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下,她甚至都不敢放声大哭,这段时间她承受了太多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太多,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陆言初眼睛微湿,也上前抱住五毛,最后几个人相拥而泣。
年轻的时候,我们满腔热血,骨子里固执偏执,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伤害到最亲密的朋友,也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到最在乎自己的人,可是那又怎么?谁都受过伤,谁也都彷徨,最重要的是在一起。
在一起共同承担,在一起共同分享,无论喜怒哀乐,从今往后,各自一半,这才是真正的患难与共。
谢诚赶回来的时候,看到几个平时不怎么爱表达的人相拥,他摸摸鼻子上前,“都行了啊,知道我离开一会儿,你们就想本大王了,但是不用这么悲壮。”
“自恋。”五毛再次被谢诚逗笑,然后慢慢推开几个人,“行了,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我。”
“手伸过来。”谢诚声音简直温柔到了极致,弄得五毛头晕晕的,慢慢将手伸过去,“干嘛对我这么好?”
谢诚白了她一眼,“以后这样白痴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能让谢诚这么折腾的人,五毛你真的是第一个。”钟鸣笑着开口说道。
谢诚动作轻缓,五毛撕地一声,他立马抬头,“疼吗?”
五毛眼角还挂着泪,“不疼。”
五毛刚准备感动一番,没想到谢诚一脸嫌弃地看向她,“别用那种表情看我,辣眼睛!”
“……狗改不了吃/屎。”
“那你就是屎。”
“……”
这件事情就算是暂时翻篇,没有人再提及此事,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五毛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也许会结痂,也许会愈合,但是在那最里面永远都还有另外一个伤口,无法结痂,无法愈合,会跟随她一辈子。
“下午素描课到底上不上了,我可是一个星期没见我家老高了。”周泽说道。
周泽口中的老高就是他们专业课的老师,一个光头的帅大叔,本来听上一届的学长说老高人特别严肃,可是上了几节课才发现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样,老高这个人风趣幽默,和学生之间也没有什么距离感,最重要的是老高才情也高,光会画国画这一条就够俘获不少少男少女的心了。
专业课在办公室顶楼的一个画室里进行,采光条件十分好,钟鸣喜欢窝在阳光下画静物。
陆言初从一进画室就满脸欢实,和前后的人聊东聊西。
钟鸣安静得像是一尊雕像,唇角溢着干净无暇的笑意,阳光从他的发丝间穿过,在眼睫下落下大小不一的阴影。
五毛捧着一张小脸,抿唇看着钟鸣,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韩迎冬窥见五毛的小心思在画画的时候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你最好还是打消逗他的念头。”
五毛叹气,收回视线,盯着眼前的瓶瓶罐罐,无从下手。
“璨璨,你在画什么呢?”五毛抻着脑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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