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箓,你……你不要乱来,我的身子还没好。”
“正好,昨晚被我开发过的地方还松的吧。”不由分说就掀开了被子,白皙的身体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很艳丽的色彩,浑身那股火焰又烧了起来。
张至深记得不知谁曾说过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是当披着羊皮的狼遇到披着羊皮的老虎时,也只能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那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身体明明快受不住了,南箓还是不放过他,只是出奇的温柔,温柔得张至深舒服地不断迎合,温柔得张至深忘了自己是被压的那个,温柔得简直就不像南箓……
再次醒来时,张至深悔恨交加,浑身疼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某人还意犹未尽地看着他,如同餍足了的猫。
他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再也不要见人了,因为会很羞耻地想起自己是如何地迎合他,这次算是自愿的……
他的脑中只浮现两个字:完了。
他不仅被男人从那种地方进入,而且还会觉得舒服,想到那人是南箓,心里还会有点美妙的感觉……呸呸,一点都不美妙!
他将自己在被子里蒙了小半天,后来又想自己都被南箓压了,不能便宜了这厮。
三月的风将满树桃花尽数吹开,粉粉嫩嫩的花瓣相互簇拥成春日的娇媚,徐徐而来的风带了落花满院子随意飞舞。
精致玲珑的窗格,妖娆灼灼的花,还有出尘绝美的人。
“南箓,老子要吃肉。”
“给少爷我揉肩。”
“老酒街上好的女儿红。”
“老子的扇子呢,快点过来伺候。”
“喝茶。”
……
张至深占着一身散了的骨头躺在床上不怕死地对他呼来唤去,南箓倒也从他,温言温语的,完全不同先前的冷漠,他觉得心中莫名欢喜。
不知南箓给他用了什么药,五天后张至深就撑着还有点酸痛的腰在东街摆摊算命了。
“哟呵,张小哥这几天上哪儿去了?”岑大打了个响亮的口哨,满脸八卦。
张至深将腰挺得直直的:“染了些许风寒,在家休息了几天。”
“瞧你面色,确实不太好,年轻人啊,要注意身体。”
“是,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
“诶,你的腰怎么了?”买草药的大叔发出疑问。
“啊,没,没什么。”他一惊,明明已经挺直了,怎么还会被看出来。
“腰挺得这么直,这不像你啊。”
岑大接话:“张哥儿你年纪轻轻,也莫要放纵自己,身体会吃不消。”
“这……”
危老五道:“说得像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似的。”
“可不是么。”岑大挤挤眼睛,满脸八卦,“人家张哥儿可是去了一趟寻欢楼,大战三百回合,点的还是夜心姑娘。”
“可真有这回事?”危老五双目放光,看着张至深。
张至深一张脸快要挂不住了:“这……你是如何得知?”
岑大道:“嘿嘿,小子,风月场中事,便没有你大叔不知的。”
危老五哼了一声:“他呀,白日里在这里卖草药,晚上,就是那寻欢楼隔壁的丽春楼知道么,那皮条客便是这厮了,说起来,张哥儿,我瞧你面色发虚,定然是肾虚了,让岑大给你开上一个方子,回去喝了,保准龙马精神!”
“这……哈哈,我不用了,谢谢啊。”
张至深左右瞧瞧,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第十章:毒相思
经过那件事后,南箓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气质,张至深有些失望之余又松了口气,但这口气才没松多久,那厮又开始有意无意地诱惑他,而且尺度越来越大。
睡觉时搂着他的腰,在耳边轻轻说话,在他身上乱摸——这都是微不足道的骚扰。
张至深最受不了的是他衣裳半敞地靠在他身上,那眼神勾得人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还时不时在他身上舔上一圈,等勾得他“兽性大发”时,又轻轻松松地躲开。
他的身体里总有一把火在骚动,于是,他开始筹划一场如何将南箓压倒的阴谋,一报还一报,他不报了这“被压之仇”就不姓张。
“南箓来,躺在床上,小爷我给你揉肩。”
“好。”
“要乖乖躺着,不要动。”
“嗯。”
“舒服吗?”
“嗯。”
“那你就好好享受,记住,要闭上眼睛。”开始脱衣服,露出白皙的背,那皮肤光洁得如同上好白玉,温润丝滑,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忍不住一亲芳泽。
揉着揉着,不知怎地就吻了上去,感到身下人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任由他亲吻着,从背到肩,到脖颈,吻着吻着就吻出了火,而且越烧越旺。
南箓翻了个身,两双眼睛就这么碰到了一块,彼此看进了对方的眼里,那一对视,似乎有什么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四周都静得出奇,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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