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敬忽然觉得危机感很重,因为司马承儒比他更帅,比他更有钱,比他更体贴,比他更有内涵,不,司马承儒那才不叫内涵。
他正暗暗盘算自己和司马承儒谁更胜一筹,忽然肚子咕噜咕噜一阵乱响,一股对于厕所的渴望不可遏制地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武林囧事(4)
齐思敬跑了一个上午的茅房,拉的两条腿都软了,后来司马承儒看他脸色惨白,熬了碗药给他喝下后,他才好了些。
齐思敬有气无力的摊在客栈的桌子上,随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正要喝却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司马承儒夺去了杯子。
“这茶凉了,不要喝了。”
司马承儒提着茶壶去厨房重新沏了壶热茶回来,他给齐思敬倒了一杯茶,然后转头叫小二去拿午饭。 齐思敬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握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水全撒在了桌子上,无奈之下只好两只手捧着杯子喝水。
“我是不是被人下了泻药?”
司马承儒瞥他一眼,平静道:“不是,只是普通的水土不服而已。”
饭菜端上来,其中一盘韭菜鸡蛋烧的很漂亮,司马承儒夹了一筷子韭菜放进齐思敬的碗里。
“来,壮个阳。”
齐思敬软着手把菜扒拉进嘴里。
“昨天晚上很辛苦吧?”
“啊?”齐思敬不明所以。
“你身上的脂粉味这么浓,难道不是去了青楼吗?”
齐思敬低头在自己衣服上嗅嗅,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脂粉味,还挺好闻的。抬头看司马承儒正盯着自己,心里一阵发虚,又有些不甘,于是绷着脸叫道:“我去青楼怎么了?又不是花你的钱。我今天还要去小倌馆……”
“啪!”司马承儒把筷子一拍,起身就走了。他一向温润谦和,从未发过脾气,现在突然发作把齐思敬吓了一跳。
齐思敬一脸莫名其妙,心想难道他知道自己正在努力提升素质压他一头所以着急了。这么想想,他觉得自己还真是需要去趟小倌馆,呵呵,他得全方位多角度提升战斗力!
他想得很美,只可惜在接下来的两天内他上吐下泻,别说去小倌馆,他连床都没法下。
司马承儒坐在他床边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忧心忡忡的告诉他:“师弟你的水土不服很严重,咱们得赶紧回去。”
然后,他就雇了一辆马车,把齐思敬包在被子里抱上马车,齐思敬连拒绝的力气没有,就被他带回了云城,临近云城时,齐思敬的”水土不服”渐渐就好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齐思敬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水土不服”,他是被那个病秧子下了两天的泻药!
他们回到云城已是腊月底,年关将至,云城格外热闹,到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群。
司马承儒在云城开了一家医馆,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医馆一直都关着门,现在他把医馆重新开张,又用带回来的药材配了几副补药,趁着年底这几天卖了个好价钱。
齐思敬也回到悦来酒楼取这一年的工钱,但是因为他走的时候太急连个招呼也没打,酒楼掌柜很不满,不但扣了他两个月工钱还顺便通知他明年不用再来了。
大年三十那天,除了远在京城的徐远行和十四师兄,不知所踪的二师兄古知年,所有的青云南宗的弟子都回到了青云山,大家聚在青云堂,换上统一的门派服饰拜祭青云宗的开山祖师。
祭祖后,众人开始忙着准备年夜饭。司马承儒则是找到简怀修给他把脉,司马承儒把完左手把右手,脸上表情一时惊奇一时诧异。
“不知师兄中的是何毒?”纵使他医术高超,对于简怀修的毒也是一头雾水。
简怀修仔细回忆了一番,如报菜名一般报道:“有腐心丸,蛇蛊,活死人丹,分魄散魂散……噢,还被一只很恶心的蜘蛛咬了一口。”
“……这些毒都是同时中的?”
简怀修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司马承儒又仔细把了一会脉:“承儒医术浅薄,现在也想不出解毒的方法,等我回去查过医书才能为师兄治疗。”
“那就有劳师弟了。”简怀修执礼道谢。
司马承儒连忙还礼。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饭,饭后开始发压岁钱,简怀修辈分最大,只有他给出去的却没有进账的,他给所有人的红包都是一副盖了萝卜印章的墨宝。
而宋远和他正好相反,他辈分最小只要收红包就行。因为简怀修写字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磨墨,所以等简怀修给他发红包的时候,他根本没抱希望。
当宋远见到简怀修拿出那把他梦寐以求的剑的时候,他想今年是他最开心的一年了,他不但修出了内力,还得到了心爱的武器,他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师兄好。
辰时一到,青云宗的传讯钟被撞响,新的一年终于到来,宋远十四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中玉(1)
二月里春寒料峭,懒洋洋的春光还带着凛冽的寒气,云城首富苏守富家的大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宋远背着他新得的剑排在队伍的第二位上,站在他前面的是他的六师兄齐思敬。
宋远这次下山是来挣钱的,他已经十四岁了,也练出了内力,不能在靠着门派每个月发得五百文过日子了,更何况他还得养着简师兄,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简怀修耗起银子来,一百个宋远拍着马也赶不上!
苏府的大总管苏有财一手握笔,一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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