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牛奶说,他的头发还是太长了,将要被带去修头发。
牛奶的声音透着疑惑,所有人进监之前都要彻底地体检一次,那时候亦被安排去剪头发,没可能现在才去。十成
是因为陆家买通了些关节,让他避过侮辱的体检。
因为审案时还押监牢了四个月,陆皑的发现在已及肩。
牛奶带他进医疗室(再没其他更适合的地方了),一推门,很惊讶竟然看到孖叶与他底下一群都在,那里起码有
三个男人,偏偏不见医生。
他恭敬地称呼了长官,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走,好歹他负责押送陆皑的职务,理应留下。
长官们明显不关心他去或是留,只冲陆皑勾起暧昧的笑。
「喂,牛奶仔!!留下来见识见识吧,急着走干嘛!!」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于是牛奶抵住门板,留了下来。
「陆大少爷,咱们一群小的听说你要剪发,都赶过来服侍你了!!坐吧,不用客气!!」
孖叶转出了医生的椅子,大拍两下,陆皑坐下了。
虽有剪发的名目,男人们一块白布或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会儿,嬉闹着将医疗床前的白布帘围到他身上「希望陆
大少爷不介意我们监狱的资源贫乏!!」
出乎意料地,陆皑发觉医生的笔筒中有把剪刀,细细长长的医疗剪刀多数用作剪开纱布,剪发亦无不可。男人们
不急着一时三刻达成最基本目的,开始将椅子推来撞去……
「喜欢这样玩吧!!小畜牲!!」
「看看咱们那个够好运,可以先尝尝这小处男的屁股!!」
坐于椅上的陆皑被那种孩子般的恶作剧,弄得晕眩大作,脑上破洞正在抗议。他看见好多张脸孔,他们在大笑,
交错在视线中出现、消失,然后重叠散开,而身体不自主得像扯线娃娃。
他被包围在男人中间,像皮球般踢来推去,要用双手抓紧椅子才不被甩飞……
令他恶心大作的幼稚把戏中,他有三次或四次,从人群缝隙中看见牛奶,那个入职不久的狱警。
他看不真切牛奶的表情,却又感觉他那么地难过、无助、还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鲜明的负面情绪,把他所有思绪都掳获了,令他想再确认牛奶此刻的表情……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囚犯们都没有对他出手——
大概这狱中有条不成文规定,凡是新货色都要给长官们开荤。
四、我爱他 上(狱警轮暴·慎入)
他们在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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