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一个箭步上前,将陈九牢牢地抵住,紧接著对著他的唇舌一顿疯狂的舔弄撕咬。两人的身形渐渐陷落进角落里,陈九拼了命地推拒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紧贴著的两具躯体很容易就察觉到对方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聂土根双手qíng_sè地在他身上游走著,头埋入他的肩窝,呼出灼热的气息。他伸出舌头卷住陈九圆润的耳垂细细品著,嘴里含糊地说道:“小九子,我真的很想你!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陈九闻言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聂土根比他大了六岁,聂家卖酒,陈家又是村里买酒最勤的,两人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年前,聂土根说要去省城闯荡,出了村子就再也没有音信回来。而今当他身遭大变之时再见故人,又岂是一个“想”或是“不想”能讲清楚的事呢?!
当年聂土根离开的时候,陈九觉得,可能这辈子不要再见,真的才是最好的结果。可现在为什麽要回来?为什麽要回来呢?!他悲怆之下无力再挣扎,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土根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水,手下毫不含糊地伸了进去,摸到幼嫩的乳珠揉捏起来。
这时,後屋传来了聂大娘的呼喊声:“土根,土根啊──是谁来了啊一大早的,是不是陈家的小九啊?”聂土根闻声立刻放开了陈九跳起身来,他愤愤地踢了一旁的桌椅一脚,顿觉有些吃痛,可也龇牙咧嘴地不敢高声哼哼。
“娘,是小九子,来给他爹打酒来了~”他一边回声答复,一边伸手把陈九从地上拉起来,用袖口帮他把小脸胡乱擦了擦,低声警告道:“一会儿别和我娘说些有的没的,听到没?!”陈九木木地点了点头,任由著土根拽著他往後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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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麽爬起来了?!也不多歇息歇息...”土根见他娘一手扶著额头,一手直拍打後背,还像是一副病疾缠身的样子,立刻放开陈九上前搀扶。
聂大娘一把打开他伸上来的手,扶著旁边的桌台轻轻喘著气,说道:“还歇什麽歇?你到了省城也不知在做什麽营生,两年里一点儿音讯也不给家里带,一回来就带了那麽一大帮子凶神恶煞的,欺负村子里的父老乡亲吗?!村东头的顺财媳妇儿受了惊,肚里的孩子差点都掉了...我没你这种儿子!你还回来干吗?!...”说著说著,还从怀里掏出块帕子抹起了眼泪。
土根在一旁更是慌了神,赶紧解释道:“娘~不是这样的!那天剑门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门派,这次来我们村儿是为了找一杀人凶犯,那厮害了好几条人命呢~您说,这大侠们能不气急麽...我也不就是帮他们带个路,这万一那凶徒藏在咱村子里,父老乡亲们不就更危险了吗...”好一番说辞,听得聂大娘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
土根见时机差不多了,上前搀扶起她一只胳膊,又向陈九使了个眼色;陈九会意地扶住了另一边,将人往後屋送去,心里念道:原来天剑门的人,是土根哥带来的...
两人将聂大娘扶上榻躺好,大娘抓住陈九的手絮絮叨叨地说:“唉...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有点儿小毛小病的就不行了...都说养儿防老,你爹那是养到了,我可就没这个福分,一回来就给我遭罪...”
她又将手抚上了陈九的脸蛋轻轻捏了捏,“看看你这孩子,生得倒是清爽干净,若是个女娃该有多好~做大娘的媳妇,定然不会委屈了你,你爹要喝酒,就让他天天喝个饱...”陈九闻言霎时羞红了整张脸,低下头不敢言语。
“娘,您瞎说什麽呢~赶快歇著吧,我去给小九子打酒去!”土根自幼没了爹,对娘倒还算是孝顺,话面儿上像是在埋怨,话音里反透著丝丝喜悦。他给聂大娘掩好被子,抓起陈九的手往酒窖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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