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贯,你是不是最近总是梦见妈咪身边有好多臭狗狗啊?那妈咪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啊?”
在略微走神了一会后,我连忙有些期盼地看着女儿问道。
“是啊,爹地,贯贯每天都能见到妈咪呢。妈咪还向我招手说话来着,可惜有好多好多臭狗狗挡着贯贯,贯贯没办法跑到妈咪身边去,所以听不清楚妈咪在说什么呢。”
女儿贯贯认真地点点头回忆道。
“对了,你俩最近一直守在小公主身边吧?那她做梦时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奇怪的话啊?”
在听到女儿贯贯说听不清楚她妈咪对她说过什么时,我灵机一动,连忙扭头问了一下附近的两个宫女。
“回驸马爷,我俩就是小公主的贴身宫女,全天候守着她的,所以她说过的梦话我俩都记得呢。只是虽然每天都说,但都大同小异,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其中一个宫女皱着眉头认真回忆了一下,随后恭敬地回答道。
而另一个宫女也是点点头附和道。
“爹地,爹地,你快带贯贯去救妈咪吧?好不好嘛?贯贯好想好想妈咪嘛。”
女儿贯贯见我有些失望地陷入沉思,再次迫不及待地在我怀里哀求道。
“宝贝,这样吧,你先去洗漱一下,换一身衣服,爹地这就带你出去找妈咪去。”
我拗不过女儿,只好随着她的意思哄道。
“耶!爹地要带我出去玩喽!咯咯……”
女儿贯贯开心地拍着小手喊道。
“来,你俩去给小公主洗漱一下,再给她换一身暖和点的衣服,我一会带她出去玩会。因为外面的世界在下雪,特别冷,还是极阴之地,所以我担心穿少了她容易感冒。”
我将怀里兴奋的女儿贯贯交给那两个宫女,又仔细叮嘱了一下。
“是,驸马爷。”
两个宫女齐声回答道,说完就抱着女儿贯贯转身离开了。
“对了,你俩回头有空时也再好好回忆一下,那就是小公主白天玩得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举动,或者说过什么,写过什么,甚至画过什么,但凡想起什么,都要第一时间让贝拉朵朵告诉我。即使我不在驸马府,贝拉朵朵也知道如何通知我的。”
她俩刚走出没多远,我又随口补充了一句。
“白天?啊!驸马爷,我想起来了,有一件事情的确很古怪,那就是小公主有时候白天会莫名其妙地闭上眼睛,用手指头蘸口水在白纸上乱画一气,画完之后,睁开眼睛时,反而问我俩画的是什么,好像她已经忘了那分明是她自己亲手画的东西。对此我俩以为她年纪太小,忘性大,又或者故意调皮逗我俩玩呢,也就没放在心上。至于她画的东西本就是口水涂在白纸上,压根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等到干了就更不明显了,所以每次事后我俩就随手把那张白纸扔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奇怪的事情啊?”
听了我的话,其中一个宫女转过身来一脸疑惑地回答道。
“当然算啊!只可惜已经扔了,那你俩现在还能不能把扔掉的那张纸找回来啊?”
我极其激动地确认道,又不甘心地追问起来。
因为我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我夫人安和公主远程通过女儿向我传递什么消息呢。
“这……扔掉的垃圾应该已经被送出驸马府烧毁了吧。恐怕很难找回来了。”
那个宫女为难地回答道。
就在我深感遗憾的时候,另一个宫女说了一句话让我再次看到了希望。
她说:“噢,对了,有一次小公主让我用那张纸折叠了一只纸鹤,挂在床头了。喏,就是那只纸鹤,驸马爷您若是觉得有用,不妨拆开看看啊?”
听那个宫女这么一说,我连忙扭头一看,的确有一只纸鹤挂在那里随风摇摆着。
于是,我迅速站起来,把纸鹤取下来,在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白纸后,快步走到烛台前,将白纸背对着烛光仔细查看起来。
也许是觉得好玩和新奇,我女儿贯贯也要求宫女抱着她来到我身边看了起来。
起初白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但很快,随着白纸被烛火烤热,竟然渐渐显示出一副血淋淋的图画来。
当我最终看清楚画中表现的场景时,也是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只听见身边的女儿再次哽咽地喊道:“妈咪……妈咪……爹地马上就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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