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不服的哼了声,车技烂的顾国泰都懒得吐槽了。车子颠颠簸簸总算开到了武文家,顾国泰先押着许辉下车,武文垫后锁上车,刚迈出步子往楼上走,视线无意瞥到那辆三轮车停在自己车子后面十几米处,那傻逼车主正撸着袖子朝自己走来。武文被气乐了,悠哉悠哉的站在那儿不动,看这傻逼到底有何贵干。
林春小跑着走过去,喘着白气站在武文跟前,指着楼道半天说不出话来:“辉子呢……你们这帮孙子怎么他了?”
武文斜着眼看他,爱搭不理道:“人家夫妻俩的事,关你屁事儿,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武文不耐烦地摆摆手,打发要饭的似的:“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你,别堵我家门口,啊?”
林春一根筋拧不过来了,不依不饶地问:“辉子呢,你们把辉子怎么了?”
武文无语极了:“走吧走吧,没有什么辉子刘子乱七八糟的,看花眼了你,快走,再不走我不客气了啊?”
“滚你妈的,一帮有俩臭钱就仗势欺人的孙子!”林春嘴没闲着,手更没闲着,抡起拳头就往武文脸上招呼。武文没料到他来这一招,意外中招,心中十分忿恨,抬脚就往林春身上踹。
林春那投倔劲被激上来了,逮住武文的袖子不放,给他撕了道大口子。俩人撕打成一团,武文捋住林春的头发不放,硬是给人揪下来一撮,林春吃痛,一口咬在武文手腕上,留下一个大血印。
俩人来来回回战了好几回合,最后武文显胜一招,胜利者似的骑坐在林春身上,趁其没有还手机会,闷着头一顿痛打。武文吭哧吭哧的喘气:“妈了个蛋蛋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啊,快,求饶!”
“日、你祖宗十八辈,姿式都不带重样的!”林春慌不择言,这骂人的话是跟他们经理学的,他当时觉得挺损的,不过招呼在欺负自己的这人身上,挺合适。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痛打,武文骄傲自满的哼了声:“再骂,再骂给你打成一级残废!”
“你最好打死我,打不死我跟你们这群孙子算不完!”林春被武文强迫地摁到地上,啃了半嘴泥,嘴角都出血了,他还心心念念着许辉的事。
“再让你嘴贱,操,揍不死你的,王八羔子敢跑爷爷地盘上撒野,毛长全了吗你!就欺负你就骂你,有种起来跟爷爷打啊,呔,战败的没有发言权,王八羔子!”武文身上也挂了彩,他觉得自己傻透了,大冷天的放着空调不吹,跟人在外面打架,脑袋被门夹了。
“啊——”林春彻底被激怒了,跟那拱猪圈的猪似的,卯上吃奶的劲儿也要把武文掀到一边。武文脚下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林春反客为主压到他身上。
林春喘着粗气,胳膊肘儿卡着武文的脖子:“说谁王八羔子呢,你才王八羔子你全家都王八羔子!快跟爷爷说,你们把辉子怎么样了!”
武文以前觉得自己挺招人讨厌的,后来他觉得顾国泰挺招人烦的,现在他不这么想了,面前这货刷新了他的厌恶观。大甲,怎么有人比你还傻逼啊,武文都快哭了。
顾国泰老神在在的夹着根烟趴在窗口看耍猴戏,好,真是好,这招借刀杀情敌真是好。顾国泰觉得心旷神怡,全身舒畅,朝许辉抖抖烟灰:“宝贝,那小子对你挺上心的,不过不是武文的对手,早歇菜了。”
许辉忍气吞声面无表情,他满脑子都是逃走的计划,在这节骨眼上千万不能激怒顾国泰。顾国泰把许辉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极尽温柔之能事,好一通舔捏啃咬。
顾国泰撩起许辉的衣服,在许辉胸前比划着烟头,皱眉苦苦思忖:“宝,你说这烟头摁到你乳、头上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滋的一声冒出股白烟?”顾国泰弹弹烟灰,佯装往许辉胸口烫去,满意地看到许辉闭上眼睛。
“咝……好痛哦,来,么么哒。”顾国泰哪舍得拿烟头真烫,不过做做样子,摸倒是真摸了,逮着那颗小果实来回拧捏,末了还舔了舔。唔,舔着舔着就变成了亲,亲来亲去又变成啃,顾国泰旁若无人的跟许辉亲热。
大甲躲在门口处,偷偷摸摸地巴着门缝往里偷看,越看越觉得口干舌躁,胸口似有几万条虫子爬挠。他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二甲身边坐着。一双眼睛闪闪躲躲地瞧着二甲的胸口,不自觉地流露出猥琐的表情。
二甲抱臂望着大甲,皱眉不语。大甲终于忍不住,无礼要求二甲道:“把上衣撩起来,快点。”
“……”二甲面无表情,大甲早已自己动手撩起二甲的衣服,盯着胸口那硬硕的果实,咽了口口水:“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谁大哈,听说老大在下面挨揍了,咱们得赶紧下去瞧瞧。”
林春和武文经过数回合的争夺,身上负伤多处,武文好不容易又坐到林春身上,抬眼一瞧,两个跟班终于来救驾了。转而又舒了口气,幸好幸好自己略胜一筹,不然多没面子啊,面子这东西对男人来说简直太重要了。
林春嗓子都喊哑了,武文坐在他屁股上被他颠的晕头转向的,大甲忙奔过来向武文赔罪,顺带着踹了林春几脚。二甲不吭不响地围着车绕了几圈,盯着擦损处皱了皱眉头。
武文终于舍得从林春屁股上起来,吩咐大甲去后备箱拿绳子将林春捆上。他得意洋洋地补上几脚,哼道:“王八羔子,让你再刺毛,爷爷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他妈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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