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案子也做比赛项目。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我们这么多人。相信一定会让有罪的人伏法。”说到这里,望向大家,都是一副在所不辞的样子,“也能减轻李大人的压力。”
“那就照你说的办。”晗熙皇帝陛下丢下这句话就潇洒的离开了。人慢慢的散了,只剩下我和霓。
“你这是在玩火。”霓的语气显得有些焦急,久久的,定定的望着我。那双黑眸里的液体在变换,是那么美丽。手抚上那张千年难得有一次表情的脸。
“照顾好自己。这——就足够了。”如果可以,我想就这么望着霓。即使不说话,静静的待着,也足够了。
“那你呢?你会照顾好自己?”霓的语气开始偏重了。知道他是担心。
“你爱我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爱我吗?”
“能不爱吗?”霓的表情有那么一瞬是悲怆的,我不知道他在伤心什么。突然觉得我没了解过他,就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情去理解他。也许我爱的方式有那么一点不对。
“那你去比赛吧。然后嫁给我。”不舍的放开霓,“记得这次案件别查的太深。即使那是晗熙要求你的。我不知道你们交易的是什么。但如果是我,那么不需要。照顾好自己。这是我对你的请求。”
霓眼神复杂的望了我一眼,走出了大院。天地安静下来了,莫名的空虚。让侍卫把我抬到笙钟方丈的禅房。
“翳施主,来找老衲对弈吗?”还没进门就听见笙钟方丈浑厚的声音了。
“是啊,笙钟大师。也只有在对弈的时候,我才能向您吐吐苦水啊。”还没进禅房,茶香就迎面而来。“笙钟大师莫不是也在等在下?”
“不瞒施主,正是。施主是有慧根之人,老衲也想听听施主那些独到的见解。”
虽说意志坚定的人哪里都是乐土,不会受任何影响,可惜,我是个懦弱的人。不在这种极度安静的地方,就会惶恐。
“大师,我一直很疑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边下棋边到垃圾。
“这个答案一直就在施主心中,只是施主不曾正视。施主,这块地归我了。”一不小心,就被吃了一大片,看来出家人才是最奸诈的。
“是吗?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无福之人啊。所以总是找不到良人相伴。以前是,现在前途也晦暗不明,只怕今后也不会有所改变。”话尽,子落。
“缘来缘去自有定数,施主何苦执着。”
“方丈是方外之人,自然不知我这平凡人的痛苦啊。”
“恕老衲直言:一些人一辈子浮在生活的面上,他们不断的寻求着什么,有时候也悟到了什么,然而永远不愿安安静静的沉下来,全身心去做一件事,去完成一个过程。”
“方丈所言甚是,不过呢,这半壁江山就是在下的了。方丈,何为无念,如何才能做到无念呢?”说话间白子的势已去。
“是老衲大意了。无念法者,见一切法,不著一切法;遍一切处,不著一切处,常净自性,使刘贼从六门中走出,于六尘中不离不染,来去自由,即使般若三昧,自在解脱,名无念行。至于如何做,相信施主比老衲清明。”
有时候听佛理可以感悟很多事情,也许这就是胤禛当年如此酷爱礼佛的原因。只是,明白又如何。生命本就是场过于漫长或过于短暂的旅行,游戏规则闪烁不定。当我们掌握了这一种的时候,就已经被淘汰了,因为新的规则已经出来了,而我们还没发觉,或者沾沾自喜于那刚刚掌握的已过时的规则。
“施主,下棋如此狠辣,处处陷阱。真是令老衲防不胜防啊,虽然和施主下棋已非第一次,还是逃不过啊。老衲输了。”
“方丈过谦了,在下只是侥幸,侥幸而已。”双手合十。
“饶是如此,施主就不必苦恼了。老衲要扫地去了。”
“方丈还要扫地?”
“生命的大欢喜,蕴含在扫扫地,洒洒水这样看似琐碎却包含着善与美的日常杂事里。施主也不妨试试。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与方丈的谈话就如此结束,感觉意犹未尽,而如果刻意再谈,则又太冗长。
第二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0-11-19 21:29:59 字数:2004
查案的限期是七天,所有人都忙进忙出的,见不到多少人,就连小鬼头也被攸苒征用了。院子异常的安静。这就是平时的寺庙,所有人的存在感都小于一。
这件案子的进度很慢,因为太妃的阻挠,没有人敢说个不字,皇上也一样。尽管我们手上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是太妃党说那些是伪造的,一定不肯承认,这就是指鹿为马的世界。没有权利就什么也不是。
比赛的结果也在预测之列,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投靠太妃,说曹元秀无罪。只有少数,坚持着。人心总是那么的容易改变。要结案的那天,传来消息,欢喜楼的林宇死了。那天曹元秀脸色惨白,一直不停的念着,“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好要放过他的吗?”
即使是浪子,也有那么一两个知己,曹元秀的知己就是林宇。与其说是知己,说情人更合适。那天对曹元秀来说是灰暗的,尽管他被判无罪开释。悲伤吞噬着他,人在受伤的时候最软弱也最强大。曹元秀甩掉贵妃搀扶的手,还把她推到在地,没有说话,眼神却是赤裸裸的控诉。最后曹元秀走了,只留了一句话,“爹,姐姐,你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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