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之前一直待在九煞门之中,多少还懂得一些常识,看着袖口,服饰上的门派印记,倒像是一叶宗的,虽然附庸风雅,但不可否认,他们门派的服侍是最好看的,弟囘子也是最看重外貌的,至少他看到的两个都是相貌堂堂,举止不凡。
封渊灵力一隐,将自己的修为隐藏在金丹中期,正是不太会拖累他们,又不会成为威胁的程度,这才可怜巴巴地喊住了他们:“两位师囘兄,师囘姐!”他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人情世故,这般作为多少能够激发一点同情心。
果然,那个少囘女过来了,虽然还是带着一丝警惕,不过,还是太嫩了,别人一叫就过来,少囘女天真娇俏,脆生生地喊着自己身后的青年:“听风师囘兄,你听见了,刚刚好像有人在喊我们啊,是有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旁边那个相貌清俊的男人下意识地拉住了她,无奈地说:“小师囘妹,我们先观望一下吧,这里勉强算是魔修九煞门的地盘,他们总会在这里布下很多的陷阱机囘关,这要是又一个他们精心布下的骗囘局怎么办,要知道之前,归元宗到这里可是吃了一个大亏啊,师囘妹,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小心为上。”
娇俏少囘女满不在乎地一推那个男子,“听风师囘兄你还真是的,我们现在也不过是在外围罢了,就连四阶妖兽都不多见,何必如此忧心,至于那些归元宗的蠢货,可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一定要往山里钻,才会被九煞门的引来魔兽几乎一网打尽了,师囘兄,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对于这位湛敏师囘妹,陆听风是一向什么办法都没有的,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了,“好了,师囘妹,就依你吧,我们两个一起过去看看,依我金丹后期的修为陪着你,应该也不会太过危险。”
说着,他们真的就这样走过来了,真的是一个天真而又无邪的宗门子弟啊。封渊就坐在原地,看到他们出现在自己视线之中,急忙喊道:“是一叶宗的道友吗,真的是太感谢了,我是不小心流落到这里的散修封无铭,很不巧之前遇到了一只雷系妖兽一直追着我,才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我身上所有东西都被雷劈没了。”
陆听风还是相当警惕地看着他,“那那只魔兽呢,到哪里去了,我一路走来都没有看见任何魔兽活动的踪影。”
“那是它运气不好,我刚好遇上了他结婴时候的小天劫,我就看到一道雷光从它头顶劈下,难怪,之前它一直想要迅速杀了我呢。这种上好的机会,我怎么能够不珍惜,恰巧我的手中有好几张引雷符,我就一口气全都扔了过去,就亲眼看着它被劈成了渣,只是我运气不好,他最后居然还用一口雷电毁了我身上所有东西,就连我自己也被劈成了这副鬼样子,也只剩下手中这把剑了,这位小师囘妹还是不要过来了,我现在的形象……也就是请这位师囘兄过来能否赠我一件衣服,好歹让我脱离了现在的状况。”
陆听风走过来两步,仔细探查了一遍他全身的状况,灵气微弱,不过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他和师囘妹两个怎么都能够将他给收拾了。还有,他现在浑身焦黑,哪里看得出一点本来的模样,应该也不会给自己弄出什么麻烦来。这样想着,他很是不屑地随手扔了一件很是简单的衣服过去,还是青绿色的。仍是如何英俊潇洒的男人,在这样的衣服映衬下也显不出什么好来。好似这般作为他便能放心了。
封渊在心底冷笑一声,脸上仍是笑嘻嘻的模样,很是开怀地接过了他手中的衣物,感激地说:“道友,你可是帮了大忙了,要是让我就这样出去,便是什么脸面也没有了。两位道友请留步,我在这哀牢山脉好歹也是晃了一两个月了,要是二位不介意,倒不如一同上路,多少也能有个照应,你们说呢?”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好像在估算着他的武力值,他们大概是认为自己不过一介散修,手中通囘天的本事也没有多少,此时,还身无长物,怎么都翻不起浪花来。所以,很快就同意了。那位师囘兄很是倨傲地说:“好,那你就跟着我们吧,只是关于我们一起……”
“当然是道友们占大头,只要你们别忘记了我这一份就好了,不过,不知道道友身上有没有多余的储物袋?我这里,就当做我提前支出的妖兽战利品怎么样,出门在外,连储物袋都失去了,我真的是……”
陆听风满不在乎地扔给了他一个最简略得储物袋,完全是炼气期的小人物才会用的下等东西,“拿着吧,不过是我随便丢着的垃囘圾,你要就拿走吧,反正,我也没有,要走就现在走,不要唧唧歪歪的。”
真是一只慷慨而又膘肥体壮的大肥羊啊,好像不顺便抢囘劫一把都不是自己的风格,对了,要不要留他们一条命呢,这样简单的人物,即使自己不杀他们,还是迟早背被别人下暗手的……算了,还是留他们一命,至少,还是他们的好心让自己可以轻轻囘松松的,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封渊脸上笑容丝毫不减,“那就谢谢道友赠物了,接下来的路,还要两位道友多照顾了。”说话间,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站到了他们前面,笑容可掬地说:“不知两位是要往哪里去呢,大概的方向我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
陆听风一拉湛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是陆听风,这位是我的小师囘妹湛敏,要去和百川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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