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箓又朝他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诡秘的笑,张至深彻底被他弄得昏头转向:“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说呢,嗯。”他的脸靠得很近。
又用那种迷死人的声音,迷死人的语气来迷惑他!
张至深瞬间被击中,浑身像有无数电流窜过,被迷得有些晕晕然,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淡粉色的唇就压了下来。
轻轻的一个吻,他还欲再深入时,对方已经离开,睁开眼看见一双带着戏谑的细长美目正看着他。
“深儿这么饥渴?”
“……”被调戏了。
张至深真想一拳揍飞那张出尘绝美的骗子脸,什么叫一山还比一山高,他这个资深神棍在他面前完全就没戏!
他暗暗使劲,考虑是打左边脸还是右边脸时,南箓忽然冷下脸,吓得他心里又是一惊,忙做乖巧状。
南箓道:“我说了要好好听我的话。”变脸变得比女人还快,声音也是冰冷的。
张至深只能点头:“知道了。”
“呆在屋子里哪儿也不准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了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行了,否则的话,剥皮,抽筋,削骨,深儿随便选一个。”
“南箓!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哪里对不住你了!”咆哮!农奴要翻身!
南箓淡淡道:“我还真没有人性,所以……”
“好,我知道了,这就乖乖呆在房间里。”其实他也可以很狗腿地瞬间变脸,因为遇上了南箓这个变态。
张至深迅速走到自己房间,南箓也跟着进来,随手提起一把椅子让它一只腿着地转了一圈,看着张至深,柔声道:“深儿,过来。”
“你又要干什么?”有点不对劲。
南箓道:“这把椅子可不简单,竟是上好的沉香木制作,还是前朝贡品,许多人花重金都买不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沉香木?”张至深立马来了兴趣,走上去看那椅子,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把普通椅子,你怎知道它是沉香木做的?”
“这你就不懂了,沉香木之所以名为沉香,是因为其木质有芳香,不信你闻闻。”
张至深又凑上去用鼻子这里嗅嗅那里嗅嗅:“没有香味啊。”
“这样必然是闻不到的,沉香木其香味在木质里散发,被其木质环绕时才能闻到其独特香味。”
“那要怎样做?”
“很简单,你坐在椅子上,用心感受。”
张至深做在椅子上,闭目,深呼吸,慢慢感受香味的散发。
南箓的声音在耳边低低传来:“很好,就是这样,慢慢呼吸,闻到了么?”
“闻到了,真的有香味。”奇怪,这香怎么有点熟悉,还越来越浓烈,真的在哪里闻到过……等等!
他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近得不能再近的南箓,什么沉水香,分明就是他身上的体香!
“闻到了?”
低沉沉的声音,贴着他嘴唇慢慢说着,张至深呼吸不畅,心跳加速,浑身无力:“你……你靠这么近作甚?”
“当然……是为了绑你!”话音一落,手一收,张至深觉得浑身一痛,低头发现一圈圈的麻绳早将他结实地绑在了所谓的沉香木椅上。
“南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箓道:“我怕你不听话,还是绑着比较放心。”
“你答应了不杀我的!”
“我说了,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你,现在可要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要看任何东西,知道么?”
张至深点头,又摇头,最后抬头,破口大骂:“南箓,你这个大……呜呜……呜……”
一团布塞到了他嘴里,张至深更是怒火高涨,呜呜着更想大骂,恨不得将他剥了皮,削了骨好好折磨,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双脚乱踢,南箓把他的脚也绑在椅子上,又把椅子固定在桌角,确定张至深不会逃走后,这才满意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乖乖呆在这里,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张至深猛烈地摇头抗议,南箓继续道:“你若是发出了声音,就不是剥皮,抽筋,削骨这么简单了。”
张至深的头摇得更加猛烈,心里的恐惧上升到最高点,敢情这变态还是要杀了他!
南箓看他挣扎得如此激烈,干脆撕了块布条把他眼睛也蒙上:“这下我可以放心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张至深的心也随着那关门声落到了谷底,完了,南箓出门去拿刀了,或者更加残忍的刑具。
他停止了挣扎,这屋里只有他和南箓,他就是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有人来救他,自己这辈子真是彻底栽了。
在绝望中等待死亡最是煎熬,他等了许久,南箓没有出现,外面也没有声音,就像他只是将他绑在屋子里,然后出门买菜去……
刚刚挣扎得激烈,现在就有点虚脱了,在双眼被蒙的黑暗中难免不会胡思乱想,他起先还想着自己会被折磨多少天,他的尸首会被如何处理,可怜他的万贯家财和一屋子的姨娘……
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了地府,若是他变成了鬼,那也肯定是冤死鬼,就算不能上来找南箓赔命,也要在阎王那里告他一状,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唉,这辈子遇上一个南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下辈子一定要投个好胎,最好是那种世代神棍的家族,神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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