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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嫁曲
洞庭湖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十年一次的湖神祭。
传说洞庭湖底住著湖神,要是每一年进行一次祭祀,沿湖就能得到一年的丰收。这个祭祀究竟从什麽时候开始的,记得的人坟头草都有人高了,沿湖的百姓只是一年一年地进行著祭祀,逐渐没有人过问为什麽。
祭祀用的祭品是活人,年龄在十七到二十二之间的青年男子。
不祭祀会怎样?没有人敢尝试。
今年的祭品和过去的有些许不同。每年都能看到家长或者姊妹为他们哭泣,可是今年没有。作为祭品的拒霜年初才死了寡母,如今孤身一人。
与其每年都看著家人哭,不如尽量选择无依无靠的孤儿做祭品。“而且拒霜这个孩子,太腼腆了,身体也不好,既不能做活也无法经商,娘又得疾病死了,丢下他一个人也很难活下去。”祭司是这麽说的。
而且……拒霜生著不错的面容,方圆几个村子的姑娘都不见得有他漂亮,要是湖神对他感兴趣,说不定不会吃了他,那在湖底也许……能过上好日子吧?
没有人同情孤苦伶仃的拒霜,他们只为不用死自己的家人而松了口气。
拒霜被tuō_guāng了洗的干干净净,全身擦满了香油,胸前挂著一串时令的水果,放在一张大棕榈叶上。他面无表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死亡逆来顺受。
“时辰已到。”祭司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几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连著棕榈叶把拒霜抬起来,然後放到水面。
本来不能承受一个人分量的棕榈叶被施了法术一般托著拒霜慢慢地漂向湖心。
“来年会是个丰收年吧?”其中一个男子问。
“这个很难说,因为……”一个老人欲言又止,摇著头走开了。
围著的人渐渐地散了,洞庭湖非常平静,完全看不出会有任何的大波澜。
拒霜感到意识回到身体里时,自己躺在光滑的水晶地面上。
他爬起身打量著四周,蓝水晶的柱子和白色的纱帐,摇曳的水草和彩色的珊瑚,无一不在彰显著身处湖底的事实。
“你醒了?”一个带回声的问话。
拒霜闻声看向所在之处──大殿的深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无数屈伸挥舞的红色触手,在他们中间是一名看起来比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他赤裸著全身躺在那些触手上,触手们有的缠住他的手有的缠住他的脚,甚至有的在他全身游走。
瞬间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拒霜又吃惊又恶心,竟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湖神,”触手间的男子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你长什麽样。”
拒霜本能地想逃跑,可是只能硬著头皮一步一步走近。
湖神一只手优雅地支在头侧,面带奇特的微笑。
这也是个世间难得一觅的美男子,俊朗神采的脸,墨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瓷器一般的皮肤,均匀的身材,绸缎似的黑色长发。如果他没有躺在那数不清的触手上,那就是个令人赞叹的美景。
“长得还不错嘛。”湖神说笑著,一只触手弯曲著伸向拒霜。
“呀!”拒霜被伸过来的触手吓得惊叫一声,扬手把触手拍开。
湖神有些不满地皱起眉:“真是没有礼貌。”被打痛的触手钻回他的怀里。
拒霜还心有余悸,触手的粘滑湿冷感仿佛粘在了手上,让他全身不自在。
“行了,还有五天就是重要的日子,你乖乖地待著,就可以活下去,明白了吗?”湖神打了个响指,“从那边出去,经过长廊以後会有人带你去休息的地方。”
拒霜服帖地微微躬身,然後向湖神所说的门走去。
长廊非常安静,拒霜赤脚走在冰冷的水晶地面上,没有一丝声响。
这时,身後的大殿里突然传来低低的喘息和呻吟,拒霜离开的脚步被定住了。
当作祭品的年轻男子都尚未成婚,但那不表示拒霜不知道那个声音是什麽意思。只是……难道大殿上还有别的人吗?
犹豫了一下,拒霜蹑手蹑脚地走回去,贴著门偷偷望大殿里看。
这一看可把他结结实实地下了一跳。原来湖神正仰躺著,口中含著一根触手舒服地吮吸著,其他的触手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变得异常兴奋,在他年轻的躯体上缠绕著。触手时而被含入时而被捧著舔弄,美貌的湖神则细细地喘著气,鼻音哼著舒服的音调。
拒霜完全看傻了。那个躺在触手间的湖神这一举动仿佛在他身上也点了火,全身酥麻感汇向两腿间,让他无所适从。
然而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一只手忍不住握住自己的yù_wàng,轻轻地捋动。
湖神毫无顾忌地呻吟,沈浸在自己的欢愉中根本注意不到周围,可是拒霜还是不敢出声,尽管手中的抚慰让他很想大声喘气甚至发出点什麽声音,他只是不断加快手里的动作,快感让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大殿内的呻吟拔高的瞬间,拒霜手中重重地握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滚烫的液体顺著手指流淌。他努力靠著门框才没有滑坐到地上。
“很快就到月圆了,再过不久……”大殿内传来湖神带著高潮後沙哑音调的话语。
拒霜猛然记起自己是做祭品被送来的,命都没有几天了,居然还在这里……惊醒後,拒霜顾不得处理滴到地面上的j,in,g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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