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人身体本就敏感,被带着厚茧的手到处乱摸,颈子上还有张乱啃的嘴,弄清水本想张开叫够了,却在张嘴间变成浅浅呻吟。
这一微薄的呻吟像是点燃火线似的,火噌噌下窜,易风喘着粗气,满目猩红。膜拜似的抚开挡在弄清水眼角的头发,浅浅轻吻他的眉,如水的眼,高挺的鼻,淡淡的唇。直到这一刻,原来自己对弄清水所谓的责任早已变质,升华成自己想象不到的迷恋。光是看着,心就不可遏制的跳动,快到难以承受。想当初他说自己‘伪君子’也不为所过。
带着烫人温度的手伸到下身,轻轻握住冰凉柱体,来回撸动。
弄清水弱弱呻吟,易风盯着他的脸没有移开,像是要记下他所有的表情般,看着情动的弄清水,面如桃红,完全没有刚才的苍白,淡色带紫的唇半张着,微微喘息。都像撩拨的火,烧的易风下身涨疼。强压着想要冲进他身体的yù_wàng,易风在心底暗骂,果然是妖孽。
怀孕的人格外敏感,易风时重时缓的揉捏,带着厚茧的手掌粗重的撸动,最后在顶头重重一扣,弄清水再也不受控制的倾洒而出。迭延起伏的胸口红缨在喘息中愈发坚硬。
易风忍不住一口含住,惊的弄清水轻呼。手下借着弄清水出的液体缓缓向后伸去。幽闭的□被一根指头撑开,弄清水不适的皱眉。易风嘴上重重吮吸轻咬,手下却温柔异常,在四周揉捏,手指在内穴转动,抽动,然后又是一根,两根。直到将全部液体涂满,容下三根指头。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怀孕体质会变的原因,弄清水的□竟然渐渐分泌液体,润滑。碍于孩子,易风将含的发红泛着水光的红色果实吐出,将人翻身,从后背位一手扶住弄清水硕大的肚子,一手缓慢将自己涨的发紫的□慢慢推入。
潮湿的粘膜紧紧贴着被强行进入,带着灼热的物体像是要烫伤似的,发出火热的气息带着撕裂的疼痛感迅速上窜大脑。弄清水难耐的呻吟,撑在床单上的修长手指骨节发青的卷起,他大口喘息,汗水滴在枕头上晕出一圈水泽。
易风弯下身,宽厚强健的胸膛紧紧贴着弄清水瘦弱的背,冰凉的感觉缓和体内焦躁的热气,清凉带着淡淡的属于弄清水的清香,绕在鼻尖,化成更多更柔的亲吻。舌尖挑逗地勾画着弄清水发红的耳廓,含住饱满圆润的耳垂轻轻拉扯。
连绵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从脖子一路顺着背脊向下,留下一路暧昧的痕迹。缓解弄清水的不适,易风一鼓作气下身一顶,将自己全部埋进去。紧致,密切,包裹,这就是结合。将感情深深拉在一起,将陌生的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证明他们在一起。
易风低头去吻弄清水半张的唇,纠缠,追逐。像在春天吹着和煦微风的草原上奔跑,幸福的滋味,就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聆听心跳的声音。
抽出,进入,再抽出。最原始的律动,被人看为不耻而又神圣的仪式,在不断呻吟中进行着。冰凉转为温热,温热转为高烫。
酥麻的快感在一片高光中达到置顶,汗水浸湿两人,易风抱着半昏迷的弄清水侧躺着,柔情似水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弄清水额头。情事过后,易风发现弄清水的身体虽是凉凉的,但也还算正常,才放心的取来热水,将人擦干净,换上新的床单。收拾好一切,最后才搂着已经沉沉睡去的人睡下。
老婆儿子
白玉肌肤,黑发如墨,微微战栗的睫毛,祥和安宁的睡容。易风睁眼便看到的景象不禁失神片刻,手下光洁不着一缕的触感,像雷打似的。一夜癫狂,缕缕回放。
温凉的体温带着淡淡清香,宽厚的手掌还停留在柔软鼓胀的腹部。规律跳动的旋律,隔着薄薄一层从掌心直达胸口。说不出什么感觉,有点恍惚,有点神奇,有点幸福。
恍然对上清亮慵懒的眼,易风微微一惊。不自在的咳嗽声,单手撑起头,问道“可有不适?”
弄清水刚睡醒的眼里水蒙蒙的却清醒无比,只侧过头淡淡道“我饿了。”
“我去熬粥。”易风赶紧,带着轻快的心情,翻身下床,背对着床上直直的目光穿衣。系上腰带,收回迈开的踏步,易风突然转身,在弄清水疑惑的眼光下,严肃道“从今而后,我易风自当不离不弃。”
易风有着英俊爽朗的外表,自信的时候更是光彩夺人。弄清水依旧淡淡的看着意气风发的易风宣誓般的立下豪语,转身而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侧着头,直到阳光不得不洒到窗前,才慢慢起身。
宽大的袍子难以遮住近七月的身子。时光如梭,转眼已是十月,站在床前,弄清水单手摸着大起的肚子。原来都已有七个月,秦文消息也有三个月了。闭上冷淡的眼,弄清水啊弄清水,没想到你也有为男人生子的一天。从小在霜影教长大的他本不会排斥男子受孕,但是爹爹的离去,他又贵为教主,自小清高骄傲,从没想过自己会像爹爹一样爱上个男人,甘为人下。
爱?没有表情的眼缓缓睁开,他才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至于孩子,自己虽没有憎恨,也不怎么喜欢。只能说身不由己,当时若不与易风交合,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死没关系,但怎能毁霜影教名声,灭教之仇又岂能不报。
所以,一切都只是交易而已。自己与易风不过是各取所需。他解毒,我救命。
“清水。你先洗漱,粥马上就好。”易风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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