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西笑容僵了僵,问:“你说什么?”上天保佑,现在他宁愿自己真的眼睛有问题耳朵有问题,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出水芙蓉,tmd都是浮云!
“席先生听到了。”
席西觉得自己必须稳住气别呛着了,不然他回到家会死的很难看。“请问你是否姓凌?”
对方瞟他一眼,“嗯。”
“凌沐冉?”席西声音有些颤抖。
对方莞尔,道:“凌沐风。”
席西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凌先生,请你替家父向凌司令问好,再见!”
“站住。”
对方声音不重,但是一听那语气就知道是常年居于上位之人发出的,让刚迈开步子的席西拉不来脚,拧头看他,“请问凌先生还有什么事?”
对方伸直长臂,做了一个请的姿态,“没有,只是觉得欣慰。”
欣慰?这个词让席西自己觉得顿时回到了三岁,没有按他的手势坐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你年龄大不了我五岁。”
“这很明显。”对方放下酒杯,放下腿,站了起来,“我二十七,你二十四。”
好,好高!看着向自己走近的,漂亮得和绝色女子无疑的男子席西自心底发出了惊叹。自己一米七六,不矮,还算得上中上了,但是对方起码比自己高十厘米,一身军绿色劲装更显得他修长挺拔。
老实说,他不是那种肌肉愤张或是肌肤黝黑之人,腰间的皮带一丝不苟的显示了他纤细韧性的腰杆,脖子修长而雪白,而且没有一丝瑕疵。
他从没见过一个人的皮肤能好到这地步,雪白如晶染,细嫩滑亮,处处泛着水润,就是这肌肤迷了他法眼,让他觉得明明这该是一个在灯光照耀下,拍着美白广告的天后巨星拥有的,怎么可能长到一个男的身上去?
再者,他的五官,那眼睛那嘴巴,那应该是造物者对女子得天独厚的厚爱才对啊,你说一个男子的嘴唇那么红那么水润干嘛去,而眼睛睫毛长翘浓密得让他以为对方沾了假睫毛涂了睫毛膏……
对方很完美,完美得让他自行惭愧,叹了一口气,“凌先生,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了你的性别。
对方镜片后的水色眸子无边泛滥,浅声道:“没有关系,先坐下。”
席西摆摆手,干笑着说:“别,我,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今儿是星期天。”对方有意无意的说着,“作为体育老师的席先生应该没课,而且据席先生的父亲所言你今天并没有约其他人。”
席西拧眉,目光与他相接,说:“家父之言还望凌先生莫在意,在来这的路上有朋友来电要我去聚聚,我应了。”
对方好看的唇瓣抿出一朵笑花,修长的双腿踏着坚实的步伐回到沙发旁坐下,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小冉今天不是有意失约的,只是部队里有人受伤了抽不开身让我代替她看看。”
席西点头,硬朗的脸缓和很多,不在意的顺了顺身上洁白的衬衫,坐了回去,“凌先生,很抱歉,我误会凌小姐了。”
凌沐风镜片后的眸光水色无边,耸耸肩不在意的说:“席先生太客气了,怎么说席老先生和我爷爷都是共患难的战友,这见外的话给我爷爷听了去可就要伤心了。”
诶!席西叹息,不愧是高干世家的,就是爽朗大方,气质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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