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啦?”书生看了朱大少一眼,焦急地劝道,“今天苏大少这只金刀大将军已经连赢十场,正是士气最旺锐不可挡之时,我劝你还是不要玩了。”
“……”刚刚赢得满贯的苏大少眼带鄙夷地瞧过来,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你敢玩吗?
“不要,我要玩,我要玩……”朱大少不依地把竹罐往桌上一摆。
“你拿什么做赌注啊?”苏大少手里数着银票,满不在乎道。
“赌注?”朱大少哪知道这规矩啊,疑惑着看着众人。
“敢情你是傻子啊,没堵注谁跟你玩啊。”苏大少眼带藐视道。
“富管家……”见对方惹人厌的神态,朱大少气呼呼地高声呐喊。
“大官,……金子。”几个仆人前面开路,富管家华丽丽地登场,拿着两锭金灿灿的黄金往桌上一搁,立马晃了围观者的眼。
“小兄弟,你可想清楚了,这蛐蛐一下去可就会没命的哦。”苏大少对那两锭金子已起了垂涎之意,只是碍于颜面遂假好心地提醒道。
“你放心,我的霸王一定能赢你的大将军。”朱大少信心十足道,也不知道他这信心是哪来的。
“哦~待会儿输了可不许赖账哦。”苏大少贪焚地盯着桌上的两锭黄金,出言不逊道。
“谁赖账谁是乌龟王八。”朱大少被激得气鼓鼓地口不择言。
贾六带着朱大少的信件回去复命,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给自己壮了壮胆,深吸了口气进去了。
“人呢?”朱夫人坐在软塌上,正想着怎么教训教训那个逆子。
“夫人,大官说想在外面呆会儿,富管家陪着了,这是大官要奴才转交给您的。”贾六恭敬地低头呈上信件。
“哦?”这还是第一次,儿子知道给自己写信呢,那就看看吧。朱夫人接过信件,展开一看,第一张是一幅画,画里一个人背着包袱站在大门前面。“这是什么?”
“……奴才也不知。”贾六凑过去一看,险些吓得腿软,大官的意思不是要离家出走吧?
“……”朱夫人狐疑地看了眼贾六,抽出第二张一看,差点气刹过去,结结巴巴道,“这……这……”
“啊,夫人……”贾六再一看,那纸上竟歪七扭八地写着‘娘是坏人’,贾六已经腿软地跪下了,浑身颤抖。大官这不是害他吗?
“来人,来人……”朱夫人暴跳如雷,怒吼道,“去,去给我把那个逆子抓来,用绑的也要绑过来。”
“是。”几个壮丁互看了眼,低头恭敬道。
“还有你……”朱夫人狠狠地瞟向贾六,贾六赶紧伏下身去。“你带他们去找,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是……夫人。”贾六吓得站都站不起来,只敢爬着出了门,随手一摸额头,只见满手是汗。
话说这头,越来越多的人涌向芳香茶馆,都说那的蛐蛐比赛越来越精彩了,就连路边的小摊贩也忍不住好奇心放下生意跑去看热闹了。
“呀……这傻子哪来的啊,人家大将军都连赢十场了,他还往炮口上撞啊……”观众里有人奚落道。
“就是啊,这跟扔银子进大海有啥区别啊,再说了,那还是金子呢……”小摊贩看着桌上金灿灿的金子,嫉妒地胃里直冒酸泡。
“对了,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一个八卦大叔好奇道。
“不知道啊,没印象呢,听那口音不像京城人士呢。”书生皱着眉头摸着下巴道。
大厅内现场气氛紧张,谁也没料到刚开始下去死气沉沉的霸王与大将军厮杀了几回,竟越挫越勇,以至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也没分出个胜负。
“加油,加油……”周围的人对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赛似乎看得特别入迷,那眼睛可谓是一眨不眨的,还有那嘴更是没歇过。
“时间到,中场休息……”裁判一声令下,全神贯注的观众似乎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个个都变得没劲了。
“没想到,你这只还挺能撑的嘛,”苏大少语带轻藐道,“不过,我告诉你刚刚是我们大将军在恢复体力,接下来那才是正菜。”
“怕你啊,我还要加注……”朱大少经不得对方激,又让富管家拿上了四个大元宝。
“哼……开始吧。”苏大少心里欢喜,暗自感叹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下半场大将军对霸王,开始。”裁判一声令下,周围的看客立马围了过来。
陶罐里的两只蛐蛐跳来跳去,互相撕咬,只见一个饿虎扑狼,霸王险险地躲过了背后攻来的大将军,就在松了口气的时候,霸王机警地一个反扑,在罐沿的大将军来了个本能求生的动作,一跳就跳出了陶罐,周围一片唏嘘声。
“啊……我赢了,我赢了……”朱大少上窜下跳,好不快乐,然而有人却臭了一张脸。
“这盘只是你的运气罢了,”苏大少爽快地把先前赢的钱都拿了出来,“再来。”
“再来就再来,还怕你不成。”朱大少胆子越玩越大,那赢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俗话说人幸运到了头,就是大难临头的时候了,可偏偏这个苏大少就是不信这个邪,输了一盘又一盘,估计这半个身家已经在不自觉间流进了朱大少的腰包。
“啊~好累哦,我不想玩了。”赢了太多次,都快厌倦了,真是越来越没劲了,可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你松手啊。
“不行,你赢了钱就想走吗?”苏大少急了,他知道自己前前后后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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