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席凌还是痛媳妇的,进入的过程很缓慢,全部搞定后还等了等,让奥贝有充分的时间放松适应!席凌已经汗流浃背了,连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一般男人都做不到如此隐忍,没办法,谁让席凌在爱的路上越跑越远,根本不想回头呢!
奥贝一开始是生气的,毕竟是雌虫,雄虫想要自然要美滋滋的承受,哪有推开的道理?一旦有了小虫,那地位就更稳定了,哪怕以后雄虫变心了,就算看在小虫虫的份上,也会长情的。但当奥贝对上席凌深情的目光,怕弄疼自己而忍耐的狼狈模样,就无法埋怨了。
这次又被折叠成屈/辱的形状了,奥贝虽然难为情,却没有拒绝,很坚定的伸出胳膊,搂住席凌的脖子,爱是互相的,奥贝有些扭捏,红着神袛般俊美无比的脸,靠近席凌的耳边:“雄主~”
卧了个大槽槽,席凌兴奋的低吼一声,老子忍不住了!
紧接着,奥贝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开始了,晃得太快太猛,奥贝叫哑了嗓子,没多久便到了天堂,目光涣散,不知身在何处,这种全身舒爽的滋味太美妙、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来。
新婚嘛,一般男人都能硬三回,何况是席凌这种野/兽。奥贝在快乐与痛苦中徘徊,最终因为“运动量”太大而昏睡不醒。
今夜风平浪静,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明明很安静,却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虫帝,一向是恐怖的代言词。
雷厉风行的虫帝,总是残酷的很儿,老八走了,席凌火了,一目了然,若这个时候还察觉不出来,那就白活了。
很多虫得意了,高兴了,灿烂了。
另一方面却虫虫自危,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倒没出现血洗事件。
奥克知道老八流放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想力缆狂澜都没机会了。勃兰特留着奥克,奥克不得不走,方言肯定很难过,奈何他才sss,勃兰特是ssss,收拾小虫崽还是绰绰有余的。奥克阴着脸,一声不吭。
勃兰特瞥了一眼:“就这点出息。”
“……”
“方言最近言行无状,你冷他几天。至于八皇子的事你别管。”
“保不住老八下一个就是老九,我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了。”奥克有些烦躁:“我不想寒了属下的心,但老八的事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勃兰特却不在意:“没了老八,还有别的虫,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这样也好,至少别的虫不敢在先斩后奏了。”
奥克:“……”
勃兰特顺了顺小虫崽的头发:“你现在该担心你雄父怎么想,他处置了老八就说明在他心里此事已经盖棺定论。”
浑身一僵,奥克当然知道时重时轻:“老八是冤枉的,我没想到他会承担下来,太愚蠢了,这样反而让别虫误会是我让他去顶罪的。”
勃兰特也皱了皱眉:“这就是奇怪之处了,他为什么碰了方言……没把你供出来?”
“是我同意让他带走方言的,当时的情形雌父你也看见了,可……”奥克的本意是让老八珍惜机会,好好巴结,多献殷勤,看好情绪有些失控的方言,哪想到老八会吃里扒外,奥克愤恨不已摔了杯子:“该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么说来,此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没冤枉了老八,”勃兰特舒展了下身体,格外修长,曲线动人:“过几年此事淡化以后,让他消失吧。”
“也只能这样了,若是老八还能回来,雄父更会以为我是罪魁祸首了。”
“不仅如此,跟老八有关的势力、亲属、产业等你也不能沾染,若撇不清关系就会成为污点,奥贝的目的大致如此,”勃兰特搂住了奥克的肩膀,暗想奥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声不响砍断奥克势力链,勃兰特有些担心:“今早开始一些流言蜚语都指向了方言,有可能是奥贝做的,你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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