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带给他的不止是钝痛,还有锐尖的痛,他感到有热血流落唇边……妈的!!那只猪猡戴了戒指!!
而且戒指上显然还有些小东西,在他脸上破了长长的血口。
冰凉刺骨的水——也许只是因为他肌肤灼热,才觉得水太冷。
他现在敏感地感到水柱分成好几,如冰冷的小蛇般滑过、舔遍他身体每个部份,一直往下、往下、分裂更多,同
样往更深的地方滑入……而囚裤早就不知被丢往那去了。
那只猪猡的淫秽视线跟随水滴,肆无忌惮地观赏着。阿心想起一个词,他妈的视奸。
马贵——此监狱的典狱长,此刻就如男人所猜测般,毫不掩饰他的视线。
事实上,他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观赏这美丽的男人……啊他当然是美丽的,并不是浓妆艳抹的美艳,而是纯粹
的、原始的完美男性身体,正如大家也会说,看、多美丽的野兽!!是不分性别的。
他根本不似人类,只用人类来描述似乎太单调、不贴合了。
至少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内,他跟他不是同种生物。
要强暴或是殴打一只本该比自己强的野兽,都是一种快感,都让人兴奋。十分钟前,他亲身验证过前者的快感比
较强,因为心理外还有生理享受。
他享受极品就像享受法国菜般,一人一碟,而不是一群人拿着筷子往火煱炉里捞捞捞、等于他看见一群混蛋拿着
yáng_jù往囚犯身后猛chā_chā插,那松弛兼流血的伤口叫他倒尽胃口,根本不想再弄裂那个洞。
其实,阿心这个新犯像发光体,甚至狱警一看都知道要先留给他用,囚犯们像拉着长长口水的狗,发狂地扑他、
扑他,给他打到翻筋斗,又连群结队地袭击,眼中没有强弱差距只有幻想得手后的甜美。阿心就是这样连忽略到不能
。
「阿心、阿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马贵揉搓着胖乎乎的手指,困难地将婚戒脱下来。
他不想在阿心脸上再留下伤口,这样对不能反抗的人来说有点难看。
他向后靠着大书桌,边与戒指奋战、边观赏着眼前美妙的境像——
泼水是对的。水滴像小蛇般(他想阿心也会认同这形容)游走在他纤毫毕露的身体间,囚衣还好端端地穿着,只
是解开了前两粒钮,好让他姣好的rǔ_tóu可以露出来,但现在囚衣湿透了,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的胸膛与
平坦的腰腹,性感得教人窒息。
囚裤很早就被他剥下来了,内裤挂在脚踝,现在下体一览无遗。
囚衣的下摆本来可以遮蔽部份羞耻的部位,但现在没用了。阿心有很不错的发育,性器的形状姣好,耻毛就跟头
发一样摸上去很柔顺,现在性器乖巧得像睡着了,软软地垂下……好吧他不是同性恋,所以对他的腿比较感兴。他双
腿很长,看起来矫捷且充满爆发性,随时准备踹爆任何一个想侵犯他的男人的下体。
……水滴现在已经游走到他的小腿、流到脚踝,在他脚下积成小水池。
这是个非常诱发想像力的境像,水映在他蜜糖色的肌肤上,像尝上去也是甜的。当然不能期待被强暴的人会有快
感,但他这姿态让人联想到“怔服”,即使小水柱经过他那柔软而脆弱的部位,没有渗入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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