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被偷偷的带了出去。
我披着荆刺去了宗庙。
两个月后,我爹来找我。
他手上没有刀剑也没有木棍,只有一纸明黄圣旨。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河蟹了~***********
皇帝病重,太子监国。
元贞九年,我第一次站在朝堂之上,俯视文武百官。
元贞十年,小皇帝退位。
同年同日,我初登大典,立国号:昭武
元贞九年冬至昭武一年夏,适逢大旱,中原大部分地区已经大半年没下过一滴雨。粮食失收,各地纷纷传来饥荒的消息。大量农民卖掉土地,离开家园,变成流民。
有朝臣建议把这些流民迁徙到西南,一方面那里地大有水,另一方面那里地势险要,却不为任何一个国家所占有,如果安置得当,那片广阔的土地,以后就是我们。
这是个好主意,安内攘外,一举两得,但会打这如意算盘的人不只有我们,邻国的君臣也会这么想,而且他们离西南更加近,行动力也比我们更快。这个建议没提出多久,就传来魏晋二国已经开始往西南迁徙灾民的消息。
似乎抢回来的东西总是特别好,这个消息让朝臣们像是饿狗闻到肉香,连原本持谨慎态度的大臣都纷纷抛弃矜持,争相上奏,把西南那个原本渺无人烟的偏远山地愣是说成鱼米之乡。
朝臣们在堂下吵翻了天,我在堂上却独断独行,一口否决了所有意见。
我记得,小时候那个总喜欢抱着我批奏折的皇爷爷经常教导我说:“国之砥柱为民,民之所在为土地。”
农民离开了土地,国家就散了。
我颁了登基后的第一条诏令:各州府收紧户籍管理,禁止土地买卖,禁止农民流散。
我要把那些农民全部绑紧在土地上。
马要吃草,人要吃饭,既然要他们留在原地,就不能让他们活活饿死。
国库掏空了,我就找那些肥厚的王公贵族要。
不给,我就带兵去抢……
昭武一年秋,天公开眼,在民怨变成暴动前,终于往这片久旱的土地上泼下了第一勺水。接着大雨倾盆的下了半个月,把希望重新放进这个国家里。
翌年,粮食大丰收。
而,西南那边则因为各国迁徙过去的流民太多,互生冲突,战争应声而起。两国舞刀弄枪到最后,死了很多人,还闹起了瘟疫。那片原本人人争而夺之的山地转眼间又成了大家避之若浼的地狱。
这高低一对比,短短半年,我从一个短浅懦弱的无知新帝,变成了一个目光远大,深思熟虑的明君,威望一跃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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