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能让他坠入地狱,也能让他安然平静。
这么一闹,胤祚自然没再继续的兴致了,只是不带情、色意味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却意外发现,这家伙渐渐平复呼吸,睡着了……是累坏了吧!
轻轻让羽儿躺在床上,胤祚无奈看着自己身上的白浊,貌似这还真是第一次,被这羽儿搞得有些狼狈……自己有着轻微(?!)的洁癖,即使一场欢、爱,也不喜弄脏了自己。
唤来小骆子,原本打算自己先沐浴,再去曹府探探,身后床上羽儿的呼吸声,引得胤祚还是抱起了他,一起进了浴桶。
“主子?”羽儿被水温唤回了神智,想起刚才主子的软语安抚,脸上怎么也藏不住丝丝欣喜,因为乏力而苍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小小的红晕。
胤祚实在好奇,这家伙到底怎么长的?怎么也是个男子,还是受过血腥洗礼的暗卫出身,竟是如此嫩滑的肤质、如此纯粹的性子。
羽儿从小骆子手中接过浴巾,见主子没有出声反对,便细细给胤祚擦拭身子,胤祚也倒闭眼靠着享受起来。
等到帮主子清理干净,羽儿额头已经微微有些滴汗了,这才又清晰地感觉到疲劳,“嗯……”为胤祚擦干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倒。(作者:话说,暗卫的体力应该很好吧?六爷啊,您到底是怎么做的?瞧吧羽儿折腾得……)
胤祚反手一扶,稍稍皱眉,“小骆子,再打一桶热水来,你留下,帮羽儿好好泡泡浴,缓解一下。”
等着胤祚穿衣出门,羽儿终于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小骆子在身后扶着,怕是要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了。
……
胤祚带着文殊到了曹府,文殊刚刚将袖中的帖子拿出来,便让曹府守卫热情地迎了进去。
还未到厅里,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风风火火迎了出来,“奴才给六爷请安,六爷吉祥。”标准的请安礼,自称奴才。
胤祚微微一愣,随后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赶忙着双手扶起了眼前人,“曹大人,这礼,太重了!”
其实,身为一个皇子,受下臣一跪,倒也不算什么……只是,眼前的男子,让胤祚想起京中的皇阿玛老康,不说历史如何评价,单单此刻曹寅竟然知道自己这六阿哥到了江宁、还能轻易送上拜帖,足以证明他在老康跟前的分量。
“呵呵!六爷谦虚了,奴才万分感念圣上隆恩,六爷是替皇上入江南办事,奴才见个礼,还盼着六爷回京的时候,把奴才的心意转呈圣上呢!”曹寅,是个人精儿,在老康面前如此受宠,不是没道理的。
看着这曹寅微微发福的身子,笑容可掬的神情,虽然自称奴才,可是那姿态,胤祚可没瞧出来,究竟对着自己这个六爷到底有几分敬意?
“曹大人替皇阿玛办事,大人的心意,皇阿玛自然知晓。”不咸不淡堵了一句,胤祚在曹寅变脸之前却又染了亲近之意,“怎么?曹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喝杯茶?”
和个老狐狸兜兜转转,好半天,终于听明白了,老康一时抽风,竟然把小八胤禩丢到江宁来探查织造衙门的贪污案……所谓的贪污案,也不过是一直存在于御史折子中的江宁织造亏空案。
而所谓的亏空案,也不过是曹寅暗地里得了老康的指示,将一部分财政拿去养了“探子”,整个两江官场,又有多少人不在老康的眼皮子底下呢?
康熙再亲近曹寅,却还是不会把皇家的事儿拿出来念叨,而曹寅自然不能完全领悟皇上的意思,这不,被胤祚一番旁敲侧击,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皇上早料到了六爷南下江宁,更料到了八爷会随后跟着,盐商的案子是引子,织造衙门的亏空案更不过是幌子。
胤祚发现自己被小八故意引到江宁,可是,才刚“真相”没几天,这时候,才真正恍然大悟,一切都在老康的计划之中……还是没逃过算计。这让胤祚有些哭笑不得,这父子兄弟之间,非得如此吗?
曹寅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六爷,突然之间寒气四溢,打了个哆嗦,曹寅很是识相地沉默了……皇上从京里传来的意思,是对这六爷相当宠信啊。
“这么说,皇阿玛的意思,这江南盐道是清白的,曹大人的织造衙门更是干净的,等着胤禩到了江宁,我只需带着八弟在这江宁府游玩一番,便可回京复命?这两桩差事,也算是成了?”霸道之中,带着阴沉沉的气息,胤祚心里一口闷气难出……真把六爷我当猴子耍?
“这……”如此美差,为何六爷瞧着怒气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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