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纳兰瑾枢为他倒酒的动作顿了顿,看着他等他问出口。
“聂媛公主再如何刁蛮任性,也该晓得轻重,又怎会亲手杀了怳君?”
“然后?”
“即便怳君真如她所杀,皇宫守卫森严,她又如何单枪匹马闯出宫外,从此不见踪影?”
“所以?”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暗中谋划的。”傅清尘这一句话是肯定,并不带一点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侯爷很痴情
纳兰瑾枢面不改色地饮酒,反而眼里还含着笑,“看来,天下人加起来也不比我的言儿聪明。”
“你承认了?”
“对你,我还需要隐瞒什么?”
傅清尘无言以对,若不是他晓得纳兰瑾枢为了助他一步一步走上皇位,他定然也不会想到引发怳郢两国开战的罪魁祸首竟是平日里不大喜欢参政的瑾阳候。
为了他,引发两国之战,这到底……该说他太过荒唐好还是别的?
纳兰瑾枢突然转移话题,“西北疆场,我也曾去过。”
傅清尘不理解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看着他的眼里有些茫然。
纳兰瑾枢勾了勾唇角,“虽是西北,却也不算荒凉,与蜀地接壤,风景怡人。只可惜,它处在两国边界,注定成为杀戮的修罗场。”
纳兰瑾枢今日兴致起,便多说了自己的事,傅清尘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就是不给他回应。
“怳朝掌权的八王爷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武功不在你之下,你若与他正面交锋,万不可掉以轻心。”
提到武功,傅清尘这才有了兴致回话,“你和他交过手?”
“打过几场。此人好斗,输了一场后,便他三番四次缠上我,偏偏武艺不精,连战连败,连败连战。”说起他时,纳兰瑾枢唇边有一抹淡淡的笑,傅清尘瞥见他那一抹笑,像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事物一般偏开头。
纳兰瑾枢看着他扭开的侧脸,“言儿。”
傅清尘刚偏头,眼前纳兰瑾枢的脸就近在咫尺,唇上一湿,还带着酒香。还没等傅清尘做出反应,那人温柔的声音就像清泉流入心田,“我只喜欢你一人,只待你一人好,所以,你不必与任何人争风吃醋。”
被踩到痛脚的小猫登时炸起毛,“你说谁吃醋了?”
“你。”说着,指了指傅清尘的胸口,“这里,恐怕方才装了一坛子的醋。”
“自作多情也要有个度!”
纳兰瑾枢看着小猫争辩,脸上悠然自得。
傅清尘练到易寒经的第三重,渐渐开始掌握体内聚集的阴寒之气,并能发挥其作用。但一到月圆之夜,阴寒之气窜体,他还是不能完全抑制。
傅清尘已做好准备,等到阴寒之气反噬,他便运功将阴寒之气顺着掌心释放,若是能成功,他日后便能免受反噬之苦。
傅清尘刚要运功,寝房的门便被推开,穿着紫色中单的人披着一袭青丝,松松垮垮的衣裳显得有几分轻佻。他兀自提步进门,连敲门都免了。
“出去。”傅清尘冷声道,当然晓得他来是为了什么。
纳兰瑾枢一挥袖子合上门,看着傅清尘,“你向来口是心非,每每口中喊着不要,双手却又搂着我不放。你让我出去,实则,是想让我进来罢。”
傅清尘耳根一红,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纳兰瑾枢已经走到了面前,“你虽能初步掌握体内的阴寒之气,但并不代表你也能在月圆之夜掌控自如。”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我都有过这么多次肌|肤之亲,现在才说与我无关,是不是太晚了?”纳兰瑾枢抬手解开腰间中单的衣带。
傅清尘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脱衣裳。”
解开衣带后,便露出他白玉般的皮肤,在榻上打坐的傅清尘偏头,“穿上,滚出去。”
纳兰瑾枢身上的中单滑落在地,手上一记指风,傅清尘便动弹不得,恨声道:“你点我穴道?”
纳兰瑾枢好整以暇,“谁让你总是不听话。”人被抱起,腰带、外袍、里衣一件不剩,傅清尘开口大骂他也不停。压上人家的身,感受到傅清尘想要强行冲开穴道,他及时制止,“别乱运功,趁你体内阴寒之气还未肆虐,我先压制,免得你受苦。”
听到这句话,傅清尘刚提上的气压了下去,闭上眼睛,似乎是任由他去。纳兰瑾枢开始运功,以自身内力压制他体内蠢蠢欲动的阴寒之气。
连续运功两个时辰,总算将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压制住。纳兰瑾枢松了一口气,撑起身看着身下还闭着眼睛的人,他有一张好看的脸孔,五官俊秀,眉目如画,看着赏心悦目。小猫平日里故意与他疏离,所以纳兰瑾枢少有近处看着他。
纳兰瑾枢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觉得不够,又得寸进尺地深入,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越来越放肆的吻在脸颊脖颈落下一串串印记,纳兰瑾枢略微急促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言儿……言儿……”
傅清尘没有反应,纳兰瑾枢继续吻他,舔着他的耳垂,唇角勾起,“你分明,没有睡着。”他的穴道早已解开,也没有睡着,那为何不反抗?
纳兰瑾枢感受到他的某些身体变化,兴致更浓,继续更进一步的动作。这一次,他不会再停下来。
装睡的小猫一开始还是强行忍住,但后来渐渐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眼睛睁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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