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腐门深似海:编辑大人,这样真的好么……
你看得见我:下限呢?!下限在哪里!!!
你看不见我:节操掉了一地啊!!!!!!
简易:节操被狗吃,有事请烧纸……
码字码到肝硬化:我输了(跪地……)
“卧槽卧槽卧槽!!!苏景韶你怎么不知道帮我关麦!!!”
“没有手了,都去抓奶糖了。”苏景韶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卧槽卧槽卧槽!!!”
这个时候大家终于记起了自己也是可以说话的,于是在一瞬间不言而喻的沉默之后,音响中传来喵喵的高音尖叫:“萌死了!丁小受,你就从了编辑大人吧!编辑大人,快吃干抹尽!!!”
“你的节操呢!节操呢!被狗吃了吗!!!”
“是你的节操吧……”许之行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这个梗好有爱!!!”喵喵喷麦喷得厉害,苏景韶本来要阻止的,但在她说出那个梗之后,自己也不厚道地笑了。
“喂,你的节操~是你的节操!”顿了一会,喵喵接着说,“木糖醇会哭的!!!”
苏景韶丢开电脑,一把圈过丁文洋,头枕到他的颈窝处,就着他的麦说:“我会努力推倒丁小受的,请组织相信我。”
“卖腐自重啊!”
“来,亲爱的,我们也来~”
“死开!”
“喂!苏景韶!”
嘛,写手群神马的,最欢乐了~╭(╯3╰)╮
重点大雾啊喂!
魏宇驰眯着眼侧头点燃了香烟,他倚着阳台的栏杆抬头望去,天空是阴蒙蒙的青黛色。西雅图总是如此,天空虽离得近,不但没有丝毫浪漫感可言,反而压得人喘不过气。
长吐了口烟圈,魏宇驰闭上了眼。简易发的e-mail又从脑海深处被自己无意识间挖了出来,里面的字字句句如同带着毒液的蚂蚁,一寸寸侵蚀他仅剩的理智,想要回国的念头是散发着甜腻气味的糕点,诱惑着他一步一步上前。烦躁的情绪困扰着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发件人简易
我跟你说,欲擒故纵你是玩过火了。现在人丁文洋都跑到了苏景韶嘴边,就等着他看准时机开吃了。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连我都觉得,苏景韶,比你更适合文洋。
我不晓得你和伯父说了什么,就我的认识,伯父绝不会为了这件事就把你赶到国外的。
你要回来就赶快,不回的话,随你吧。我能做的,就只有那么多了。】
魏宇驰苦笑一声,香烟的火光明明灭灭,灰烬在食指与中指间积聚了长长的一段。
“阿驰,你今晚想吃什么?”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带了些酒来,你上次不是和我说……你干什么?!”魏宇驰将烟头狠狠地扔到地上,转动着脚尖碾熄了余火,二话不说推开拿着酒站在自己面前的本,闷头冲进一旁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起东西来。本放下酒追了进来,跟在魏宇驰身后转来转去,魏宇驰嫌他碍事皱着眉又一次推开他。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的护照呢?我的护照放哪儿了?”
“你要护照干什么?”本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终于完全消弭,他冷冰冰地问。魏宇驰没有理会,继续翻找着。
“你要回去,是不是?”
“你把我护照放哪儿了?!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吗?”
本从电脑桌左边倒数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了护照递给魏宇驰,说:“你自己放的东西到头来竟是要怪到我的头上。”边说边从床底下拿出行李箱,从衣柜里选了些衣服叠好放进去。魏宇驰看这本在房间里走进走出,帮他把一干东西整理好。
“我打电话问了,最近的航班是晚上十点的,还有段时间,有什么我漏掉的东西你自己理着。酒我放在桌子上了。”本套上外套,理了理衣领又说,“我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我会时不时过来看看。”
本离开后,魏宇驰颓然地地借着房门滑坐到地上,看着这不大的屋子嗖嗖地往外冒着冷气。寂静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怪物,企图一口吞掉唯一的热源。
丁文洋。丁文洋。丁文洋。
“我都说了,不要买那个生菜啊喂!诶诶诶,把那颗绿歪歪的东西放回去。”丁文洋跟在苏景韶身后,随手把他放进推车里的蔬菜送回去,苏景韶视而不见,沉默地走了一路,在丁文洋把推车中最后一种绿色食品也丢回去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直直地望着丁文洋说:“我最近是不是太顺着你了?”
丁文洋拿着鸡翅的手不知是该伸向前还是缩回去,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苏景韶摇着头叹了口气,从他手中接过鸡翅放进了推车。
“我就知道编辑大人最好了~”丁文洋软着嗓子说。
苏景韶完全不吃丁文洋这一套,冷哼一声说:“等哪天我只做素菜,看你吃什么。”边走边看,不觉已走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苏景韶正准备转弯,侧头一看发现丁文洋没有跟上来,他奇怪地向后望去,只见丁文洋瞪着双大眼睛呆呆地立在原地。苏景韶退了回去,他走到丁文洋身边,问:“怎么了?”
丁文洋却跟没听见似的,没有应苏景韶的话,苏景韶隔得近了才觉得不对劲起来,丁文洋浑身都在发着抖,虽然动作细微但是站得近了还是觉察的出来。
“文洋……”丁文洋听到这个声音后抖得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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