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挽回在那个变态教练面前丢失的面子,方想在训练时可以说是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狠劲儿,直把队友们看的目瞪口呆,变态教练虽然没说什么,依然是那副臭脸,但是方想还是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喜悦,那绝对是一伯乐逮着一匹良驹时乐的下巴脱臼的美,尽管他板着张脸,但是面部表情经常时不时地抽搐,强忍着有股劲儿说不出的滑稽和喜感。
“方想,你病刚好用不着这么拼命吧。”晚上回到寝室,云奇对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方想说。
“我才不想被那个变态教练看扁!这口气我憋了好几天了,不发出来我难受。”方想用毛巾撸了几下头发,用力地甩了甩。
云奇看着他,目光闪了闪,笑了:“我就猜到你这是跟教练制气呢,你这个脾气啊。”
“我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他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我就是不爽他那副德行。”
“行了行了,好在就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做教练的哪个不希望自己带出来的队伍是最好的,他的心情咱们也得理解。”
“我说你啊,”方想往床上一倒,夸张地砸着嘴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整个一没脾气的好好先生。”
“我从小就这样,习惯了。”被方想调侃的有些脸红,云奇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上次还没说完呢,那天真谢谢你了。”
“啊?”显然不明白方想的意思,云奇微微怔了怔。
“就是衣服和药的事啊,你可别说我罗嗦啊,我这人一向爱憎分明,该感谢的绝对不能省。”
“哦,你弄错了,那些不是我给你弄的。”
“什么?可那衣服明明是你的。”
云奇抓了抓头发:“衣服是我的没错,不过不是我给你披上的,药也不是我给你去拿的。”
“那是谁?”
“是希泽啊。”
“什么?!”
方想那副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错愕表情让云奇觉得好笑:“不用这么吃惊吧,其实希泽只是嘴巴坏了些,我们认识三年了,他这人是典型的面冷心热,你们俩平时总不对盘可能就觉得他人坏,其实不是,他就是这么个性子。”
方想的心思偏偏就转到了另一边:“我看他是对方真的命令惟命是从才是真的。”
“瞧你说的,希泽对方真是比对别的朋友好些,这也没什么啊。”
“两个大男人好成那样,你就不觉得奇怪?”方想想起冷希泽在方真面前的那副忠犬像就想翻白眼儿。
“希泽这个人讲义气,有些嫉恶如仇的性子,看不惯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方真脾气绵,刚入校那会儿没少被人欺负,希泽那时候和他一间寝室,又是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系,所以就一直罩着方真,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关系自然亲密的紧,我们都不觉得新鲜了,倒是你,好像特别介意这件事呢。”
“谁,谁介意这个啦?我就是烦他那样儿。”方想的舌头有些打结,不知道哪里觉得不对劲儿,翻身往床里一躺,“不说了,困了。”
云奇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你可说自己爱憎分明的,那要亲自和希泽道个谢吗?”
方想这个恼,真是,没事儿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啊,这下可倒好,把道儿走死了吧。
屋里的气氛正怪异着,冷希泽推门走了进来,一眼瞅见睡着的方想,有些奇怪地对云奇说:“新鲜了,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这么早就会周公去了。”
云奇知道方想没睡着,也不好戳穿他,只能自己转过身去偷着乐。
方想躺在床上冲着墙壁磨牙,哼,给你道谢?做梦去吧!
两个星期以后,几个学生会的人代表校方带了很多东西到了方想他们集训的地方,乐坏了这些半大小子,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对他们来说可是受用的很。
在来的学生当中方想意外地看到了方真。
虽然早能料到方真的反应,但是方真的鸡婆程度还是超出了方想的想象,从迈进他们寝室开始方真就围着方想转了不下十圈儿,看着黑了也瘦了的方想满脸的心疼,方想瞅着他那副表情就牙酸,这是健康的表现好不好?怎么跟看个旧社会受迫害的劳苦大众似的。
教练看大家也没什么心情训练了,所以额外施恩把晚饭后的加练临时取消了一次,男孩子们乐得差点儿把他举起来扔上房顶。
方想逮了个机会好容易摆脱了方真的盯人政策,跑到外面大大地喘了口气,已经入秋的傍晚开始有了凉意,正好适合他现在这种烦躁的情绪,方想放慢脚步,一个人沿着小路慢慢地闲晃起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来说这个时候这种地点总得发生点儿什么吧。。。。。。
☆、第十四章
由于这片树林在他们寝室后面,很偏僻,平时连白天都没什么来人,月光穿过树叶斜斜地照射下来,使这片僻静幽深的树林竟然透出几分诡异,饶是方想一个胆子贼大的男生也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刚想转身离开,身后不远处一阵树叶骚动,接着传来低低的话语声。
这么晚了林子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大晚上的躲在这种地方嘀嘀咕咕,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方想习惯性地摸摸下巴,眯起眼睛笑了笑,哼哼,一定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躲在这里谈情说爱呢。
方想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也不想打扰别人的好事,再一次想转身离开时,其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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