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师妹是怎么表述的,反正师妹和大牛师弟协同出来看到等在体育馆门口的时飞的时候,大牛师弟丝毫讶异也无。只不过很礼貌地叫了一声师兄好。
大牛师弟不仅颜正,声音也是极为温润,要不怎么说上帝造人是随机且不公正的呢。
这一声来自大牛师弟的问候顿时勾起了他两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记忆。那时候大牛师弟还看不出大牛的本质,只有高帅高帅的身板和脸让他在一群新生中鹤立鸡群。
当年的大牛师弟稍显腼腆地自我介绍道:“师兄师姐好,我姓花……”
时飞本能地打断了他:“木兰?”
一桌的少男少女们都笑得乱七八糟,时飞也有些尴尬,幸好大牛师弟当时就已经颇有不动声色的本领,只是冲着时飞笑:“我叫花叙。”
哦,原来是联系表上被自己看成了花椒的那位啊。时飞恍然大悟。
后来两人在校内也偶尔能遇见,大牛师弟还是很有礼貌的,每每都会乖巧地叫上一声师兄,然后冲着时飞温温地笑。那笑初时让时飞觉得乖巧可人,看得多了,不免偶感危险,就跟猎人瞅着兔子似的,笑里仿佛带着陷阱。
这一次见面时飞又短路了一下,具体表现是这样的,当大牛师弟问好的刹那,时飞很油然而生地欣欣然接口道:“木兰啊。”
花叙并不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叫,也并不恼,反而歪着脑袋瞅着时飞笑:“师兄等我们有一会儿了吧,我也有点饿了,先去饭馆吧。”
那一顿饭吃得真是暗潮汹涌啊,时飞为了忠于对师妹的承诺,两眼就没离开过大牛师弟的言行举止。说实话,师弟玉树临风,师妹温柔可人,视觉上真是一对璧人啊。姓时的电灯泡有种寂寞空虚嫉妒的感觉。
中间师妹去了一趟卫生间,时飞为了履行事前的承诺,矜矜业业地对大牛师弟的出身背景生辰八字等等聊了个遍。坊间传言花院草惜言如金,如今看来也并不是这么回事嘛,难道正是因为对方看在自己是师妹的师兄的面子上才这么耐心作答?
时飞顿时把师弟师妹cp化的可能性大大地加了百分之六十。
期间得到的信息十分丰富,比如院草师弟家境平凡,父母均是普通工人,家庭教育也比较宽松,不知道怎么就天然去雕饰地培育出了一朵德智体加样貌样样得天独厚的奇葩。再比如师弟平时除了打篮球排球其他爱好很少,也不怎么参加集体活动,用学弟的话来说:x大的学业压力挺重的,实在没什么精力兼顾更多了。
年级排名第二的师弟你真的压力挺重的……作为只能在中游偏上一点点游荡的废材师兄,时飞顿时悲伤了。
那天三人吃完饭回到学校,大牛师弟的宿舍楼就在西校门不远,最先分流,其后时飞对师妹交代了参谋的结论:还是蛮有戏的样子。
当然这个结论来很大程度上自于师弟对于自己这个潜在大舅子爱屋及乌的非一般地耐心和温和,这种事情,时飞是不会交代的。
师妹当时的反应表现为若有所思,微微点了下头:“师兄,我发现你有时候挺敏感的,有时候又变成了细腻的反义词。”
时飞对于师妹的反应略微不解,但也并未深究,女孩子的脑回路他一大老爷们何必纠结。
回到宿舍还早,作为即将毕业人士,时飞几乎没什么课程了,打发时间的内涵从初始的校园论坛灌水渐渐偏离了,于是从来不知道游戏是什么的游戏盲最近居然开始渣游戏了,他先是搞过那种挺火爆的网游,因为校园论坛里面有不少id在八那个游戏多么多么妖娆诱人,据说校友们还有一个专门的帮派还是组织啥的,时飞最初的理想是准备混成技术达人之后去报效组织。
然后不到两天时飞就发现了传说中的手残党是什么样的心不由己。
时飞不说四肢发达,但自小体育成绩还是不错的,当他怎么都搞不清楚从大脑皮层到手指执行之间的矛盾的起源的时候,他只能afk了。还好他只玩了两天,尚没有关系网,抽身还算容易。
其后时飞找到了他的正确归属,他开始从考验手速的网游党转行成了依赖智力的□□游戏英雄杀杀手。
时飞一边登了企鹅,一边把游戏软件打开,没错,他虽然自恃技术党,他还是偶尔会开黑。
开黑的同伙是一个已经认识了快有半年的网友,相识源于一场互掐,其实后来想想那会儿是时飞单方面很生气把对方骂得狗血淋头,对方却是没什么反应,事实也是嘛,一个选了刘邦的主公不留手牌,每次出牌都冲锋陷阵地和反贼杀得难分难解,以为自己是人头炸弹啊,直接和对手同归于尽了,害得忠臣的时飞同志气得不行。
第二轮的时候那个傻x居然又是主公,又被系统调戏了而捆绑在一起的忠臣时飞直叹天道不公,当主公选了个既没防御又没攻击的赵匡胤也就算了,他还拆牌拆得不亦乐乎,每次都城门空空地被杀得半死不活,时飞被气得都无能为力了,干脆在聊天框里刷刷刷地打字刷屏,反正不怎么好听就对了。
傻x居然好脾气地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谦逊地道歉说刚开始玩,对游戏还不熟悉。
天生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时飞顿时也没脾气了,只在那哼唧了一下:空有16级的等级,胜率也不错,怎么主人这么挫,这是停玩了多久能生疏成这样啊我擦。
名字也很挫的叫做“江山如此撒娇”的家伙也很委屈: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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