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是什麽?」郑宇文无视一直舔著自己的小白,问疤狼,「还有他干嘛一直舔我的脸,雪狼难道是狗吗?」
「狼也会舔自己崇拜的对象。」疤狼解释,「亚父是相当於父亲的角色,在狼族中,狼王事情很多,所以会将教导儿子的任务给亚父。看来他骨子里认定你就是他的亚父了。」
「小白,放开我。」郑宇文命令到,小白不甘愿的退後几步,然後笑眯眯地瞅著他,眼下,他已经宛如一个有著极度魅力的英俊男子了,还带著一股子野性,不晓得要迷倒多少少女。
「对了,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郑宇文将领子往下压了压,露出那两个牙印来。
「这是……」疤狼瞪大了双眼,「这是狼王承认狼後的印记啊。」
(12)人兽,二更,发情期到了!
晚上入睡前,小白依旧是粘过来使劲往郑宇文的身上蹭,疤狼在旁嘿嘿的笑。
郑宇文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你有什麽话想说。」
疤狼眨巴眨巴眼,「你可小心点,上次我没得逞,今晚你要是松懈的话。嘿嘿,就被他……」
「你到底想说什麽?」
疤狼愣了一下,「你不知道最近正是狼的发情期吗?之前是因为他还未成年,所以没有反应。如今他已经到了可以与雌xìng_jiāo配的状态了。但是雪狼和其他狼不同,不会轻易就和雌xìng_jiāo配,他们很在乎自己的血统,所以只会和选定的对象交尾。而你的牙印就不用我说了吧,但是雪狼的体力很好的,特别是这样的小夥子,还没有尝过交配的味道,刚开始尝的时候会欲罢不能,我怕你的体力之撑不住啊。」
简而言之,疤狼的言下之意就是小白在发情期而且认定了只会和自己交尾而且从经验来看这样刚成为青年状态的狼会疯狂的发泄。
这倒是真得注意了,於是今晚无论小白如何央求,郑宇文都不许他睡在自己身边了。
小白委屈极了,原本竖著的耳朵也耸拉下来,然後怏怏地垂著尾巴四肢著地爬到不远处,不时回头望郑宇文几眼,缩著身子有些不甘不愿的睡下了。
不过大概疤狼有些言过其实了,虽然接下来的日子里,小白和往常一样,虽然还是粘郑宇文粘的紧,却不见丝毫的异常,郑宇文也就渐渐放了心。
又磨练了小白好些日子,小白无论技巧力量,都不输其他的狼了,只是经验尚有欠缺,他们决定马上前往北狼窟。
往北狼窟走的路上,郑宇文发现雪渐渐的小了,而且越往前死似乎越热的感觉。
距离北狼窟只有一日的日程了,今天疤狼显得格外的兴奋,起的也很早,郑宇文知道他绝不是因为要到达目的地才会兴奋。
「哈哈,前方有个雌巢,是雌狼的聚集地,她们是很特殊的一群狼。每当有雄狼经过,她们就会和雄狼交配,然後生下子嗣,将孩子养育。当时当幼狼长大之後,她们就会将雄狼驱逐出去,所以这个族群里只有雌性,但是却有各种各样的狼种。」
原来疤狼是因为要去体验一日後宫而兴奋,不过也难怪,他本来就在发情期,因为袭击郑宇文失败忍了好些日子,但总得好好发泄一番。
当他们经过雌巢的时候,疤狼告知郑宇文,晚上就能到北狼窟了,然後头也不会的兴奋的就往里面冲,很快没了影子。
郑宇文也不管他,绕到了不远处,寻得一处清泉,准备好好的洗个澡。
这里气候宜人,没有之前的所在那样的寒冷,所以水丝毫都没有结冰,倒是小白似乎觉得有些闷热,不停的在岸上打滚,表示不舒服。
郑宇文脱了衣服,下了水,这水浅的很,郑宇文索性就泡在了水里。
眯著眼睛过了好久,抬头,就发现岸上那匹狼的眼神变了。
那双眼睛里投射出的热情和渴望郑宇文一眼就看出来了。
「亚父亚父,我也要洗澡。」小白讨好的凑过来。
「不行,我不喜欢在水中摸到什麽毛乎乎的东西。」郑宇文一下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看到这家夥似乎已经不对了,郑宇文也不打算继续洗下去,他上了岸,采了旁边几块大叶子,那叶子甚至比芭蕉叶还要大上许多,也不知道是什麽植物。
他将叶子铺在地上,躺下去,然後用另一片巨叶盖住身子,准备小憩一会,吹著微凉的风,好不惬意。
小白蹬蹬的跑过来,吐著舌头,歪著脑袋问,「亚父亚父,我们交尾好不好?」
郑宇文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摇头。
「为什麽?」小白显得很是委屈。
「你要是想交配,就去那边的雌巢。」郑宇文淡淡道。
「不要。」小白使劲挠爪子,「我只要亚父。因为我最喜欢亚父了。」
郑宇文不加理睬,小白就缠著他兴奋加央求的喊著,「交尾」「交尾」的,让郑宇文烦透了。
哎,当初明明是很可爱一个小家夥,自从长大之後毛也少了,摸著也不舒服了,特别是学会开口说话之後,简直罗嗦到不行。
这真的是狼吗?怎麽想怎麽觉得是一只狗。
苍天啊,郑宇文多麽希望这匹狼赶快长成那只酷酷的壮年模样,起码不会这麽罗嗦。
「好嘛好嘛。」小白继续软磨硬泡。
郑宇文被磨的烦了,半开玩笑地来了一句,「好吧,只要你肯舔我的脚的话。」
他想著骨子里留著狼王的血液,身为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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