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想用同样窍门驱动其他的力量,但由于力量属性不同,效果不大。他暂时把这些事情放在一边,专心修炼赤阳诀。
随着他能力提高,徐忆之也开始有了变化。半透明的剑灵,现在已经接近肉身,甚至可以在他三尺之外走动。
其实他很希望徐忆之能早日凝成实体,走远一点,这样自己可以去空间自己参悟一下其他灵气的修炼方法。但云初有些担心这人,毕竟这是徐忆之。
不过,只要剑身在他手上,他完全不用怕他。
徐忆之对定秦剑的事情非常热衷,一直催促自己行动。但云初一如往常不动声色。
这定秦剑的事情必须做好两手准备。最好就是找到十大名剑,他不想和朝廷太过牵连,用别人的剑最好。实在不行才自己铸造一柄。只是定秦剑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必须先去看看。
可一想到要出门之后还要带着徐忆之,就觉得非常的麻烦。徐忆之好像有离不开他。
又过了半个月,云初带着徐安、徐福,手中拿着忘归上了路。
这一去,要去十处龙脉观察定秦剑,又要密探名剑下落,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家。
欧阳澈若是找他比试,多半扑空。定秦剑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云初吩咐了自家属下在各大客栈留意,若有遇见欧阳澈,就给他带个信。
云初不知道,未来很长的时间内都不会有欧阳澈的消息。
他似乎消失在江湖之中了一般。
***
欧阳澈回沙鹰堡的路走得很慢,从秦子穆那里得到的消息必须查看一番是否属实。
沙鹰堡就在大秦西北边境,临近大秦最危险的强敌夏族。
夏族与大秦年年征战,让他们也为难。大夏民风凶悍,武艺高强,虽然内力不算深厚,却也各个底子扎实。沙鹰堡也经常遭到他们侵扰。被他们的人带着队伍狠狠杀了一次才清静了许多。
若是大秦亡了,对沙鹰堡也是灾难。
他去了三处龙脉,每一处的定秦剑都碎裂了,比秦子穆想的还要糟糕许多。西北长城那一柄更是损毁严重,大秦恐怕真的气数已尽。
欧阳澈站在长城上,看着对面茫茫黄沙,心情沉重。
抽出袖中的绿玉长笛,一首悲壮的《塞上曲》,便吹奏出来。
长城内,士兵兵器残缺,粮草短缺,各个面黄肌瘦,体弱病衰。长城外,在滚滚黄沙掩护下,藏着大夏精锐骑兵,马匹膘肥体壮,士兵强悍,武艺高强。若是真的战事再次,大秦必然成为一曲悲歌。
欧阳澈停止了吹奏,江湖人不管朝堂事。可若是真的国之危难,他们还会袖手旁观吗?
倒不是他欧阳澈突然就忧国忧民起来,只是自家沙鹰堡出在哪个位置,危险得很。
他又见惯了夏族烧杀抢掠,也见识了他们的强大,实在不忍看到夏族突破长城之后的人间惨剧。
行走江湖,他自诩侠义,危难时刻保护百姓难道不是大侠义?他将要做的事情,不是守卫这个腐朽王朝,而是为了百姓。
想通了之后,欧阳澈也停了这悲惨的曲子。飞身跃上快马,向沙鹰堡走去。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徐瑾言的身影。
自那夜见他练剑,见识了他别样的风采,就将那人装在了心里。他和他比武之约,没有一日敢忘。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履行诺言了。
***
风沙越来越大,欧阳澈用白布将脸包裹了,快马前行。
行了三百里,走了沙鹰堡的势力范围,便看见堡外漫天的白幡和堡内下人披麻戴孝的身影。激昂的心情突然就跌了下来,一股悲哀袭上了心头。
欧阳澈跃下马匹,抓住一个小厮,“说!是谁过世了!”
“少堡主……是……是……是堡主他老人家……”小厮满目惊恐,结结巴巴地回答。
“胡说!!”欧阳澈不敢相信,分开不过一个月时间,父亲怎会过世!
噩耗如一柄利刃插入了心脏,他痛苦地大声喊叫。“父亲!!”
欧阳澈运气轻功直接堡内飞奔,等他冲到沙鹰堡大厅之上,已经是气喘吁吁、内力也被耗了个一干二净。
不对!就这么点路怎么会将内力消耗干净!他这是中毒了!
他抬起头,就看见他二叔欧阳雄穿着白衣站在灵前。
“来人啦,将这弑父的畜生给我拿下!!”欧阳雄一声令下,沙鹰堡的弟子就将少主给拿了。
欧阳澈不知所措,现在内力几乎耗尽,反抗无力, “为什么?”
他义愤填膺地问着。
为什么冤枉他?
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莫名身故?
他有太多的不明白!短短一个月,如何发生这种变故?!
“哼!今日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欧阳雄面色狰狞,眼中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命人将欧阳澈压到前堡主遗体前跪下,自己揭开了盖住欧阳英的白布。
欧阳英被人一剑毙命。
伤口就在脖颈出,细长的一道剑痕,割裂了咽喉,伤口处的肌肤,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这是被赤炎剑所伤的证据。
欧阳英拔出欧阳澈的佩剑,比在剑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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