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事,吴王何须这样关心?”南宫莫惜从眼底透出冷淡来,“吴王真是天潢贵胄,其它藩王都回了,吴王却还在京里。”
“自然还在,三哥大婚还没参加,怎能说走就走的。”
南宫莫惜手轻微一抖,抬眼看了南宫夜一眼,“那就留下喝杯薄酒吧。”
“本王是怕,三哥和花小姐结不成这个亲。”
南宫莫惜更是笑了:“哦?那本王看吴王的手段了。”他双手在袖内握拳:这人果然还是站在太后一边,也是,毕竟母子情深。
南宫夜望着南宫莫惜,只觉这人实在太过淡定,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时恼火,却面上不显,两人僵持一阵,赵信走了进来,见着南宫莫惜的时候行了礼。之后便对南宫夜说:“王府里差人传了信来,说如夫人再过两月就生了,问王爷何时回去。”
此话一出,二人具是一惊。南宫莫惜笑了一笑:“恭喜十七弟。”
南宫夜见他笑意已达眼底,心里更是冷成一片,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第10章 南宫夜步步紧逼表情谊,煜亲王怒击三掌了断情
第十章
“王爷?”
赵信提醒一句。南宫夜扬手让人先出去,赵信颔首退了出去,刚出门就见老板要来招待,赵信一手钳住老板,摇了摇头。老板忙点头退走了。
赵信心下担忧,站在门口守着。他心里清明的很,自家王爷对煜王殿下,实在是过于执念了。因了他站在内堂门口,整个沁芳斋的气氛都变的诡异起来。
内堂里,南宫夜堆起笑容,拱手对南宫莫惜道:“三哥客气了。”他站起身来,在座椅面前踱了两步:“三哥此次来,莫不是为了乐世清平的印章?”
南宫莫惜这次来还真就是为了那个,他抬头望着南宫夜,毫不隐瞒的点了点头。南宫夜却笑了:“三哥莫不知道那方印早被萨布使者拿去了。”
“这样么?”南宫莫惜是真不知道,当日他们三人都见了那方印,各怀心思,谁都猜不准谁。现在到底是大哥先下了手。他虽喜欢那印,却没有非要得的意思,所以也不怎么在意。“他先换得了,也好。”
“好什么好,那是乐世清平印。”
“不过是个古物,吴王殿下就是想要,现在也没了。”
南宫夜听他平淡说着,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一丝情绪,当下更是觉得火气上涌。“三哥,我们非得这样说话吗?”他有些急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南宫莫惜却很淡然,捧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不急着走,想看看这个弟弟究竟要做什么。
“本王以为,昨儿夜里已经把话说的明白了。”
南宫夜立马停下转身看着南宫莫惜,“说的明白?三哥已经坚信了那案子是母后做的,是让我做选择啊。”
“吴王误会了。”南宫莫惜抬起眼,“本王是觉得,你我二人不该亲厚。”
南宫夜这会儿只怕肺都要气炸了,“三哥,那案子本王会查清楚。”
“本王当日就问过吴王,青白之后呢?”南宫莫惜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讽意:“吴王一定忘了青白之后是什么,是一池血水,是一场杀戮,是皇城的兵戈。”
“不是!一定不是!”南宫夜瞪着眼睛,“你给我时间!”
南宫莫惜也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向南宫夜靠近,他进一步,南宫夜则退一步,他的气势居然盖过这天潢贵胄:“吴王是认为,本王从来没查过吗?是以为这六年本王只是安安分分的被软禁在京城吗?”他的眼底神色复杂,像是说着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让南宫夜心定了下来,没了火气。
南宫夜伸手想抓他,却被人躲了过去。
“你已经查过了?”
“本王蒙冤被辱至此,怎可能忍气吞声。”南宫莫惜笑出声来,“十七弟还是太天真了。”
他这时候叫一声十七弟,是何等的让人痛心。
南宫莫惜不想与人再多话,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低低的笑声,压抑的甚至有些恐怖的笑声。南宫莫惜立马回身,看着南宫夜笑的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眼里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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