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没想到今日再次遇见殿下,实乃下官和周兄的福气。嗯?秦兄也在,真是太巧了。唐泽一脸感慨,复有显得有些疑惑道,“但是都这么晚了,难道殿下您跟秦兄也是和我们一样,出来喝酒聊天赏月亮。不过今晚有夜空中流云,衬得月盘影影绰绰,也当真别有一番风味。殿下若不嫌弃,不如就让在下做东,我们四人一起再去喝上一壶如何?”
“不必了,本殿与秦参议不过是巧遇罢了,唐参将不过刚回京城几日,为何倒像是与秦参议相熟一般?”殷齐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哦,这个啊,殿下您就有所不知了。在下在离京之前,便已与秦兄相识,可谓是相逢恨晚,一见如故啊。”
皇子了不起啊!先来后到你造吗造吗?!
“本来这次刚回来便想前去秦府与秦兄一叙,只不过周兄初来京城,对许多是都不太熟悉,这几天做什么事都非得拉着下官陪同。今日又……咳,多了件情伤,是以在下便打算过几日再去找秦兄,没想到今日又在这里遇到,果真是缘分啊。殿下您说是不是?”唐泽一脸诚挚道。
殷齐的神色略微变得有些不自然,余光有意无意间又瞥向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秦维叶。忽又笑道:“看来秦参议和周世子喝的具是醉了,本殿也是见秦参议身体似有不适,是以想要送他回去。”
“下官并无大碍,不敢劳烦殿下。”秦维叶道。
“三皇子果真是懂得体恤臣子,不过殿下放心,只要有下官在,就绝对无需劳动殿下大驾。下官好歹也是个武将,送两个人回去还是绰绰有余的,秦府和唐国公府离的并不远,下官会亲自送秦兄回去的。”
唐泽这番话,明着听是一个意思,但细细咀嚼一番,又可以品出另外一种意思来,就看殷齐如何想了。不过他既是心机深沉之人,少不得要从唐泽的话里理解出那层让他觉得不快的深意来。
只要有老子在,你个渣渣想动秦维叶,没门!老子亲自送他回去。我就不信了,你特么的一皇子,还敢明目张胆地抢人不成?
很明显,这是唐泽此刻真实的心理活动。
更明显的是,即便殷齐体会到了那层意思,他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更不可能因此降罪于唐泽。
“既是如此,那便辛苦唐参将了,本殿就先回去了。”殷齐没有发怒,此次虽是被唐泽将了一军。可唐泽不过一介臣子,他身为皇子,想整治他,不怕没有机会。
唐泽目的达成,见殷齐已经走得没了影后,很是没义气的一把撂下周黎轩,凑到了秦维叶跟前:“秦兄,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秦维叶转身欲走。
怎么对他也是这么冷漠?唐泽连忙叫住他,“秦兄,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你忘了两年前……”
坐在地上酒意已经醒了大半却还在装醉的周黎轩的耳朵及时地竖了起来。
“秦某与唐公子不过是从前有过数面之缘罢了。”秦维叶声调清冽,语气淡漠道,“秦某不是个适合交朋友的人,唐公子也不用在秦某身上多花时间,还是离秦某远一些的好。”
秦维叶说完便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看唐泽一眼。
唐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
卧槽这两年到底发生了啥?!两年前秦维叶拒绝人也不是这么直接干脆的啊,两年前他好歹还见过美人一笑,两年后就直接只给他一个背影了啊啊啊,太虐了!
“哎,我说唐泽,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跟那位秦右相的公子刚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周黎轩一脸八卦的问道。
唐泽转过头看他,脸上满是纠结:“其实……”
“嗯嗯,你说。”周黎轩来了兴致。
“算了以后再说。”唐泽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就窜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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