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学生一样,越是喜欢你就越要欺负你,就越要惹你生气,太清楚这么做只会让你更讨厌我,但还是幼稚地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这些讨厌的行为下的用心。
“你有病啊。”舒夏眼眶热热的,他把戚斐然当做仇人恨了那么久,现在这人却告诉自己,恨错了,其实压根不管他的事,太可笑了吧。
“我才不信你说的话呢,你是不是觉得你帮了我家那么多,这点小事儿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在乎,所以你现在编瞎话骗我,戚斐然,你别想骗我!”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可以去问叔叔。你跟秦宵,你们太招摇了,你凭什么觉得学校会放任不管。”
舒夏紧紧咬着嘴唇,他转身回了房间,戚斐然的话在他脑子里乱窜,他不想去想,但根本控制不住。
心乱如麻,想找个人诉说,舒夏打电话给洛瑞,洛瑞刚准备睡觉,舒夏这哭哭啼啼一顿抱怨把他吓清醒了。
“你意思,你跟秦宵那事儿,根本就不该怪戚斐然?”
舒夏揪手指头,“他自己说不是他告的状……我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都快变成智障了现在。”
“说不通啊,你看我们之前猜,戚斐然对你家那么好就是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对你有亏欠,那现在,跟他没关系的事儿,他为什么要那么费心费力的帮你们呀。”
“我也不知道,迷糊了,”舒夏犹豫,“我要不再去问问他?”
洛瑞一声令下,“赶紧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戚就是个变扭又笨拙的孩纸哇~
第18章 第十八章
舒夏走到戚斐然房间,却只见戚斐然已经安安稳稳睡着了,他一看时间,都快一点了,还是退出房间,给洛瑞回信,“他睡着了。”
“那你明天问问他吧,都什么情况啊,乱七八糟的,”洛瑞跟着迷糊,但还记着安慰舒夏,“你也别想了,几十年不破的奇案都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这儿肯定能弄清楚,早点睡吧,睡饱了才有力气追究。”
舒夏答应是答应了,可是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床板像是有虫子在咬他,让他怎么睡都难受。
到了四五点才睡着,七点十分闹钟响,满打满算睡了三小时,舒夏脑袋跟炸了一样疼,好像昨天晚上醉酒的不是戚斐然是他。
说到戚斐然,舒夏又愁了。
什么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能想,一想更疼。
他拍拍脑袋,去煮粥,等都收拾好了,戚斐然还没出来,舒夏去敲门,好半天戚斐然才出来,满脸的疲惫。
舒夏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趾头,然后小声说,“粥煮好了,我去买两根油条。”
戚斐然没说话,自己走进了卫生间。
舒夏看看他的背影,心闷闷的,开了门出去。
夜里下过暴雨,小区里的树被吹的落了满地的树叶,空气倒是清新了很多,舒夏深呼吸一口气,哎呀,没什么事儿的,秦宵跟别人好了这么大的事儿他都挺过来了,戚斐然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他在外面晃了一圈,整个人清醒过来,回到家中戚斐然坐在桌前喝粥,舒夏走过去坐下来,他刚开始那几天都是躲着他,挑离戚斐然最远的位置坐,现在倒是无所谓了,直接坐到他旁边。
戚斐然手揉了揉太阳穴,舒夏看到了,问他,“头晕吗?”
戚斐然皱眉,“有一点。”
“我不会做解酒汤……”
“粥就很好。”
舒夏勉强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戚斐然,“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自己说了什么嘛?”
“记得。”
舒夏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那你昨天晚上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喝醉酒胡说?”
戚斐然看着他,跟昨晚上的他截然不同,那双眼睛此刻凌厉又笃定,“我不会骗你,舒夏。”
舒夏咽口水,“可是,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你要帮我爸。”
“舒夏,我是生意人,叔叔的公司只是暂时出了问题,”戚斐然面部红心不跳的胡诌,“我帮他,自然有我的考量。”
舒夏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戚斐然这样一说他也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问,只好闭上嘴,乖乖喝粥。
戚斐然其实也没底,他甚少忽悠人,这功夫实在不精悍,好在舒夏脑子笨,让他这样满是漏洞的一懵就懵过去了。
是周五,戚斐然想起来他母校校庆,跟舒夏打招呼说下午他要回趟学校,舒夏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直说,那是戚斐然母校跟他又没关系,可是他又好热闹,没见过正经校庆,心痒的不行,戚斐然撇了他一眼,“你要去就一起去吧。”
扯去那一块乌龙的黑历史,戚斐然现在在舒夏心目中的形象可太高大了,这人吧,长得好看,脑袋瓜聪明,会赚钱,还养了一只猫,多么出色的人才啊。
下午忙不迭地吃完饭,然后屁颠屁颠儿的跟着戚斐然回n大,n大是百年名校,人才辈出,各个行业都有,这会儿校门口那条街都被停满了,门口还好些记者在采访。
戚斐然也算他们这座城市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之前还做过几次电视专访,所以有的记者认出他了,围过来跟他采访,戚斐然面对镜头还是那张冰块脸,倒是舒夏头回上镜表现欲极强,心是雀跃的,脸却跟不上,二傻子一样张着嘴盯着镜头看,戚斐然简短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一把搂过舒夏,把人带进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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