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直接扔到了玄动怀里。
“臭狐狸,给你,你不是好奇的紧吗。”
玄动好笑的摇摇头,没有理会玄灵的故作强词。
玄照和方令凑上来,就连玄映也走了过来。
“这花却是能够与真物相比。只是,这黑色的边缘有点象结好的细痂。”玄照忖度着道。虽不足毫米,但是他就是这么觉得。
“你这么说的话,那这花的颜色不就是血染的了吗?”方令顺着玄照的话接道。
“你们有必要说的这么渗人吗?除了拿qiang论剑的,就不能学点舞文弄墨的文雅之事吗?”玄灵鄙视的看着你一言我一句的那两人。
玄动却是直接看向了在软榻上正你侬我侬的两人,敢情他们这群人都被直接无视掉了。
“能否问问洛浅是如何做出这副佳作的呢?”玄动瞧见自家主子的神色,决定还是问洛浅的好。
“当然是用匕首随便刻的。”
众人诧异。刻?这花是刻的?!
“干嘛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本公子刀工了得,区区一朵花而已,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的。”离洛浅不悦的道。
“可是,能刻在纸上的花,这得是什么纸?”玄照双眼尽是不可置信。
离洛浅凤眸微眯,薄唇溢出动人的清脆笑声。无辜的道:“本公子有说了那是纸吗?”
不是纸那是什么?众人有点迫不及待的等着下文。
见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离洛浅突然调皮一笑。接着话锋一转,略带娇嗔的道:“墨。我有点累了。”
众人方觉自己被耍了。
当然,迟钝的玄灵并不在内。
烈墨痕早就想将这群碍事的人都轰出去了,无奈洛儿说的高兴,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此时洛儿的话就是之音,烈墨痕就像拿了特赦令一样,立马威势全开,唇边挂着邪气的笑意,阴森森的一一扫视过令他碍眼的人。
众人立马如从火山跌入冰窟,不满又哀怨的起身离去。
玄灵被玄映拉着向外走去,不情愿的嚷嚷:“你们突然急着走是要干嘛?洛浅还没告诉我们呢。”
“洛浅累了。”玄映安抚着。
“又不是累到连几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我说,我们听完在走嘛。”
“……”
方令一个人走在后面,暗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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