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束柏帝看错了,曦月自小都是这般表情。”
“呵呵,既然曜东帝这般说了,那还是孤王错意了,看来孤王以后还要好好了解下四殿下。”
“朕不知束柏帝对朕的四皇子还有这般兴趣,要是朕早日知道,恐怕这送来的质子定然能叫束柏帝满意。”濮阳南轩皮笑肉不笑的自酌清酒,束柏帝则是含笑不语。而被他们搅进去的濮阳曦月则是看着身边的濮阳宇。
濮阳宇的脸色不是太好,所以濮阳曦月叫宫人送来了清淡的南瓜粥,并且着手将宫人一同被他吩咐拿来的狐狸披肩给濮阳宇披上了,绒绒的披肩正好掩盖住了那白皙小巧的脖颈深处上的青紫吻痕。濮阳宇苍白的对他浅笑,回敬而至的也是一个安慰似的淡笑,
虽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们都选择了避而不提。濮阳曦月说过,会保住濮阳宇的性命,让他有一天得以平安回到曜东国,而濮阳宇对此深信不疑,所以,即便是受了再大的委屈和屈辱,他都愿意一直忍受,直到濮阳曦月期许他的那一天的到来。
宴会没有想象中的刀光箭雨,也没有冷光锋芒,三国君王都是用一种不咸不淡的态度相互谈论着有的没得话题,对于那种尖酸刻薄的话题,他们很像是约好一般的明智绕过,无聊的结束了宴会之后,濮阳曦月独自一个漫步在廊道上,当然他明着是让洛浦退下,可是暗中洛浦还是在暗中守护着的。
不过,凑巧的是,他在这偏僻的廊道上,有一次遇见了束柏帝,千代御。
“怎么?束柏帝这么清闲抛下国事出来赏月,还是……特地来找本殿一起谈天论事?”濮阳曦月倚在朱漆红柱上戏谑道。
“赫赫,四殿下还真是不待见孤王呢,妄孤王还特地为你去寻低谷鸣茶。”千代御嘴上那么说,脸上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径自走到濮阳曦月的面前,将一本古卷交到了濮阳曦月面前。
“何物?”濮阳曦月看着自己面前的古卷,上面火纹交错,依稀闪着神秘的霞光,还有血祭封印的样子。
“火系圣卷。孤王知道四殿下从小就喜欢阅读书卷,所以……”千代御依旧举着火系圣卷等待着濮阳曦月接过去。
“说出代价。”濮阳曦月打断千代御的话,倚着朱漆红柱,薄唇微动,他可是还给千代御先前打断他说的话的回报……呵呵,相当小气,不是吗,可是他喜欢这样的公平。再有,他可不相信千代御会如此轻易的将火系圣卷交予他的手中,
“赫赫,四殿下是在回敬我?”探近身子,千代御不以为然,淡唇在月光下更似诱人的接近着濮阳曦月。
“不可以吗?”濮阳曦月细指捏住千代御的下巴,很凉,很冰,简直就是冷血动物的感觉。可是,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厌恶。
低笑着,千代御冰凉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濮阳曦月的温润玉手,轻吻落在那手掌中央,继而把火系圣卷放于其上,喃喃道。“这就是代价。”
“本殿会擦掉的。”说着濮阳曦月将火系圣卷收了起来,然后用魔法完全清除了手掌内的吻。
“可是,孤王还是吻到了不是吗?”说完千代御身体就离开了濮阳曦月,同样倚在了身后的朱漆红柱上,鹰眸调笑的看着平淡中有些无奈的濮阳曦月。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面前这个不容人忽视的濮阳曦月感兴趣的呢?
哦。是从他的百日宴那天开始,引人嫉妒的全能魔法,勾人yù_wàng的魅惑容貌,还有,还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
原以为派清风潜入曜东国,能在最恰当的时机把曜东国的最有潜力和威胁的皇子杀死,可是,等到清风接触到濮阳曦月,并把他一天天的做事行径传送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慢慢对濮阳曦月产生了兴趣。四年夜以继日的战斗磨练,清风一天不差的尽数报告,千代御开始越来越期待一个不足十岁大的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强韧的毅力和坚持的。
一天天的等候,千代御的期待果然没错,斩母,逆伦,一步步的布局,一步步的毁灭,所谓的妖火浴身不知道濮阳曦月本身意识到了没有,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还没有意识到,也是啊,假若他真的意识到了,那所谓的天命岂不是要太早终结了吗。
好想得到……
好想把这永远解读不完的濮阳曦月囚禁起来…………
好想狠狠的疼爱这永远看起来都是一副平淡摸样的濮阳曦月………………
好想从濮阳南轩的手中夺过来他,然后再让濮阳曦月苦苦哀求自己……………………
好想…………………………真的好想…………………………………………………………………………亲手杀死他。
唯有杀死他,他才能生生世世都是只属于我千代御一个人的,唯有杀死他,他的身体,他的血液,他的魂魄,才能全部都是我不容他人触碰的禁脔,
这就是千代御的爱,病态却充满着诱惑,就像是外表美丽奇异诱人的食人花,只要你一跌入了它的领域,便会毫不掩饰的将你吞噬的尸骨不剩,病态到极致的另外一种爱。
“千代御,本殿真是很难捉摸你,你放着后宫佳丽,男香禁脔不去宠幸,偏偏跑到这冷风寒月的廊道,交给本殿火系圣卷,然后再染指本殿,你是以为本殿父皇不知道?”濮阳曦月自然是不厌恶千代御,可是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千代御的真实内在远远比他的外表和手段要恐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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