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鹤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叫“阴鬼”的清灵门弟子,本来就极为小心的心理不禁又谨慎一分。
他虽然看不出对方有什么名堂,但直觉告诉他,这个“阴鬼”极其危险。
想到此处,严云鹤的手中多出一个古朴的小印,二话不说的便催动手中的小印向对方砸去。
眼见空中的小印越来越大,离阴鬼的天灵盖也越来越近,后者却不为所动,千钧一发之际,那叫阴鬼的男子竟是单手将那枚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大印举了起来,其所站之处的地面也因为重量的缘故出现了一圈圈的裂纹,而从始至终,这叫阴鬼的男子都是一副僵硬的表情,哪怕眨一下眼睛的动作都没有。
“不可能!”严云鹤大叫到。
此印乃是其颇为得意的一件法器,品质已然达到了中品宝器的行列,在以前对敌之时屡试不爽,阴鬼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其举起,又怎能不让严云鹤惊讶呢?
严云鹤脸色阴沉的望了对方一眼,手中的法诀不禁又加快了几分,阴鬼所举的大印突然青光一闪,阴鬼脚下的地面龟裂明显有大了几分,但其仍不为所动。
两人僵持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严云鹤突然一收灌输在大印之上的法力,空中的大印没有了法力的支持,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模样,被严云鹤单手一招便回到了其袖口之中。
此时严云鹤的嘴脸露出一丝笑意,手中掐出一个古怪的指诀,只见阴鬼来所站之处龟裂的地面突然爆裂开来,其脚下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由裂纹组成的阵法,而阵法的中间,阴鬼的双脚正被一双由土石所组成的一双手掌牢牢抓住。
林雨在台下见此一阵恍然,看向严云鹤的眼神也多出一丝郑重之色。
这严云鹤不亏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对敌的经验的确不是自己可比的。先前严云鹤祭出一枚声势浩大的大印,看似一开始便使出全力,实则不然,那“惊天动地”的一击竟然只是佯攻,而真正的杀招乃是阴鬼脚下此时的阵法。并且严云鹤能巧妙利用阴鬼脚下的裂纹布置此阵,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严云鹤主修的功法绝对是以土属性为主,否则绝不可能如此隐匿的布置完成此阵。
果然,严云鹤见阴鬼的双脚牢牢的被一双石手抓住,颇为得意的笑道:
“呵呵,你没想到老夫之前的一击只是佯攻吧?不妨告诉你,我主修的功法乃是以土属性为主,老夫早就想到那一击对你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而这个“土灵之阵”恰好是对付你这种皮糙肉厚之人的绝佳手段,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且有眩晕之感?”
阴鬼听了严云鹤的话仍是不为所动,只是身上的气息明显变得阴沉起来。
严云鹤见此面色一沉,手中飞快结出几个法印,包围阴鬼的阵法之中突然又多出几只由土石组成的手臂,并且一出现就牢牢的握住阴鬼的双手和其身体的其他部位,看架势,竟是要将其拉入地底之中。
阴鬼此时终于动了起来,双眼突然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不仅如此,其全身也正在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所包裹,更为神奇的是,原本抓住阴鬼的由土石所组成的手臂在碰到灰雾之时瞬间土崩瓦解,又变回了原来普普通通的土石,只是颜色比原先要深上一些。
严云鹤早在对方身上的灰雾出现之时变了脸色,此刻他的脸上已经不能用吃惊形容,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之色!
“怎么可能……这是……死气!”严云鹤嘴中喃喃道。
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喝道:
“你是“炼尸宗”之人!”
说完这句话,严云鹤突然望向擂台之外的云清风和李一仙二人,见二人一脸不为所动的神色,脸色突然变的惊恐至极,二话不说的化作一道血影向擂台之外冲去。
严云鹤这番动作也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擂台之下的弟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严云鹤便一头扎在了擂台周围的红色壁垒之上!
台下众人只看到一道血影在接触到红色壁垒之时,原本红色的屏障竟然变成了灰黑之色,细细观察之下,林雨发现这灰黑色的屏障竟然跟阴鬼身上的气死极为相似,只是浓度要浓厚的多。
严云鹤所化的血影在接触到灰黑的雾气之时突然发出一声“玆啦”的声向,随后其身上冒出一阵青烟,血影之中传来一声极为惶恐的尖叫,瞬间又向擂台的地面遁入。
而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阴鬼眼睛一亮,仿佛见到了什么猎物一般,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向血影所遁之处掠去。
“好快!”林雨不仅暗叹一声,凭其现在的目力,竟然只能捕捉一道残影。
阴鬼在血影还没落地之时便出现在了血影的下方,突然大口一张,从其口中便喷出一口灰色的雾气,还没与血影接触,血影又是尖叫一声改变了方向,在不远之处显出了身形,阴鬼突然露出一丝可惜之色,仿佛到嘴的猎物跑掉一般,不过他并没有再出手,而是面无表情的望向远处的人影。
严云鹤此时哪还是原来的模样,此刻他脸色苍白之极,原本盘在脑后的头发早已散开,更为可怖的是不管是其原本花白的胡子还是此时披散的头发都变成了血红之色,就连其一双眼睛也是鲜血般的颜色,此刻的严云鹤犹如在血水中泡过一般。
突然从严云鹤的口中喷出一口血水,其原本苍白的面孔突然极速的衰老下去,脸上瞬间布满了干巴巴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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