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积白白了他一眼:“最快的!”没好气的道,“就你丫废话多!”
霍湘震不以为意地摊手,而后捻了个响指,脸盆忽然就消失了。
吴积白一愣,而后啧了一声,抱膀,一抬下巴:“行啊藿香,什么时候会变魔术了?”
霍湘震不知道魔术是什么,却也颇为得意:“开眼了吧?”
楼辕在一边凉丝丝地拆台:“这叫空间法术,是一只吞月猫妖和他打赌输了教给他的。可惜他实在是学艺不精,只能挪挪东西。人家猫妖可以千里之外瞬息到达各处,他不过就是在卖弄些皮毛。”
吴积白因而揶揄起霍湘震来:“哦!皮毛啊!”
霍湘震脸上挂不住,口不择言反讥楼辕:“那也比有的小半妖连皮毛都不会的好啊。”
楼辕也没在意,轻飘飘回他:“你也没教过我啊。”
“你给我机会教你了么?还没等我教你你就跑了啊!”霍湘震很自然地反驳,结果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了。发现了说错话,然而晚了一步,楼辕的脸已经黑了。
吴积白赶紧救霍湘震,忙插进来一句:“那个,小楼,咱走吧,那个水不能凉,凉了就不好用了。”
“嗯。”楼辕应下一声,看都没看霍湘震,推出了房间。霍湘震再次跟个委委屈屈小媳妇似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盆子被移进了楼辕房间的内室,不知道这是不是霍湘震为了进来而有意为之。水晶罐子从盆子里取了出来,吴积白看了看,一大半水倒回了铜盆里,但留着半罐子水和那一团红线团。
霍湘震看着他手上那个罐子,挠挠下巴,饶有兴味地问他:“我说,这该不会就是昨天那个吧?”
楼辕当然不知道,随口问了一句:“哪个?”
啧,这种事其实还是不说的好吧?霍湘震想了想,很默契地和吴积白一起装作没听见。楼辕看他们俩都不说话,估计这玩意不是什么好来头,也就不追问了。俗话说,眼不见为净,换到别处也是一个道理。
吴积白没说话,踹了藿香一脚让他去把墙角那个泡脚的木盆拖来,然后把铜盆里的水都倒进了木盆里:“来,楼楼,泡个脚。促进血液循环。”
这大白天的……
还没等楼辕说话,霍大少爷已经自觉发挥主观能动性把楼辕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往床边去。楼辕瞪他,他当没看见。楼辕死死瞪眼把自己都瞪成瞪羚了,霍大少爷依然装作没看见。楼辕这个半妖,身子软骨头轻,只是觉得脚上似乎有些重得离谱。瘦瘦一团,抱起来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在脸皮厚度无限接近正无穷的情况下,没有什么豆腐是吃不到的。霍大少爷深切认识到了这一观点的正确性。
识趣好小伙吴积白立刻把木桶放在楼辕床榻边,照顾霍湘震吃豆腐这一无耻行径的合法性。
放下楼辕,霍湘震左看右看还是忍不住嘴贱了一句:“你热么?”
怎么可能不热!兔子皮的披风!靴子也是鹿皮面的好吗!捂死了!楼辕心底狂吼,然而表面上却还是一只高贵冷艳的贵族美喵,回答也就是一个微微的点头。
吴积白看着就闷笑,这别扭又傲娇的性格啊!这算不算全新品种?小心眼别扭傲娇受!
看楼辕在解披风,霍湘震蹲下来去脱楼辕的鞋袜。楼辕往回缩了一下,吴积白看出了楼辕的意思是抗拒,于是拽住了霍湘震:“哎哎哎,献殷勤有限度啊,脱人家鞋袜可耻啊。”
霍湘震被他拽了起来,十分不解。楼辕没说话,就坐在那里。吴积白把水晶罐子递给了楼辕:“来,一口气喝了它!”
霍湘震是知道这玩意来历的,当下炸毛,眉头一挑,瞪着吴积白手里的罐子:“这玩意儿能吃?”
吴积白一脸不耐烦:“本质上也是胶质蛋白化合物有什么不行的!”
楼辕拿着那罐子一脸茫然,啥蛋?没看到啊?他们在说的是人话吗?
藿香倒是觉得这词挺耳熟,不过一样不理解。好在他不爱死抠,专职耍赖:“听不懂你说什么,反正这玩意就是别扭!”
乌鸡:“别扭什么啊不就是一个脊椎生物寄生神经结吗!”
藿香:“管你什么几追生物!反正这种玩意恶心死了!”
乌鸡:“哪儿恶心了不就是寄生生物中枢神经嘛!”
在藿香与乌鸡论战之间,楼辕已经一口喝完了罐子里面的水和线团,自己脱了鞋袜,一边泡脚一边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就过了枕头岭。
等他迷糊睁眼看看,房间里没人了,自己是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盖着薄被。
……估计是吴大夫或者那家伙看我睡着了,把我挪上来的吧。楼辕想着,蹭蹭枕头,安心睡了。说起来,莫名其妙地好困啊……
然而吴积白那边就没这么消停了。
先是霍湘震一拍桌子,气势汹汹:“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活吃了你!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就给我徒弟吃?万一上吐下泻你负责吗!”
吴积白炒鸡淡定一甩头发:“都说了是好东西,来,我给你查查《t-a世界大百科》哈!”
什么?
霍湘震不解,吴积白却一挥手示意他别打断自己,摆了个思考者的pose,耍帅。霍湘震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头疼还是腰疼?”
吴积白不说话了,不知道是无语还是无暇。只是过了片刻,他突然眼冒精光:“有了有了,听着啊!人参,植物变种。草本寄生生物。低等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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