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哪个老师也进来找东西,所以连脑袋都没抬,只是随口问道:“是赵组长吗,您说的那个球拍线在哪儿啊,我怎么找不到?”
可是他却没有听到任何回答,与此同时,他头上昏暗的电灯忽然灭了。他所在的一隅瞬间被黑暗笼罩,只有器材室那头的门旁有一盏小小的黄色灯光依旧亮着。徐乐阳吓了一跳,他的屁股正坐在离地有一米七多的人字梯上,如果他万一不稳摔下来,绝对要屁股开花。
“赵组长?您干嘛把电灯关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人背着光一步步走到了他所在的黑暗角落,徐乐阳迷茫的睁着一双大眼睛,费劲的想要看清现在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赵组长,可还不等他看清,来人已经主动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乐阳,难道你到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其他男人吗?”
“怎么是你……!”
黑暗中,沈希堂低声笑了起来,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徐乐阳发现自己运动裤裤腰的绳结被人解开了,一股热气也跟着喷洒在自己胯间的敏感地带上……
第10章 第 10 章
沈希堂的手有些凉,他摸索的解开徐乐阳的裤带,露出了宽松的运动裤下那棉质的三角内裤。自从上次在班车上被沈希堂占了便宜,徐乐阳就把原本曾经非常喜欢的贴身弹力四角裤束之高阁,他像是得了皮肤病一般,胯间的肌肤变得无比敏感,紧紧箍在腿间的弹力内裤每次和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时,那种过电一般的感受让他觉得难捱。从那之後,他就穿上了被其他男老师嘲笑为“老头裤”的宽松棉质三角内裤,而现在,“老头裤”的弊端也显现出来。
──这种内裤为了方便如厕,内裤的前面在男性生殖器的位置有一处开口,如厕时,只需要从开口处拿出自己的宝贝就可以了。
沈希堂只要微低下头,就能闻到徐乐阳胯间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平日里文质彬彬的男人不停的吐出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温暖的鼻息完全喷洒在了徐乐阳敏感的胯部。徐乐阳那经不起一点挑逗的分身就像是感受到了暖意的冬眠之蛇,还不待对方做出什麽实质性的骚扰行为,就主动抬起了身子,从那内裤前段开口处探出了脑袋。
“……”就著身後昏暗的灯光,沈希堂著魔的看著眼前这神气十足的小家夥。以一般人的眼光来看,徐乐阳的分身已经足够粗长了,当然和沈希堂的孽根相比,还远远不够看。因为从来没真正“用”过,而作为主人的徐乐阳也很少自渎,所以这根漂亮的ròu_bàng颜色很浅,包皮翻开後露出嫩红色的guī_tóu,顶端一点小口,吐出一丝丝勾人的麝香味。年轻人所独有的青春味道扑鼻而来,不带一丝腥臭,反而让他响起了年轻人在操场奔跑时汗水挥洒在阳光下的模样。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很正经的体育老师,居然会穿这种前端开口的内裤……这简直就像是期待著什麽时候有什麽人能把你扑倒,狠狠的玩弄你的小兄弟。”沈希堂甚至不需要扒下徐乐阳的内裤,对方那挺翘的分身就能贴上自己的鼻尖了。他的嘴唇离圆润的顶端只有那麽几毫米的距离,开口说话时,嘴唇动作所带来的微风让徐乐阳重重的抖了一下。
徐乐阳不敢动,也不能动。他坐在高高的人字梯上,唯一能够稳住身体的地方,只有手边焊在铁架上的把手。在沈希堂进来时,他是双腿叉开高坐在梯子上的,而他的胯部刚好就在沈希堂嘴巴的部位,这样的体位非常方便沈希堂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实际上,如果他拼著两败俱伤,先把沈希堂踹倒,然後摸黑从梯子上跳下来也是可以的。但是当沈希堂站在他面前,毫不留情的解开他的裤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喷吐放荡的词句时,那种无法抑制的快感就像是一把火一样,从他的鼠蹊部一直烧遍了全身。
他隐隐的好像能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事情,但是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动作,只是紧紧的拉住身旁的把手,把一切的紧张都强压下来。
“我……我没有期待别人把我扑倒,玩弄我的小兄弟……”他低低的辩解,可是他的话在下一秒却变成了一声惊叫,而在短暂的惊叫後,又变成了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啊……沈、沈老师……你……嗯……不……啊!!……”他的一只手攥住身边的把手,一只手却只能死死的拉住自己上衣。
沈希堂居然在他毫无防备之时,一口含住了他胯间的炙热!对於一个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甚至觉得自渎都是罪过的人来说,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温暖紧致的口腔包裹住青年火热的硬挺,随著口腔的收紧放松和沈希堂头部前後的摆动,就像是一场真正的xìng_ài一样。伴随著ròu_bàng进出嘴唇的动作,沈希堂动起他灵巧的舌尖,抓紧时机去舔弄ròu_bàng顶端那一点小口。在这种刺激下,小口迅速的吐露出一点前列腺液,而这透明又粘稠的液体也在第一时间被沈希堂的舌尖勾走,然後吃进了肚子中。
“不……不要……”虽然嘴中说著不要,但徐乐阳却无法自制的并拢双腿,想要用膝盖夹住沈希堂的头部,催促他继续动作。原本叉开分跨在梯子两侧的双腿兴奋的抖动著,伴随著沈希堂双手温柔的抚慰,变得越发敏感。
滚烫的分身被沈希堂技巧性的戏耍著,有时候被完全吞进嘴中,模仿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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