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纯重重打了个寒颤,“不愿意!滚!”
而关于施涧桑的生日礼物,平仄当然没那么无聊地送玫瑰花。他挑了份规规矩矩的礼物给他,一盒乐高积木,可以拼成改装跑车,也可以拼成超音速赛车。施涧桑收到后挺开心,当场拆了就要拼,还非拉着平仄一起。平仄没办法,就问他要拼哪一种。施涧桑想了想,说要跑车。于是俩人耗费了一整个周末,终于完成了。
施涧桑还专门收拾清理了一格书架空出来,把模型放进去,平时只要一抬眼就能瞧见。
一天中午,平仄黄着一张脸,没精打采地甩着一本笔记本回来。邵嘉晨转身倒水的时候看见他,吓了一跳:“平平,你的脸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个黄脸婆了?”
平仄翻了个白眼:“呸,你才黄脸婆呢!”
施涧桑问:“你和苏溪纯不是今天去做化学实验了么?怎么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平仄脱下外衣,走到洗手台前用洗面奶洗了两遍脸,抹了把水珠,还是觉得脸有点黄。
“邓茗做实验的时候打翻了浓硫酸,不得不重做,就晚了一些,溪纯留下来陪她一起。”
“什么?”邵嘉晨和施涧桑同时心下一惊,赶紧问:“打翻浓硫酸?有人受伤吗?”
“没,就是邓茗放实验台上的实验手册全给烧了,哎呀妈,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平仄他们今天做氧化还原实验,又是浓硫酸又是氢氧化钠,都需要自己去取试剂。他特地在没人取样的时候才去倒试剂,在倾倒这些强酸强碱的时候心率直飙到一百二,紧张得不行不行的,老想着万一手一抖撒了可怎么办,好像要先用干抹布擦再用清水冲……哦,老师说量少的话直接用水冲就好……
不过后来出意外的不是他,而是邓茗,她就在平仄旁边的旁边,一排3人,苏溪纯在他们中间。老师听到动静过来瞧了瞧,十分淡定,见没出什么事,重新给了她一本实验手册,让她换了个位置。
一屋子20多个人进行着试验,熏了将近两个小时的二氧化硫,通风橱并没有什么卵用,平仄觉得自己要气绝身亡了,踏出实验室的那一刻简直感觉重获了新生。
“不行,我有点头晕,我要上去躺一躺。”他下午没有课,刚好可以休息一下。
“嗯嗯,你睡吧。”施涧桑体贴地拉上了窗帘,带上耳机。
苏溪纯过了一会儿也黄着一张脸回来了。一进寝室就重复平仄之前的动作,脱衣服洗手洗脸,后来还觉得不够,索性洗了澡洗了头,这才舒舒服服地爬上了床。
苏溪纯睡了个午觉,醒来神清气爽,懒懒地赖在床上。他刷着手机,突然看到单薇发了一条消息,是一张截图,配了文字:北欧,9月见![亲亲]
他点开那张图,是丹麦哥本哈根大学的交换通知。工程系的交换时长基本上是一年,而商科或是人文社科类或是建筑系的交换时长绝大多数都是半年。那也就意味着,他一年都要见不到单薇了。
苏溪纯发过去一条消息:丹麦好地方!那边用英语还是丹麦语上课呀?
单薇很快回复:两种都有,我只要选英语授课就好啦[愉快]。
苏溪纯:你们专业几个人一起去那边呀?
单薇:呃,其实整个工程系好像就我一个人……
苏溪纯:……
祝鹤说的对,单薇果然与众不同。
单薇:没关系啊,一年而已,很快过去了[偷笑]。
苏溪纯:那到时候你要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撇嘴]。
单薇:知道啦[调皮]。
苏溪纯看着聊天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出现了又消失,消失了又出现,然后又消失。他仿佛都能看见对方打了一排字又删掉,如此重复的场景。
他等了一会儿,界面终于跳出一条新消息。
单薇:有一件事,一直没跟你说。
苏溪纯眼皮一跳,心中有了一个猜想,快速回复:什么事?
单薇:就是我和祝鹤,我们已经分手了。
苏溪纯一看,果然。只是他思考着是要回说自己已经得知这件事,还是假装自己刚听到消息。
不过不等他思考出个结果,单薇又发了一条消息:你不用多想,现在的我很好,他也很好,我们两个还是朋友。因为我觉得我和你也算是关系好一点的朋友了,所以说给你知道,没有别的意思。
苏溪纯想了一下,回复:好吧,我知道了。其实就是觉得,你们挺可惜的。
单薇:至少追求过,得到过,就算最后放手,留有遗憾,那些时光也是我人生中的一段宝贵经历,一笔无价的财富,也是一场美好的回忆。
单薇:啊,不好,又中二了……好了,不说了,我上课了,有空再聊[偷笑]。
苏溪纯发了一个“好的”就退出了聊天界面。
年轻,就应该有勇气去做很多事情。
四月初的时候,按照往常惯例,n大学生会联合舞社,举办一年一次的春季舞会。每一次春季舞会都有一个着装标准或者主题,参加人员按照着装标准进行穿搭。不过毕竟不是什么大的场合,舞会本质上也以玩乐为主,所以判定标准还是比较宽松的。
今年的着装标准是:复古和花。
邵嘉晨一脸懵逼:“什么叫复古?穿古装吗?”
施涧桑上网搜了一下,大声地念出百度百科:“一般意义上,复古有三种特指:一、兴起旧时代的元素,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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