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的前世
托了忍裟的福,睡梦中的银修这次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很安适地睡了一觉之后起床。醒来之后看到身边的忍裟还闭着眼,这次换成这家伙睡熟了,银修起床的时候他只往里拱了拱,没有睁开眼,行为真像只小兽。
银修摸了摸他的头,还是动物比较率性可爱,这家伙给他的感觉,就像只小动物,喜怒哀乐很直接就表现在脸上,毫不做作虚伪。
“银修......”轻轻的嘟囔声让银修的手顿了一下,他望着忍裟的睡颜嘴角轻勾,清浅的笑容铸成绝美如同画卷一般的景象。这个模样还从未有人见过。可惜忍裟还在傻睡着,不然绝对会被惊艳到。
“银修。”耳边再次响起了一个人的呼唤声,但这次不是忍裟的声音,而是属于一个他万分不想见到的人。
银修皱了皱眉站起身走到窗边,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又来了?”
“诶?真无情啊,我还以为这么久不见你应该会想念我呢。”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阴冷,总之听起来叫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银修带着几分不耐烦道。
“好啦好啦。”调笑般的语气过后,那声音忽然愈加低冷起来:“你也觉察出他与一般人不同了吧?”
银修微微垂下眼帘:“那又怎么样?”
“杀了他。”
银修双手猛地攥紧,声音也微微提高:“什么?”
那人轻声冷笑:“只要你杀了他,就可以抵消之前我与你约定的诸多麻烦,直接达成你的最终目的,他又没有多少法力,这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良久的沉默,那人接着道:“如果你不愿意动手也行,但是你想要达成最终目的就比登天还难了,真的想好了么?”
银修仍是不说话,那人恳劝的语气:“银修,妖怪就是妖怪,你作为妖怪,就要断情绝意。”
“我......”银修终于开口,却觉无比艰难不知该说什么。
“难不成你对他有了感情?”那声音略显惊讶,接着语气冰冷,几乎冻结成冰:“看起来那家伙也有瞒着你的事,你可要毫无顾忌地动手,不是最讨厌欺骗了么?”
银修则语气轻松,带着些嘲讽的笑意道:“怎么可能会动感情,只是现在还有能用得着他的地方,虎头蛇尾不是我的风格,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动手的。”
安静了片刻,那人轻笑一声道:“好,我等着你的答案。”
“银修?”干净纯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还带着些初醒未醒时的迷蒙感觉。银修转过身,忍裟在床上半坐着揉眼睛。
“醒了。”银修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忍裟还有些晕乎乎的:“嗯,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跟人说话。”
“没有,是你睡迷糊了。”银修走到床边摸了摸忍裟的头。
“干嘛啦忽然一下子变这么柔和,很不习惯的。”忍裟拍开银修的手径直下床,没有看到身后银修略复杂的眼神。
“对了,伤口怎么样?”忍裟一边擦脸一边回头问银修,小心翼翼的语气。
经忍裟提醒银修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手探到腹部,伤口似乎已经愈合了:“不,已经没关系了。”
“啊是吗,果然是银修,一晚上就没事了。”忍裟松了口气,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虽然忍裟那样说,但是银修清楚昨天情人血的毒并非那么容易就解的开的,这其中必定还有蹊跷。沉默了片刻他问忍裟:“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么?”
忍裟疑惑地转过头看他:“什么事?”
银修低头道了一句:“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的伙伴。”
忍裟不解其意,正想开口问,酥酥刚好跑了进来:“主人,我刚把药煎好,快趁热喝了。”
晓夜跟在酥酥身后,手里端着药也踏进门,边将药碗递到银修手里边向忍裟报告道:“街上没有第二个人见过情人血,也没有人见过虞美人,只有我们这里受到了袭击。”
酥酥接着思考道:“情人血是受人控制的,而且昨天我们在隔壁都没有觉察到你们这边的动静,那种东西真的甚是诡异。”
银修一口气喝完药,冷冷道:“也就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只跟一样东西关系最紧密。”
酥酥歪着头不解:“什么?”
忍裟笑呵呵道:“是红啊,鸿月楼的红。”
晓夜拍脑袋:“说的有道理啊。”
“我这就去鸿月楼查看情况,晓夜跟我一起,酥酥你留下来照顾银修吧。”忍裟说着就要往外跑。
银修一把拽住他:“慢着,你这人不靠谱,我跟你一起去。”
忍裟不满地甩开他:“你伤还未痊愈不要这样乱跑,我一个人能办成的,我好歹也是你的同伴,多少信任我一点啊。”
这家伙是在为自己担心么?银修的眼睛微微瞪大,随即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我留在这里万一又遭受袭击怎么办?我的法力可没法再像昨天那样撑下去了,还是不要单独行动比较好吧?”
“好像有道理啊......”心里为银修的微笑惊艳,忍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摊手无奈笑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到了鸿月楼,因为昨天留了话,今天很顺利地指了虞美人的名,他们几个都坐在软座上等待着。
抬眼,同样身穿红衣的女子,相貌美艳妆容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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