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压榨童工的黑心奸商。
我怀揣着一肚子气往家走,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步行回家对我这个外表只有十岁的小萝莉来说真是太危险了。
马路上静悄悄的,时而有一两辆车子开过,我踩着斑马线过路,力争每一步都踩在白线上,忽然转角一辆货车开来,我大步往前走,等着司机发现路上有个小孩在过马路。
结果……车子就这么和我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瞬间被撞飞出去,躺在地上看星空,花了几秒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该死的,满脸是番茄酱。我的脸活像是一只涂满了番茄酱的烧饼,或者被吧唧一声踩扁的番茄,反正不是什么吸引人的模样。
我气愤地一跃而起,冲到驾驶座的玻璃旁用血淋淋的拳头一拳敲碎了玻璃,司机看起来吓傻了,酒气冲天的嘴里只发得出呼呼喝喝的声音。我拎着他的领子咆哮:“说,私了还是我撕了你?!”
司机看着我变形的脸和血肉模糊的手腕,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呸,人类。
我踹开车门摸出他的钱包给自己找点精神损失费,结果发现钱包里还有一块两毛五,该死的,那个五分钱是怎么回事?
连医药费都没得报销的我很是恼火,直接表现就是我用血淋淋的爪子在车玻璃上写了一行字:i k!
然后我心满意足地爬出了驾驶座抹了抹脸上的番茄酱继续回家。
“小妹妹,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一辆车子在路边停了有一会儿了,我以为里面没人,谁料路过的时候车窗忽然降了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像是个吸血鬼一样脸色惨白,不过笑起来的时候有种轻易打动雌性的温文尔雅。
可我不是雌性,我是人妖。
我看了看车的牌子,好家伙,有钱人,我生平最恨有钱人。驾驶座上的男人微笑着递给我一张手帕:“擦擦吧,都是血。”
我露出血淋淋的笑容,伸出变长的舌头舔掉了脸上残余的血,然后咂咂嘴:“我喜欢这样来。”
他不为所动,只是微笑。
“你是什么人?”试探之后我确定了这个家伙不是人类,至少不是普通人类。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可爱的小姐。”他这么回道。
我耸耸肩:“不好意思,我是男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变了变:“稀罕的品种,拟形生物?”
我将自己的脸修复到毁容前的样子,然后挑眉问道:“你呢?”
“我的名字没法用人类的声带发音,不过在我的家乡,这个名字的含义是自由之风,你可以叫我拉尔。”拉尔对我说。
这个名字太装x了,以至于我忍不住当着这个有钱人的面开始扣鼻屎,虽然我的鼻腔里实在没有分泌物,不过目的在于恶心他:“晚上好,拉尔先生。”
“达达狄拉星人还是斯勒姆星人?”他问我,对我不雅的行径熟视无睹。
我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只有这两个星球的拟形生物才有这么完美速成的变形能力。不过斯勒姆星人已经被列入宇宙濒危物种了,你应该是达达狄拉星人吧?”他猜测着。
“真不巧,我还真就是个濒危物种。”我耸耸肩说道。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幼年期?不对……你的能力不完整,能量波动不对劲。”
我一样迷惑地看着他:“我擅长变形,有问题吗?”
他看了我许久,然后了然道:“明白了,你是分裂体,不完整的斯勒姆星人。”
“什么意思?”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能力存在问题,从没有人告诉过我。
“你的个性也没有斯勒姆星人固有的残暴和戾气,不然刚才那个司机肯定已经尸骨无存了。”他笑了笑,“那么变种的斯勒姆星人,愿意和我谈谈吗?”
我冷笑:“先生,请出示你的地球签证,我怀疑你是个偷渡者。”
我有理由这么怀疑,h市登记在册的地外生物我都看过照片,没有这个男人。
他企图用微笑逃避问题。而不幸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家伙是个流氓,我一手撑在车顶,用纨绔子弟的腔调问道:“或许,你更想和我来个晚间约会,地点是h市外星事务所?”
显然他婉拒了我的建议,像个真正的淑女一样含笑摇了摇头。
我身上的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秦缺问我:“你在哪里?”
我撇撇嘴:“查勤吗?”
“……还在花店的话我来接你,现在太晚了没有公交。”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良心。
“好吧,我在三号路口等你,快点哦,不然我就要被奇怪大叔拐走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想把我绑架回家。”我挂掉了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拉尔。
拉尔从头到尾没有拦阻我接电话的举动,甚至绅士地等我打完电话再开口:“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个宿主的身体在地球人眼中已经算是大叔了。”
我笑了笑:“一切企图诱拐萝莉的家伙都是怪大叔,唔,或许怪阿姨也有。”
我打赌他一定没装宇宙最新2.0全物种语言芯片的升级补丁,因为他显然不知道萝莉是什么意思,这个没有地球常识的外星人。
几个人影向我走来,我没有回头,但是这不代表我看不见身后的景象。
其中一个丰臀翘|乳的女人挤开了我所站的位置。
“时间差不多了?”拉尔看了看手上的手表问道。
那个女人点点头,打开副驾驶座的门上了车,另外几个男人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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