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曾经为他是个没用的傻瓜而嫌弃过,现在却希望他能永远是那个单纯不知人心险恶的傻小子。
“王......忍裟,您不带我一起走么?”虞姬追上前,跟在忍裟身后。
“很抱歉,我不是你的王,我可以为你洗脱嫌疑,但是没办法跟你在一起,而且,我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迟疑了一下,忍裟还是说出了这些话,一边忙不迭地弯腰道歉。
听到那句话银修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抬头看看忍裟,他一脸歉意。再看向虞姬,她已经泪流满面,如果她的这副情态是假的,那说明这女人太会演戏,如果是真的,说明这女人真是用情至深。
果然他心里......只有那个青云山上高高在上的神么?
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啊,如此儿女情长可是要耽误正事的。银修有些自我厌弃地摇了摇头,再次对忍裟道:“我们走吧。”
“忍裟......您不需要道歉。”虞姬擦了擦眼泪:“我已经等了您三世,不管您去了哪里,还要走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不......”忍裟目瞪口呆,然而拒绝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总觉得会抹杀她的所有希望,让她陷入无尽的绝望深渊。
“总而言之,这个事情到最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在那之前请好好地过好每一天。”忍裟有些慌乱地对虞姬说了一句,然后快步跑出了门。
出来之后,银修特意走在后面私下对酥酥耳语道:“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管是情人血还是虞美人,都是冲着忍裟来的。而且都是晚上出来,很让人生疑。”
酥酥瞪大了双眼,惊奇了一下也小声道:“诶?为什么会这样想?”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大部分是直觉,而且那个人也来找过我......”银修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酥酥眸色猛地一暗,没有多问那个人的事而是转而问道:“主人很是会依靠直觉办事啊,那我们到达这里之前的那些案件怎么解释呢?”
银修思考了一下道:“我觉得那些只是障眼法而已,而且我和忍裟的身份一个是猎灵师一个是除妖师,得知有妖物出没是一定会来查看情况的吧?”
他又想了想,很是严肃地唤道:“酥酥。”
酥酥一下子立住脚步:“主人有何吩咐?”
“今天晚上那个东西一定还会出来的,我们顺藤摸瓜,只是不要告诉忍裟,那家伙......”银修没有继续说下去,忍裟那家伙不对劲的地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酥酥也没有多问,恭敬答道:“是。”
几人回到客栈,不觉间已经入了夜,忍裟还是跟银修一个房间,银修让他先上床,他照例要在周围布置好结界。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忍裟突然问道:“你准备做什么?”
“嗯?”银修奇怪,自己心内的不安令忍裟感觉到了么?不可能啊,只要他想要隐藏自己的情绪,任何人都发现不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他现在越来越不确定这一点了,银修摇头:“没什么啊,你还不赶紧睡。”
忍裟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有些闷闷的:“睡不着的啊,我很怕......”
“怕什么?”银修坐到床边,眼神柔和地看着他。这样的目光,可惜忍裟没有看到。
沉默着,忍裟半响才答了一句:“怕再看见你受伤。”
听见这话银修一下子愣住了,只听忍裟接着道:“答应我,下次不要那么勉强自己了,我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想看见你受伤......”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银修只觉得心上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一样,狠狠的一疼。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愿意看见他受伤,原来不是他一个人这样想啊。
“没事的。”银修轻轻揉了揉忍裟的脑袋,虽然这家伙能轻易觉察出来他些微的感情变化令他很开心,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想这个人担心。能够一个人解决的事,便不想这个人多费心。
这就是喜欢吧,银修在心里嘲笑自己,感情这种事,还真是麻烦啊......
妖怪间有种比较普遍的说法,爱情是一剂毒药,人类心甘情愿中毒,然后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解药,可是哪怕最后就这样死了,也无法用其他的药来解这种毒。这就是妖怪不愿意牵扯人类的感情的原因,因为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银修不信这个,他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谁在演戏?
忍裟又抬起头,认真看着银修道:“是我的错觉么,银修?”
“什么?”银修坐在床边,很有耐心地回应着忍裟。
“总觉得你比以前温柔好多。”忍裟小声嘟囔了一句。
“错觉吧......”虽然语气仍是冷冷的,但是银修微微勾了勾嘴角。
“是么。”注意到这一细节的忍裟也将脸埋在被子里偷偷笑:“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啦,反正我能体会到就行。”
“银修,这是......个好的......开始......”忍裟眼皮本来就已经沉甸甸的了,撑着说完这句话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是么?这么明显么?”摸了摸他的头,银修叹了口气:“你看起来傻乎乎的,没想到竟然对我影响那么大,不过这个改变对妖怪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忍裟......傻瓜,我喜欢你,你知道么?”说完,银修猛地站起身,窗外情人血的枝蔓已经开始爬了进来。见到这一幕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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