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滚到了床上,南箓压在他身上粗鲁地撕掉衣物,看见了胸膛上艳丽的痕迹,眸色一暗:“以后不准找其它女人。”
“好,我不找她们,我只要你。”他喘着粗气应着,双手撕扯她的衣物,却怎么也撕不掉,只滑出两片光滑的香肩和雪白的背。
南箓这才满意,昏暗的烛光下隐在阴影中一抹邪恶的笑意,低头含住他胸前两朵茱萸,又舔又咬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他大腿上,弄得张至深浑身酥麻。
一只温暖的手包覆住他的分身,一阵畅快让他猛地惊醒,这种事,男人应该主动才是,他推了推他:“我来。”
南箓压在他身上,露出少有的笑,在他唇边缓缓吐着气:“我来,会让你很舒服。”
张至深觉得哪里不对劲,挺了挺腰,确定抵着他的东西又热又硬:“你……你拿什么抵着我?”
“你不是知道么?”南箓也挺了挺腰让他更真切地感受。
“那……那是……!!!”他瞪大了眼,感觉非常非常的危险。
“你有的,我也有,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嗯?”声音低低沉沉的,完全就是男人的嗓音。
张至深猛地推开他,却被紧压在床上,双手被他一只手就握住了,他这才想起来,生病时南箓也是这样轻而易举就将他绑在了床头。
他看着居高临下压着他的南箓,深邃细长的眼,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好看的唇,脸还是原先那张脸,艳丽出了凡尘,可那是棱角分明的男人!喉咙上明显凸起的喉结,衣物滑落到宽阔的肩下,露出平坦结实的胸膛,最最重要的是,抵在他肚子上的那根东西硬邦邦的!
你有的,我也有。
两人都有的东西……这太他娘的荒谬了!
“你……你是男人?”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地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南箓道:“这还用问。”
张至深挣扎得更厉害了,手脚并用,身上没一个地方不扭动的,可这个忽然间变成男人的南箓力道真是大得惊人,他抬起膝盖猛撞他那硬邦邦的东西,结果连脚也被压住了,拿起脱去的衣物就将他绑了起来。
“南箓,你……你要做什么?”他无比惊恐,这般光条条地被绑在床上,这个男人要对他做什么!
“做你刚才想对我做的事情,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一边说一边脱衣物。
“你你你你……不准脱!”张至深大吼着,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绝对不可以被一个扮女子的男人压倒!
南箓停下动作,笑得很是妖孽:“原来深儿喜欢穿着衣物做。”
“谁说的!南箓,你放开我!”双手撕扯着,怎样也挣不开,他只能放开嗓门大叫,“救命啊!杀人啦!有没有人,快点放开我!”
南箓慢慢脱着衣物,也不阻止,等他叫得没了力气,才道:“怎么不叫了?再继续叫,这屋子地方真好,你便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张至深真的不叫了,不是喉咙叫破了,而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忘了出声,即便南箓是个男子,那裸露的身体依然美得令万物失色,洁白的肌肤似乎能散发淡淡光晕,肌肉均匀,腰肢细窄,乌黑柔亮的头发低垂下来,映着一张绝美好看的容颜。
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深儿对我的身体可还满意?”南箓抱着他亲了一下,声音低沉醇厚得如同琴弦上最美的音,颤动的尾音声声入了心扉,光是听听就醉了。
格老子的!以前他扮女字的声音怎就没有一点破绽!
张至深把脸转过去:“谁,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深儿不喜欢?”
“喜欢才怪!恶心!”
“你在梦里这么叫自己,我以为你会喜欢,原来你在自己恶心自己。”
“我、我何时在梦里这般叫过?”这家伙还偷听他说梦话!
南箓将他的脸掰过来:“你生病时便是如此叫的,还抱着我唤娘亲,分都分不开。”
“这……”似乎有过这么一回事。
“我们不说梦里,说说如何才能让你欲仙欲死。”
“唔……”张至深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堵住了,炙热的唇舌探了进来,还有南箓身上特有的清香,他想逃,但被扣得死死的,被吻得头昏眼花,浑身发热。
南箓放开他时,他已经浑身发软得像一滩水,眼睛发红,只能任由这男人为所欲为。
微挑的凤眼染上了桃花,水光氤氲,红唇微张,本来勾人的眼此时就更加魅惑了。
南箓抚过他的眼角,红唇,又忍不住吻了下去:“深儿真是诱人!”
到底是谁诱人!是谁使尽了狐媚手段够勾引他,现在反过来说他诱人了!
不知南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手指在里面取了一团透明的东西出来。
张至深看着那东西,嘴唇开始发抖:“那是什么?”已经隐隐猜到这是用在他身上的。
南箓笑得嘴角弯弯,洁白的牙齿上似乎有寒光闪过:“会让你舒服的东西,你会喜欢的。”
敢情他早有预谋了!
不容分说的就将那药膏涂抹到了他后穴处。
张至深菊花一缩,扭着身子大骂:“南箓,你这个混蛋……唔……”
第九章:桃花对
张至深醒来时看见橙黄的夕阳撒了满地,窗外桃花微微摇曳,粉色的花瓣翩翩然飘旋而下,带着夕阳的金辉,落了满地韶华。
然后是一张慵懒美丽的容颜,暖暖的阳光下,微微颤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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