“会不会吓到他？”毕竟扛着个机器，怕孩子吓到。
程向东想了想，扫了眼他的背包，“没带gopro？”
“带了。”把摄像机放到地上，从背包里将gopro拿出来递给他。
程向东把gopro绑在手腕上，示意摄像师稍等后把门推开，进去。
床上乖仔已经半睁着眼睛坐起，抱着被子东倒西歪的在床上晃，想睡，可爹地昨天晚上说今天要早起。
“乖仔，醒了没？”程向东手里拿着小袜子坐在床边，弯腰在儿子头上亲了下。
乖仔看到他手腕上戴着的gopro，揉揉眼睛凑过去，“爹地？”
程向东把gopro摘下来放到床头，把儿子从被窝里抱起来，乖仔搂着他亲了下脸，嘟囔了句：“爹地早安。”
“早，外边有个叔叔要给你录视频，你要不要让他进来？”把袜子给儿子穿好，看他点点头后转脸对门口站着的摄像师招招手，“可以进来了。”
摄像师赶紧扛着机器进去，站在门口没往里进。
乖仔一边抬手抬腿让程向东帮忙穿衣服，一边盯着摄像师好奇的看，等穿好衣服穿好鞋子后，走到摄像师面前站好，乖乖的打招呼，“叔叔好。”
如果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他肯定要捏捏这肉呼呼的小脸蛋，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眼睛好大啊，居然还是小卷毛，像外国小孩儿似得。
程向东走过来在儿子头上揉了一把，拉着他的手出门，“先去刷牙洗脸。”
摄像师退后跟在父子俩身后，出门看到从房间出来的程爸爸，程爸爸还挺纳闷的，问了程向东后才知道今天要录影。
“妈呢？又去早市了？”
“说是买点儿土鸡蛋回来，”程爸爸捏捏孙子的脸蛋，“宝儿，困不困啊？”
乖仔咬着牙刷，大眼睛眨巴两下后点点头。
程向东在旁边看的清楚，轻笑一声弯腰洗脸，然后拿着杯子让儿子漱口，乖仔自己会洗脸，等洗完了仰着脸等爹地给擦。
这一幕幕都被录下来，等回去以后会再剪辑。
程妈妈回来的很快，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后还很热情的邀他一起吃饭，摄像师拒绝了，他还得把工作完成。
程向东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儿子抱到儿童椅上，给他盛了碗粥，又剥了壳鸡蛋放在盘子里，程妈妈从厨房把小包子拿出来放在桌上，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开吃。
等儿子吃了两个包子喝了半碗粥后，程向东转头对摄像师说道：“该拍的都拍完了，也够剪辑的，你过来一起吃点儿，大早上的跑过来太辛苦。”
被邀请了几次如果一直拒绝也说不过去，摄像师笑着点头道了声谢，把刚刚拍的录像快进着看了一遍后才拘束的坐到饭桌前。
吃完早饭拍摄工作也就结束了，摄像师给等在小区外的工作人员打了个电话，马上有两个女工作人员过来家里跟程向东沟通之后的拍摄行程。
“明天上午的飞机？去哪？”程向东抱着儿子，面带微笑。
跟他说话的那个女工作人员被他笑容晃的脸红，愣了下才说道：“那个，那个台本里都有写，第一站去草原。”
程向东道了声谢，低头跟儿子小声交流，那女孩眨眨眼，艾玛，这父子俩说的是哪国语言，听不懂啊！
送走工作人员后程向东查了下所去地点的天气预报，那边比盛景气温低很多，得给儿子准备些厚实的衣服才行。
第二天程家爸妈一早就出门去了老爷子那里，美其名曰岁数大了就不跟着凑热闹了。程向东和乖仔刚吃完早饭门铃就响了，今天节目组派来的人比昨天多了很多，还有公司给程向东安排的助理经纪人也都过来了。
家里一下出现这么多陌生人乖仔有点儿拘谨，跟在程向东身后寸步不离。
“乖仔，自己去把你的小箱子收拾好。”程向东这话是用中文说的，结果乖仔也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了，就拉着他的裤腿不动。
程向东挑挑眉，蹲下与他平视，又用法语说了一遍。
乖仔顾着腮帮，小手抓着爸爸的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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