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啥样我不管,反正咱家不行!那白.面留着吃,不卖!”石怀山脸色不太好,严秋这么省为啥他都知道。可每每想到严秋跟着他这样受罪,他就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他总觉得像严秋这样好的哥儿,应该天天吃好的、穿好的,无忧无愁的过日子,而不是跟着他天天算计着赚钱、省钱,愁的连嘴角都起了泡!
石怀山拎着弓就走了,这是头一回对严秋冷脸子。
严秋没明白,这人好端端的生什么气?白.面谁不爱吃?这不是想给家里多省些钱么?他越想就越觉得委屈,自己生了半天闷气。
石怀山出门就后悔了,他是怪自己,对严秋甩什么脸子?平时放在心尖上疼的人,自己今天居然对他发了脾气。石怀山想扇自己一巴掌,这是犯什么浑呢!
他这一生气,满山的猎物们倒霉了。尤其今天不知是点正,还是点背,居然遇上了野猪。还是母野猪带着几头小猪崽。以往如果遇到这样的,他都躲过去。因为带崽的母野猪攻击力特别强,皮糙肉厚,射一、两箭也死不了。
可是今天他气不顺,那就只怪这一家子野猪倒霉了。
石怀山拎着一串野猪下了山,大猪小猪的一个个串在一起,拖了好长一条痕迹。
走到村里,看傻了一群人,这野猪可不比熊轻多少,少说也有200多斤,何况后头还跟着几头小的。
村里人怎么吃惊石怀山没心情管,他一路把野猪们拽回了家。
严秋正在院子里给鸡喂食,看见石怀山拎回了这么多野猪,也是大吃一惊。但他还记得自己在生气,硬是把好奇和吃惊憋在了心里,瞅了一眼石怀山,没答理他,转身进了屋,简直冷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石怀山被严秋这凉嗖嗖的小眼神给弄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上手里拎的野猪了,连忙丢一边,追进了屋里。
严秋进屋后就直接进了厨房做晚饭。
“秋啊,秋,生气了?”石怀山追过来,想搂着他。
严秋躲了一下,“洗手去!”那手上又是土又是血的。
“哦,好,好。”石怀山麻溜的去洗了手。然后又蹭回来,伸出两个大手掌子给严秋看,“干净了。”
严秋撇一眼,没答理他,自顾自的切着菜。
石怀山不气馁,从后头搂住严秋哄他,“秋,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啊。”
严秋没好气道:“不是你在生气?”
“我,我没有。”石怀山不知道咋说好,“就是,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一直说让你过好日子,现在却只能跟着我受苦。”
严秋那点气早就没了,刚刚不过是做做样子,现在石怀山这么道歉,他哪还端得住?“我可没觉得有受苦。你挨村里问问,谁不说咱家是村里日子过的最好的?”
“可我觉得不好,你瞅瞅你,嘴都愁起泡了。”
“现在是咱家赚钱的起步时候,省点、操心点,那都是应该的。哪有一下子就富起来的?”
石怀山搂着严秋,把脑袋搭到他肩上,不说话。
严秋戳了戳石怀山的脑袋又道:“村里的汉子,哪个也没你能干!”
“真的啊?”石怀山头一回被严秋这么夸,高兴的要飞起来了,咧着嘴就在严秋脸上亲了一口。
严秋被闹的脸一红,推了他一把,“一边去,别耽误我做饭!”
石怀山嘿嘿傻笑,“我给你打下手。”
“哪用得着你?不是打了那么多野猪回来?去收拾收拾。”
“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石怀山这才想起来,院子里还扔着一串野猪呢。“那我收拾去了,正好明天都带上卖了。”这回可真能卖不少肉钱。
石怀山走出去两步,忽然又回头道:“那白.面可不卖啊,留着吃。”
这人真死犟的!严秋翻了个白眼,“知道了,不卖不卖!”
石怀山这才满意的去收拾野猪了。
这一趟进城,果真是卖了不少钱。
晚上,石怀山和严秋盘腿坐在炕上,仔细算了一遍家里的余钱。
半晌,石怀山道:“估摸着再有一个多月就能够盖屋的了。”
“也不那么急,你别天天干那么累。”严秋打听过盖屋的事,村里建房简单。就是找些村里的汉子,帮着挖个浅基,打点土坯子。然后就慢慢起房子,材料啥的花费不多,主要是人工费。还有新屋盖好了,得打些新家具,林林总总的钱加一起,那就不少了。
“我不累。早盖完,早利索,省着总惦记。”石怀山是急脾气,做事就拖不得。
“盖屋的时候,咱俩住哪啊?”这旧房子肯定要拆了。
石怀山道:“我想着去山里,我师傅那山洞离着不远。最多一个月的,这房子就差不多了。”
“啊?!住山洞?”严秋可一点也没想到,“那家里养的鸡啥的咋办?带着啊?”
“先放大成家。”石怀山瞅着严秋,“不乐意进山?”
严秋道:“那倒没有。只是没住过山洞,心里没谱。”就是不乐意,也不能说啊。他不想让石怀山为难,眼下除了山洞,也确实没别的地方可住。
石怀山安慰道:“放心。我师傅那山洞可是他费了功夫弄的,比咱这屋都舒服。”他自然是不会让严秋委屈了的,那山洞洞口不大,普普通通,里头可是别有洞天。
第二天,大成他阿爹抱着小孙孙来串门。
腊生可比刚生下来时好看多了,严秋也乐意没事逗逗小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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