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白天省完亲,晚上也没回军区,而是直接到了公家配给的小楼里,正洗完澡在浴室收拾东西,不知怎么的手就给割了一下,细小的血珠从手指尖冒出来,穆野不在意的揩掉,将细碎东西都扔进抽屉,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等他头发干了,又换好衣服,心里头那种焦躁仍然挥之不去。
这时候手机响了,穆野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上居然跳着小家伙这三个字。这是他给朱厌的备注,但是他突然不安起来。
接了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陌生的女音,“您好,请问您是朱厌先生的父亲吗?”
穆野:“啊?”
女警拿下电话扫一眼,那还沾血的屏幕上确实是‘爸爸’两个字。
她旁边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对她做了手势,然后接过朱厌的手机,“您好,先生,是这样的,我是g市第一医院的医生,朱厌先生出了车祸,需要输血,但是我们发现他是rhab型血,但这血型我们医院现在正缺新血,且我们用rho型做测试,发现他的血溶反应十分强烈,如果您刚好与他血型相同,人在g市的话,我建议您能尽快赶过来。”
穆野说,“我是,我马上过来。”
穆野说出这话的时候,人早就拎着外套离开房间了。
他带了一个卫兵,开着特殊牌照的车辆,而现在夜已深,早过了高峰期,一路算是畅通无阻的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联络了一下医生,护士马上带他去验血。
朱厌还在抢救室里,待血型匹配成功,一个医生出来带穆野去抽血,医生看着穆野的脸好一会,开口安慰说,“放心吧,你儿子的求生意识很强,一定能挺过去的。”
穆野,“……???”
抽完血后,恰好卫兵带着两个警察过来,警察看见穆野,站得笔直的敬了个礼,然后将套了密封透明袋子的手机递给穆野,“根据目击者口供他是为了避让闯红灯的行人,我们已经去调了视频监控,具体如何很快就能知道。”
穆野接过手机,随意按了个键屏幕亮了起来,朱厌的手机只有屏锁,但是没有设密码,他往旁边划去,手机界面就出来了。
那位警察又说,“我们拿到的时候,这手机处于联系人的拨号界面,他大概是想打给您求救。”而他们也正好要通知事故人的家属,结果一看上面显示着爸爸,直接就打过去了。哪里想得到,这位家长居然是位少将,是本地区集团军的代理军长。
穆野坐在抢救室外面的等候椅上,手里拿着的是朱厌的手机,他的指腹抚着屏幕上爸爸两个字,想像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男人将另一个跟他自己上过床的男人备注成父亲。
他发现朱厌没删与他的通话记录,保留着他所有的短信息,他想起朱厌原先的坦白和后来突然闹起的别扭。再想想朱厌那张与自己肖似的脸孔,穆野伸手抹了把脸站起来。
有身份好办事,他很快得到朱厌的毛发与血液,加上自己的一同交给卫兵送去一个地方。
朱厌曾经让叶乐盛拿去验dna,花了足有一个周期,如今穆野一个电话,仅1o多个小时,到第二天结果就出来了。
昨晚朱厌被推离抢救室后,穆野就一直陪着他,朱厌的情况就目前来说还算稳定,他有系安全带,车子的性能也不错,虽然撞得有些惨不忍睹,但至少没有马上夺去一个人的性命。他的双腿都有被压伤,但是程度不一,左腿较为严重,小腿骨粉碎性骨折,身上其他地方的伤虽然多,但是不致命,只不过人到现在仍然昏迷着,医生说还需做核磁共振评估。
这时候穆野手里握着卫兵送来的鉴定报告,整个人呆坐在病床边。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一会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一个人是他儿子,一会在想他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发生性关系。他甚至曾经那么主动的追求自己的儿子。
他大概发呆了个把小时,才对卫兵说,“你去帮我调两个人的档案过来。”
穆野在军中还是很有威望和令人信服的,他出生入死,有着辉煌的战绩,做过许多兵崽子们觉得自己无法完成的任务。他一夜没合眼,也没吃东西没喝水,嗓子有些干涩。卫兵只负责跑腿,又不会偷看资料,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听医生说这是军长的儿子,多少有些爱屋及乌,跟着瞎着急。
这会是穆野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临走前,还拜托一个护士给穆野送点吃的。
卫兵走后没多久,朱厌的手机响起来。
穆野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是凌昱钦。穆野的眼眸瞬间暗沉了下去,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个脏字,现在明知道朱厌是他儿子,可是,看见这个人给朱厌打电话,他居然心里发酸。以前他压根不当凌昱钦是根葱,但是现在……
穆野呼了口气,接了电话,不过他没有先开口,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个可能会成为他儿婿的人……
凌昱钦在那头急哄哄的说,“朱厌,你在哪呢?公司不见你人,家里也不在……朱厌,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不是你想的那样!”
穆野问,“哪样?”
凌昱钦在那头愣了下,可能他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这冷淡的调子确实像朱厌,只是嗓音有些不一样,可是听着有些涩哑,也许是朱厌没休息好,所以他也没有多想。“我昨天,是喝得有点多了,你听我说,就你看见的那儿,我和柏青没有继续下去了,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朱厌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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