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棒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肉,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jī_bā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精巧的锁头。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液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小、小唐!?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摸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性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jī_bā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guī_tóu源源不断的渗著淫液,粱时摸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摸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jī_bā,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粗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棒,这点羞耻在强大的淫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操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液。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液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jī_bā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粗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jī_bā被锁著,没法顺利插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根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操,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j,in,g液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淫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根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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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阴了两天,然後就开始倾盆而下。
冒雨干活倒是没什麽,就是潮气太重,腿里的钢板跟著生锈,走路姿势也有点变形。即便如此瘸子依然热爱野外作业,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粱时全身都湿透了,囚服紧紧贴著肉,透出诱人的美景,瘸子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偷瞄粱时,在一堆忙碌著蠕动的人群里,粱时就是这麽突兀,让他抬眼就能看得见。
监狱属群居生活,单独相处机会不多,但越是这种环境越是能养成默契,比如若无其事的逛到角落,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真枪实弹是不可能,但亲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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