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粱时得了个不错的差事,那就是负责清洗浴室间,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其他的活交给瘸子做就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干活还是挺卖力,大概是想争取表现获得减刑。
清凉的自来水冲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
就在粱时抓紧时间享受凉爽,却见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视自己。
“看个屁,要爽抓紧时间。”粱时催促道。
可瘸子却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粱时只觉此人一笑实在狰狞,还真不如不笑。
“你说的对,要爽得抓紧时间。”
明明这瘸子上一秒还站在浴室中间,可下一秒已经靠的很近,还没等粱时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死死勒住。
那瘸子只轻轻踢了一脚,就足以让粱时下盘不稳,顺著人体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带,粱时就被放倒了。
“你!!”粱时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别疼。
瘸子低下头,轻轻舔著粱时的耳朵,还极其猥琐的闻了闻。
“好闻,”瘸子赞叹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粱时哪受得了这个,鸡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击,却被瘸子一手抓住,这下粱时的双手全都被扭住了。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没人的时候我就想著你打飞机,”瘸子笑嘻嘻道。
“妈的,你个……”
瘸子二话不说将他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以来提示他所处於的被动地位。古铜色的ròu_tǐ就在眼前,肩宽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尤其是那处富有弹性的屁股,此时正紧紧夹著,瘸子只觉头昏脑胀,全身都软只有一处硬的要命。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实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将手插进臀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屁股夹得太紧了。”
正在瘸子分神之时,粱时奋起反抗,不管不顾往那变态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还饶有兴趣的攥著粱时的脚踝观赏,眼里流出极其变态的ròu_yù。
要爽就要抓紧时间,瘸子对准粱时的肚子猛力一拳过去,打得粱时像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时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被揍出来了。虽说监狱里的犯人各个饥渴,也有人身边挂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交合的现象,可粱时只觉得恶心,他宁可撸管,也不想跟一兔爷来往。
眼前这个瘸子不但是个玻璃,还他妈是个攻击力极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这畜生手里了,粱时绝望的想。但却依旧恶狠狠的盯著瘸子。
面对粱时的凶狠,瘸子不以为然,这种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还不是死在自己枪下,成了死不瞑目。但出於谨慎,他还是决定给粱时一点苦头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进行下一步。
彻底放倒了粱时,瘸子把水龙头打开,顿时浴室里被嘈杂的水声占满,再也无人打扰他快活,瘸子拿起冲洗地面的软皮管子,几下将粱时的手绑死。
他搬起粱时的腰,对著屁股又啃又咬,粱时恶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忽然,有个异物直接插进pì_yǎn,还不住的往深处捅。
通常来说,肛道是用来排泄的,而不是用来被指甲刮的,粱时扭动著想将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瘸子的嘲笑。
“我知道你想要,但别夹著手指头不放,”瘸子说,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粱时的大腿,“你里头弹性不错,之前做过没有?”
“做你妈……”粱时被手指头戳pì_yǎn实在是火大,“出了这个门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之後的事到时再说,先把我的jī_bā夹紧。”
粱时刚想大叫,却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根硬物硬闯了进来。
粱时只觉屁股登时有种撕裂的剧痛,可那根东西不依不饶偏要全都插进来才满意,粱时冷汗呼呼往外冒,无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来。
此时瘸子身心荡漾,粱时的穴实在太紧,夹得jī_bā生疼,可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拔出来,他好久没做,卵蛋里早就积满j,in,g液,才刚这麽硬上,差点把他弄得射了,瘸子见粱时疼的浑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运动,就直接伏趴在粱时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时的脖颈和耳垂,贪婪攫取粱时的ròu_tǐ美好。
“梁子你里头真紧,”瘸子喃喃道,“你还流血了,原来你是个雏。”
经瘸子这麽一提醒,粱时还真觉出後头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渗了出来,心里别提多恨了,他暗暗发誓,非得弄死这王八蛋不可。
瘸子再接再厉将粱时的愤怒送往高潮:“处男好啊……洞紧,我就喜欢操紧洞,你再放松一点,我就能把你操到爽。”
说著便腰身扭动,缓缓抽出一点再重新推进去,这一动作本很微弱,但对粱时来说不外乎拿刀捅伤口,新伤旧伤一起来,真真痛不欲生。
冷水慢慢从粱时的胸口和肚皮流过,身後还钉著一个变态玻璃。
“要操就快点操,废他妈什麽话啊……”粱时做最後的嘴硬。
原本留在体内的屌猛地抽了出去,粱时跟著又是一抖,pì_yǎn疼得更厉害了已经合不上了,可接下来瘸子的凶猛插入,只能让粱时明白,疼痛只会愈演愈烈。
【其实我个人来讲是比较喜欢和奸的】
瘸子分开粱时的大腿,握紧对方的腰,开始大力chōu_chā,一边操还一边感谢粱时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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