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比预料中的好上一些,领头的人咬牙,“去找,等等,撤!”
乌力措正杀气四s,he的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快走!”
不停的后退,恐惧的回头看,“乌力措竟然亲自来救这个公主!”
乌力措在他们眼中已经不再是人,只要见到他,就代表着一定有人会死在他的刀下。
兵分三路,从不同方向逃亡,落在最后的人大喝一声,转身往乌力措的方向扑去,给其余人争夺逃亡的时间。
木里耳才数到一半,就觉得口干舌燥,“车上的水都被下了药,我可没有解药,唉。”
喃喃自语,话音刚落,窗口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并且饱含震惊,“朱里木?!”
木里耳神色一凌,朱里木是他的另一个名字,这是车呼身边的人。
他把危云白身上的毯子往上扯扯,盖住危云白的面容。
窗外的人开始怀疑,“你没死?”
往这一个方向逃亡的有十数人,说话的人使个眼色,手中武器对准了马车,随时就要c-h-a进去要了木里耳的命。
“我……”木里耳看到了危云白,脑子一动,“他们都被乌力措杀死了!本来我也要死,可是乌力措看透了我的伪装,他、他竟然……”
“他竟然?”外头的人手中的武器已经触到了马车,木里耳看到了刀尖已经从缝隙中伸了进来。
他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这车门可不结实,想要弄开简直轻而易举。
语气却怆然欲泣,“他竟然把我留在身边当成了男宠!简直欺人太甚!”
外头的人震惊的叫出了身,“男宠?!”
莫非首领说的大昭人就是朱里木?!
天、天呢……
木里耳回忆了一下之前乌力措同危云白的相处,“他把我锁在马车里,既不让我下去,也不让我多看别人一眼,车上的水都不能喝!都被他下了让我把控不住自己的药!”
那怪不得朱里木连消息都没法往首领的身边传递,只是没想到,乌力措竟然还下春.药……
让人收回武器,领头人道:“你往后退,我们现在把车门破开!”
难怪乌力措要把朱里木关在马车里还不让他见人!
朱里木跟在首领身边这么长的时间,难防有人见过他,乌力措把仇敌身边的人留在自己身边,更是会被耻笑,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乌力措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朱里木,你要立大功了!”
领头的人想想朱里木那张俊俏的脸,顿时信了一大半!
车门轻而易举被破开,木里耳感激的看着他们,再从马车上下来,领头的人看着马车内部,“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人?!”
木里耳脸上悲痛闪过,“那是因为我不肯屈居乌力措身下,所以y-in狠毒辣的北戎王专门找来纾解他yù_wàng的可怜人,看看那副样子,已经被乌力措折磨到……”
他未尽的话语实在不忍说出来。
原来是被乌力措玩弄致死吗?
领头人放弃了再补一刀的想法,“事不宜迟,快走!”
“走、去、哪?”
转身就被吓的六神无主,乌力措脸上笑容可怕,“我原本打算放你们回去让车呼知道我来了的消息。”
他刀尖不知谁的鲜血汩汩流下,片刻浸s-hi脚下土地,“现在,想必只留下一个人回去,更会让他害怕。”
跑到哪个马车的位置不好,偏偏跑到这一辆面前。
木里耳微微叹口气,带着怜悯,“快逃吧。”
他惊动了车呼的人,转身欲逃,下一刻已经人头落地,鲜血迸到了其他人的脸上,但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只想着逃、快逃!
一个接一个的人倒在地上,危云白看不到,乌力措放肆的很。
知道放过最后一个重伤的黑衣人逃走,他才扭头看向木里耳,“我吩咐过你保护他,你做的很好。”
虽然他不喜欢他说的那些话。
“何止呢,”木里耳苦笑道:“以后您都不需要关心危大人了,以后车呼的目标就直接放在我身上了。”
这才有点笑意,乌力措割掉死去人的左耳扔给木里耳,“给你的赏赐,一个首级当赏钱,首级够多则立功。”
“谢大王!”
乌力措挥手,木里耳识趣地退下。
他上了马车,换下身上带血的衣裳,又擦拭了脸上、手上的血迹,除了一股子血腥味,已经看不出来异常。
危云白还在舒服的睡着。
乌力措明明知道这是药物的原因,却还是觉得万般欣慰,“本王的阏氏,是否在等本王回来?”
清浅的呼吸一下跟着一下。
“这个药可没有坏处,”他俯身亲吻危云白的额头,“爬过三林山只需七日,到了西胡再费两日,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正好,让你去见识见识我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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