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衣姑娘站出来,模样十分俏丽,带着四人往包间去了。忍裟瞅着银修小声道:“你还真行啊,演戏演得还挺像,兄弟什么的,提升技艺什么的......”
银修白了他一眼:“能最快的达到目的,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忍裟不再说话,几人进了包间,杜鹃放好琴,端正了姿势笑道:“这段时间就先听小女子为你们抚琴吧,三位公子想听些什么?”
银修此时哪有那个闲心听曲子啊,转头问其他三人:“你们想听什么?”
酥酥和晓夜照例摇头,忍裟倒是很兴奋,走到杜鹃身边问道:“能不能来一曲梅花三弄?早就想听这个了。”
讶异地看了忍裟一眼,没想到这看起来最傻的一个,却倒有几分见识。杜鹃点头应下,低头开始抚弦。
听了一遍后,忍裟欣喜道:“果然动听,我能不能上手试试?姑娘你看着给我指点指点。”
银修皱眉:“你现在学这个做什么?”
“学会了弹给师父听啊,师父一定喜欢。”忍裟仰脸冲银修傻笑,接着对杜鹃道:“行不行啊,姐姐?”
杜鹃忙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行了。”银修冷声道,说完了才意识到什么,接着柔和了声音问杜鹃:“为什么你们楼里的姑娘都穿着一袭红衣?”
银修相貌出众,此时又显得温柔无比,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杜鹃一下把个忍裟抛到一边转而专心回答银修的问题:“因为老板娘喜欢啊,她喜欢红色,也喜欢音律,她和酒楼的名字鸿月,是红乐的谐音。”
银修集装不经意惊奇道:“这么说难道那个名字不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也可能就是凑巧,这个世上巧合很多的。”杜鹃笑着摊手道。
“对了,你们都是什么时候进的楼?是一开始就进了吗?”银修接着问。
杜鹃回答道:“有早有晚,人是不断再增加的。”
银修正色问道:“那虞美人姑娘是什么时候进楼来的?”
被人无视了的忍裟默默地灰溜溜走到一边生闷气,果然只要有银修在,所有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啊。话说回来,银修那个冰山脸跟那女人竟然能聊得那么热乎,虽然知道是为了套话,看上去也很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虞美人的蹊跷
忍裟双手抱臂,悄悄瞪银修,恰巧银修也转眼在瞄他,忍裟只好把视线又给转移了。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酥酥在一旁笑道:“得了,别那么不平,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才正常吧。”
“可是上一次蓝魅姐姐的视线就专注于我,没有看银修几眼啊。”忍裟一副委屈的样子戳手指:“说明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那是个意外。”酥酥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讨厌啊,酥酥。”忍裟抱着酥酥蹭:“真是的,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和念想?”
酥酥还没说什么,晓夜却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把忍裟扯了回来,小声问道:“主人,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呢,能不能趁这个空给讲讲。”
一见晓夜凑上来了,酥酥赶紧往一边撤,他还是很怕这个豹子精。
“行啊。”忍裟再次白了银修一眼,接着很是亲切地对晓夜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选中我做主人?嗯?连我们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就那么顺从主动地认了主,实在是不像个妖精的作风啊。”
“那当然是因为......”晓夜支支吾吾。
忍裟很有兴趣地挑眉:“因为?”
想了半响,晓夜才开口说了一句:“因为你看起来人就很好啊。”
“哈,我就知道。”忍裟顿时满面笑容,拍着晓夜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接着问道:“你听说过情人血没有?”
晓夜摇头,忍裟便很热心地给晓夜讲解起来。
酥酥远远地在一旁打哈欠,银修则时不时注视一下貌似聊得很热络的两人,眼神不善。
一个单独的包间房内,同样穿着红衣的一位女子正跟什么人说着话:“前辈,你觉得那个人是不是......”
“不是,绝对不是,虞姬,你眼神太差了。”一个略有些沧桑的声音很是坚定地说着。
“可是感觉一样,我不会认错的。”被叫做虞姬的那个女子,正是鸿月楼里的虞美人,她的态度也很是坚决:“虽然他的模样变得没有从前......没有从前那样威武,但是感觉是没有变的。”
“是么?什么感觉?”那人有些好笑道。
“冷的感觉。”虞美人一边说,一边微笑着仰头,显然是在回想着什么美好的回忆:“对其他人都冷,只对自己喜欢的人热心的感觉。”
“得了吧,你说的是他身边那个我还信,那人明明就是那种跟谁都自来熟的人。”那个沧桑的声音干笑了两声:“你还是放弃吧,就算差也不会差那么多的,不过他的琴声我倒是觉得有些耳熟。”
“哦,是什么名曲吗?”虞美人也不跟那人争辩,算是换了个话题。
“不是,就因为不是名曲,而是某人曾经随性有感而作,所以......”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很怀念的一个人呢,没想到他竟然也会那首曲子,不知道......”
“前辈?前辈?”
那人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走了神。虞美人唤了两声,那人才回过神来,对那她道:“他们来了,我就要走了,咱们有缘再会吧。”
“诶,为什么?虽然至今为止前辈已经帮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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