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薛百春毫不掩饰道:“我说的你一定不信,但若是方远航亲口说的你总不会不信吧?放心,录音笔的声音绝对是真的,毫无做假,我不知听了多少遍,每次心情不好时打开来听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你说这是多么讽刺!你爱他爱得要死,他却从来没有爱过你,哈哈……”
程风站起身指着他道:“薛百春,你不必幸灾乐祸,即然如今说出来我会将你告上联邦属,让你得到应有的处罚!”
“哈哈哈……”薛百春好像听到了本年度最可笑的笑话,他捧腹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楚家少爷吗?真是笑死人了,你要想治我的罪就要拿出证据!不要张嘴胡说,不说我们当年没有留下任何物证,就是这么多年楚家的人死的死跑的跑,一切都面目全飞,你想要为楚家平反?可能吗?如果要平反,请你先代你父亲为方家的事平反了再说楚家吧!”
宛云也拉住程风哀求的说:“风儿,你看在阿姨照顾你父亲八年的份上,饶了春儿吧,我就这一个儿子,他不在了你让我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怎么过啊。”
程风如今对这个继母和继子已经半点同情也无,得知他们当年背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他失望透顶,不说透心凉,也是从头到脚麻木之极。
他强撑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当年你们与方远航是如何分的财产。”
薛百春倒也干脆,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样说道:“一开始是让老头子签遗嘱,楚家分为两份,我与方远航一人一半,你父亲不肯,后来我不过使个小手段想逼他就范,其实根本不可能真告上联邦属,这样的话我什么也得不到,只不过是弄了个假的联邦属,发出几声长笛罢了,谁想到这就把他吓傻了,估计也是做贼心虚,后来的事便顺其自然,你与老头都不在了,遗产自然全归我母亲和我所有,原本是要分给方远航一份,但他没要。”
“他没要?”程风声尾抬高问。
宛云道:“是,他确实没要,离开的时候没有拿走楚家的一分一毫。”
薛百春哼道:“那是姓方的聪明,谁想到楚家当年就是一空壳子,接到手不到半年就破产了,早知如此倒不如早早卖掉的好。”
程风脸色忽青忽白,站在原地没有动,半天才对薛百春问道:“你当年与方远航不和,也是在我面前装的样子?”
薛百春倒没想到程风会如此一问,停顿了下便咧嘴笑了,“不错,我们不过是合演了一场戏而已,你是唯一的观众,跟你那老头一样被我们耍得团团转,哈哈哈……”
程风终于变脸,走过去直接抬脚将薛百春连人带车踹翻到地,然后揪起他的头发左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三巴掌,“这三掌是为我父亲打的,用来偿还他养你六年的恩情,你不亏。”
说完抬手又给了他两拳,打得薛百春面部红肿嘴角流血,“这两拳是为了当初你在我车里放爆管炸伤我的手,你也不亏!”说完直起身。
“从此我与你们再毫无瓜葛,若再见面,便是誓不两立,不共戴天!”
说完甩开阻拦的宛云,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去。
半天后,宛云把薛百春拉起来:“啧啧,风儿打得真狠!我儿子脸都肿了。”说完心疼的摸了摸。
薛百春转头吐了口血,“呸,不挨顿打楚乘风不会信的。”
宛云嫌脏的推开薛百春,然后伸了个懒腰转身拿湿纸擦脸,“化这个妆生生把我化老了二十岁,没脸见人了。”
薛百春把脚上的纱布一摘,直起身去洗脸,顺手用冰块敷了下脸才消了肿。
宛云已换上了亮丽的短裙,头发松散的一盘,此时脸蛋毫无刚才的深沟皱纹,已拍上淡粉擦了晕红,已翩然成为三十多岁的美丽少妇,再没有苍老之感。
“已经拿了方远航的钱,只要把当年的真相全说出来就行了,事情还可以做得更圆满一些,你呀,非要给姓方的拉点仇恨,结果自己遭了打这下满意了吧,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本来那姓方的就不好惹,我们拿了钱就赶紧回到星恒去,别再回这里了,管他以后姓方的和姓楚的会怎么样……”
薛百春恨恨道:“我出不了这口气我难受,难道让他们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我就要远走他乡孤身一人,也太不把我薛百春当回事了,我哪点比那楚乘风差?就凭我的手段想要什么男人得不到手,偏就折在方远航手里,若不是他跟楚乘风同居过多年,我还以为他是个性无能啊呸。”
宛云打扮妥当哄儿子道:“好啦好啦,回到星恒你老爸那边,妈再给你介绍好的,比他方远航强一百倍,这天崖何处无芳草,我儿子还愁找不到中意的男人?别想了,走了走了……”
薛百春换了衣服仍然不忿:“最好别让我再遇到楚乘风,否则这三掌两拳我要他十倍奉还!”转身环着宛云肩膀口气亲热道:“走了,老妈,到了星恒你可要罩着儿子点啊。”
“我哪里像你‘老’妈?”
“是是,姐姐,像我姐姐行不?”
“这还差不多……”
说完母子相继出了院子直接搭机械车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好渣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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