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边上肯定有女的,他哄着声叫了一声宝贝儿,顾斜听得鸡皮疙瘩都炸了一身,可是他可没功夫听他打情骂俏,赶紧让宋玺麻溜地滚到清静的地方去。
“这地方你当年可是混出了天,现在嫌吵?”宋玺扬着调子笑说,“你清心寡欲当和尚呢,什么时候剃度啊,也不喊上哥几个去观摩观摩。”
“呵,我看你就是欠了。”顾斜撑着脑袋打哈欠,“我美梦做一半就被你吵了,大半夜我还记着回房搂媳妇儿,有事快说。”
那边的宋玺暧昧地吹了声哨,“就睡觉?美人在怀,你就不干点什么?”
“不说我挂了,拜拜!”
“别介啊!”宋玺这才说,“我身边一小女孩儿,混娱乐圈,最近挺得我眼,我拉了关系送个最佳新人奖哄哄她,听说典礼上是专门请了顾总你颁奖……”
“嗯?”顾斜扬了一声。
“小女孩紧张,让我替了你呗。”
“……”这样的小事倒是无所谓,顾斜本来也懒得上台费口舌,“我记得最得你眼的是那个美院的学生,你还安分小半年给人守身来着,换了?”
宋玺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他出国了,断了。”
顾斜听出了宋玺藏着的不甘心,作势叹出一声可惜,“我看着你挺喜欢他的,我们都以为你要定下了。”
“开玩笑呢,我跟个男人定什么定,新鲜嘛,我就玩玩而已。”宋玺生怕顾斜以为他喜欢男人,又添一句,“我他娘喜欢男的就直播砸蛋!你就说这事儿你答不答应啊?!”
“我无所谓啊。”
这事就算成了,宋玺说得空请他吃饭,他正准备挂电话了,顾斜突然笑了一声,“砸蛋?你话别说太满呐,我明天去搞把军用瑞士刀,不砸直接切了多好。”
还没等宋玺脑子转过弯来,顾斜就把电话挂了,从沙发上起身准备上楼,抬脚才上一个阶梯,汤圆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张嘴咬住顾斜的裤脚不让他走,顾斜抖了抖脚,没抖开,无奈道,“你爹我得去睡觉了!”
汤圆从嗓子里嗷呜了一声。
狗子太执着了就是不愿意松口,狗子没个伴太寂寞,每晚从狗窝里爬出来上二楼到他们房门口睡,平常还好,可要只要他和谢谨一在床上干点正事弄出点声音,外头的汤圆就嗷嗷直叫。
人与狗四目相对,顾斜先忍受不了地嚎了一声,“老子真他妈欠你的。”
粗鲁地撸了一把汤圆的毛,然后把它提臂弯里抱着,往楼上走时汤圆高高兴兴地汪着声,顾斜脚跺的噔噔噔响。
汤圆最近一直用爪子扒拉门或者沙发,还喜欢咬拖鞋,顾斜的拖鞋都被它咬得不能穿了,谢谨一说金毛这个年纪开始磨牙了。
今天晚上两个人散步遛狗溜到了宠物店,谢谨一要买磨牙玩具给汤圆,顾斜啧啧声,“你怎么就没想着给我买买买?”
“买不起。”谢谨一一个月的基本工资都抵不上顾斜一双鞋,别说高定了。
眼见顾斜的嫌弃脸就要板起来了,谢谨一立马安慰,“等我医院发了工资顾氏分了红,倾家荡产也给你买。”
顾斜不屑地切了一声。
进店,买东西,付账,老板还顺便提了一句说那只小母猫现在断奶了。
谢谨一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只是出于礼貌地接了店主的话意思意思而已。
顾斜不太喜欢两个人的世界闯进太多的东西,哪怕他觉得那只猫很可爱,但是一个狗儿子就够他费心了,回家的路上,顾斜左手拎着东西,右手拉着牵引绳,一家之主再次重申,“不能养猫。”
“行啊。”谢谨一很干脆,“养不养都听你的。”
这几天医院实习生考核闹起来了。
实习生们为了努力通过考核开始挑灯夜读,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会打电话给老师,而他们总是会那么恰巧地在顾斜揪着他们谢教授在车上亲,在遛狗的小树林里亲,在家里大床上亲的时候打一个电话过来。
通常这个时候顾斜是不会让谢谨一去接电话的,因为只要通了电话谢谨一就会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他,抽身而去,淡定无比地去解答他学生们的学术问题。
顾斜觉得实习生们勤奋好学是好事,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需要一点眼色。
谢谨一一通电话打到了十点半,顾斜终于等到他挂了电话,凑过去就埋他脖子里亲,谢谨一身体往扶拦一靠,一仰头露出脖子让他亲。
“这下乖了?”顾斜种了好几个草莓在上头,心满意足粘上去同他舌吻,谢谨一舌头主动伸过来,手也攀上来挂他脖子上,顾斜直接硬了,哄着他说就在阳台上打一发好不好。
谢谨一被他亲得还没喘过气来,顾斜却以为他同意了伸手去拨他裤子。
谢谨一比顾斜矮了半个头,搂着顾斜的脖子脚一掂,亲到顾斜的额头,然后就笑了起来。
他这么一笑,顾斜能看傻,就觉得比天上挂的月亮繁星还亮眼睛,正是这个时候谢谨一的手探进了他裤兜里,他以为他肯定是要给自己撸,一想着医生又白又修长的手马上就要撩拨自己,顾斜的气血都往那处冲。
谢谨一从他的裤兜里把他藏着的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我学生等着呢,现在得去书房找资料,别等我了,你先睡吧。”
说完觉得应该不够,安慰性地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医生再次转身而去,而顾斜就觉得谢谨一安慰他的动作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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