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见人总算醒了,才得意地放了手。
“……干什么?啊~”朱大少打了个大大的哈气,擦了擦朦胧的睡眼,无精打采道。
“走,跟我来。”福来像拽小狗似的拖着浑浑噩噩的朱大少往后院走。
“……放开我,难受……我自已会走……”朱大少讨厌这样被人拖着走,挣扎道。
“进去。”到了一个破败的小屋前,福来伸手一推大门,就顺手把朱大少往里推。
“啊哟……”朱大少绊了一脚,差点摔跤,站稳了身体一回头,木门已经被从外面给锁上了。这下,朱大少急了,试图拉开门,见不成又是狠拍门板,“放我出去,你锁我做什么?快放我出去……”
“今晚你就乖乖地在这呆着吧,你最好祈求明天有人来赎你,要不然……呸……”小儿福来一副痞子相,哼着小曲,摇着钥匙,得意洋洋地走了。
柴房里不算太黑,围着着栅栏的窗户射进明亮的月光,照亮了柴房一大片地方。
“呜……我不要被锁在这……娘,快来救我,娘……我怕……” 见门外久久未有人回应,从来不曾被锁在这种环境的朱大少内心恐惧,滑坐在地上哭喊道。
“呃……”似乎有丝呻吟从某处传来,本来止不住哭泣的朱大少立即忘了哭。
“有人吗?”朱大少缩着身子,眼睛瞄了下整间屋子,大着胆子叫道。
等了很久,回答他的只是空气。
“呃……”等朱大少松了口气的时候,又一声喘着粗气的呻吟声飘进了朱大少的耳朵里。
“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我不怕你哦……”朱大少全身颤抖,但还是装腔作势道。
屋中散发着怪怪的味道,而且粗喘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好像就来自朱大少的右前方。
“不怕,不怕……”朱大少不住地给自己打气,慢慢地移动颤抖的腿脚,向那个异常的地方挪去。
快靠近时,朱大少隐约见着一个人躺在一堆柴火后面,胸口有什么红红的液体流出来,然后衣服都给染红了,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娘子!”越过一堆柴火,朱大少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了躺在柴火上身受重伤之人的样貌,惊喜地靠近道。
“……”电光火石间,受伤的人突然睁开了眼,闪电般地出手掐住了朱大少的脖子。
“呃……娘子……”朱大少张着惊愕的眼睛望着娘子,为什么娘子要杀他啊?
所幸在朱大少即将归西之际,行凶之人因体力不支又妄动真气,以至气血逆行,呕出了一口鲜血后边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咳咳……咳咳……”朱大少重新获得新鲜空气,难受地大喘着。
当理顺了气,朱大少才敢去查看娘子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呢?”朱大少皱着眉头,看着昏迷中还在流血不止的娘子,苦恼道。
“流这么多血,这样会死吧?”朱大少自言自语地猜测道,“不行,不能让娘子死的……”
朱大少撕掉下摆,又把下摆撕成一条条布条,颤着手解开娘子的领扣,闭着眼睛勇敢地掀开了血衣。睁着大眼直直地看着那大大的直冒血的窟窿,朱大少赶紧缩回手,冷汗直冒,胆颤心惊地咽了口口水。见事态紧急,朱大少也不敢耽搁,再次伸出手用布条紧紧地缠绕在其胸口,直到把他的上半身都包裹到只剩下两只手臂的时候才放了手。看着自己亲手包扎的结果,虽然歪七扭八,丑陋无比,但是血总算是被止住了,朱大少瘫坐在地,大大地松了口气。
“娘子,你不能死哦,你要做我一辈子的娘子……”盯着那张倾慕已久的容颜,朱大少一本正经地宣称自己的权利。
“呃……”伤者在睡梦中似乎还是能感受到锥心的疼痛,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
“娘子,你答应咯……呵呵,太好了……”朱大少以为那是对他的回应,开心不已。
长夜绵绵,朱大少这个痴心人整夜都眉开眼笑地守着重伤之人,只要对方一有什么动静,朱大少就尽力伺候周到。
试问,得夫如此妻复何求啊?
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窗外鸟儿已开始了晨间的觅食,小屋里有个人半眯着眼,坐在地上左摇右晃,哈气连连。
“呃……”躺在柴火上的人皱了皱眉头,眼帘动了动,发出一声呻吟,似要转醒了。
“娘子……娘子……”朱大少急忙强振精神,开心地呼叫道,“娘子,你醒啦。”
“你……”受伤之人微睁开眼,就见一陌生的脸孔在眼前不断放大,想要出手制止,可是伤口处传来剧痛,硬是把手按上了胸口,然而触手的是上等的绸缎,疑惑地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状况。“是你救了我?”
“嗯嗯……娘子,你好点没?”朱大少心急地邀功道。
“……谁是你娘子?”一听这称呼,直觉是对他的侮辱,要不是他救了自己,怕现在此人早已去见阎王了。
“你啊,娘子,你怎么啦?”朱大少见娘子似不认识自己似的,伤心极了,两眼委屈地蓄满泪水。
“……”见此人这般模样,他竟然会没来由地心有不忍,不过看样子这人是个傻子呢。
此时,窗外传来阵阵鹰叫声,在这凤民国也实属少见。受伤之人艰难地起身,移至窗前,除了朵朵漂亮的云彩竟看不到天空上有其他。受伤之人抬起右手,把嘴覆上了食指的戒指上,用气一吹,果然看到几只雄鹰立马翱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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