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瑶被关进了地牢,说是地牢,更像是一个密室,里面生活用品齐全,还装饰的十分华丽,想来慕容冲没少在这里“忙活!”
苏瑾瑶听着外面的门被上了锁,知道出去无望,只好既来之则安之,躺倒在床榻上养神。
床榻上铺了松软的蚕丝被,还带着淡淡的花草香,灯光又昏暗,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回到了大昭,回到了王府,宇文灏站在梨花树下温柔浅笑,朝着她伸出了手,“来,我带你走!”
苏瑾瑶欢喜的朝他小跑过去,任由他牵着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又一段路,他却不再说一句话,只管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来,苏瑾瑶晃了晃他的手,“王爷,你怎么不回头看看我呢?”
宇文灏停下了脚步,发出一声怪笑,然后缓缓的转过了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眼中带着怨毒朝苏瑾瑶看过来,语气里还带着无尽的哀怨,“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
“啊!”苏瑾瑶一声惨叫,一下从梦中惊醒,同时胸口传来一阵闷痛,渐渐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她无力的朝着门口抓了抓,还没来得及求救就晕死过去。
“瑾瑶?瑾瑶?”
有谁在呼唤她?苏瑾瑶缓缓地睁开眼睛,循着声音望过去,还是宇文灏,他的脸不再是血肉模糊的,只是眼中仍带着无尽的哀怨,不断地质问她道:“你为什么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如今活的有多痛苦?”
“王爷!”苏瑾瑶啜泣着,想要上前抱住他,却身子一沉,一下子坠入了深渊。再次睁开眼,原来又是一个梦!
“瑾瑶,你醒了?”慕容冲的声音响起来,她回过神来,还在密室里。
“我方才是怎么了?”苏瑾瑶问道。
慕容冲伸手把她扶起来,给她拿了个枕头靠着,伸手拭去她腮边的泪水,一脸疼惜的道:“方才你心悸晕倒了,太医说是心情郁结导致的,他给你开了些药,已经下去煎了。”
苏瑾瑶点了点头,胸口的疼痛消失了,可是心里总是觉得闷闷的难受,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中的事,现实中会不会已经发生了?
“你刚才哭得厉害,是做噩梦了么?”慕容冲问道。
苏瑾瑶点点头,神情有些哀伤,“我梦到了我夫君,他似乎有难,我却帮不了他。”
慕容冲面色一沉,目光躲开了她,此时此刻,他不想让她雪上加霜。
一阵沉默过后,他缓缓开了口,“这几天要委屈你了,左右出去也不安宁,不如在这里养好身子,等好了再出去。”
慕容冲说罢就准备离开,苏瑾瑶却叫住了他,“王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慕容冲挥了挥手,“等你好了再说吧!”
慕容冲走出密室,元朗就走了过来,凑到他身边说道:“王爷,已经查出来了,府里头弄到过苏木和麝香的,只有陈夫人。”
慕容冲攥了攥修长的手指,脸上透出一丝玩味的笑,“看来我最近有点儿太宠这小丫头了,宠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王爷,要给她来点儿小小的教训么?”元朗问道。
慕容冲歪头扭了扭脖子,觉得舒服了好多,舒一口气道:“好啊!还是老办法,让她长点儿教训即可!”
元朗点了点头,“是,我这就去办。”
次日一早,慕容冲陪着陈果儿吃早饭,一个预料中的香料盒子就被毛手毛脚的婢女打翻了,婢女又巧不巧的把盒子里的麝香和苏木抖了一地,正好被慕容冲看到。
慕容冲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重重的放下了碗筷,质问道:“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陈果儿慌了神,她的确是弄了苏木和麝香,但是她明明记得放的很隐蔽,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翻了出来呢?慕容冲的责问就在耳边,她一时没了主意,就硬着头皮推脱道:“妾身不知,或许是那个奴婢做的手脚,却赖在了妾身的头上。”
慕容冲心里觉得好笑,却硬撑着一张冷脸说道:“是吗?既然如此,本王就派人去查这东西的来历,一旦查到,严惩不贷。”
陈果儿本就害怕他会追查,眼下被他一直问,哪里还瞒得住,只得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慕容冲听完她的话,思忖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侧妃也知道这件事?”
陈果儿怯怯的点了点头,“是,姐姐也知道,她还没有正式册封为王妃,就得王爷如此宠爱,我们只是心生嫉妒,所以才生了恨意。”
慕容冲思索着陈果儿的话,看来还是这不明不白的身份为苏瑾瑶招了祸,他向来不喜欢女人争风吃醋,也不喜欢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看来是时候为苏瑾瑶正名了。
想了想,他说道:“瑾瑶来到府里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正式说起过她,今日不防先告诉你,本王过些日子就会正式迎娶她为王妃,父皇已经恩准了,等赐婚的圣旨下来,她便是我睿王府的女主人。”
陈果儿一愣,“女主人?”
慕容冲颔首,“不错,唯一的女主人,你们对待她要像对我一样,若再敢做什么小动作,我决不轻饶!明白吗?”
陈果儿急忙应声,“明白!妾身再也不敢了!”
慕容冲是温和,可陈果儿自进府的第一天就明白,他有自己的原则,这一次自己触了他的逆鳞,他没有责罚已经是格外开恩,她绝不敢再有下次。
慕容冲彻底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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