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指尖伤口渗出一滴金色的血液时,在我身边漂浮着的薛少秋父子俩都异口同声地惊呼道:“”我淡淡一笑,一边用力挤压着伤口,一边说道。
老太太听我这么一说,也是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的指尖,又看了看我的身边,一脸极其不可思议地问道:“驸马爷,您刚才是在回答他们父子俩的问话吧?是不是一会我也能听见他俩说话了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问题不大。来,您继续把头扬起来,我这就开始滴血。我先滴上一滴您感觉一下,要是能承受,我就再继续滴,否则就得停下来了。在我滴上三滴血后,您试着看一下我身边,要是能看清楚他们父子俩的话,就赶紧告诉我,我就不再继续滴血了。要是很模糊不清,我就继续滴,直到您能看清楚为止。”我点点头回答道。
又示意她把头扬起来,以方便我滴血,顺便把我的想法说了一下。
“好的,驸马爷。您放心滴血就是,我能承受住的。”老太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说完就再次把头扬了起来。
我将咬破指尖的手指放到老太太左眼睛上方,慢慢侧转指尖,看准她的瞳仁滴了下去。
“噗嗤……”一声轻微的声音从老太太眼睛里响起,还伴随着一丝金色的雾气升了起来。
我看见老太太脸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原本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用力抓紧了膝盖,显然此刻她的眼睛里还是有点疼的。
我连忙收回指尖,没敢外继续往下滴血,生怕老太太太过痛苦不堪就不好了。
“小艺!你没事吧?”薛少秋在我身边紧张地喊道。
“妈,您咋啦?是不是很疼啊?要不然就算了吧。”薛文也是担心地问道。
只可惜他俩的话老太太一点也听不见,所以并没有听到老太太的答复。
于是,我开口说道:“婆婆,您老伴和儿子很担心您,建议您要是实在受不了,就放弃吧。别因为见他俩而受这罪才好。”
“虽然有些刺痛,但还能忍受,没事,驸马爷,您继续吧。咦?我好像看见您身边有两个虚影了,会不会就是他俩啊?”老太太眨巴着眼睛,流着眼泪看着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只不过她忽然间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让她很惊喜的事情。指着我的身边问道。
我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一看,正是薛少秋父子俩所漂浮的位置,显然我的血液真的对她有效果,想必再滴几滴,她就应该能看清楚他们的。
“妈!您居然已经能看到一点我了吗!太好了!”薛文激动地飘到老太太面前问道。
“好像有一个虚影飘到了我的面前,我似乎还听到了他在叫我妈呢?文儿,是你吗?你在对妈妈说什么啊?妈妈听不清楚啊。”老太太看着飘到眼前的薛文再次激动地问道。
“没错!妈,我就是文儿啊!哈哈!太好啦,驸马爷,麻烦您继续给我妈滴血吧。”薛文喜极而泣地大声喊道。
“婆婆,您说的没错,就是文儿在您眼前呢。他说您要是能承受这份刺痛的话,就让我继续给您滴血了啊?”我连忙帮薛文转达了他的意思。
“好!请驸马爷继续滴血吧。我能承受得住。”老太太义无反顾地回答道。
既然老太太坚持继续滴血,我也就不再犹豫,继续为她滴了起来。
我先是在她的左眼睛加滴了两滴血,又在她的右眼睛里滴了三滴,然后再次开口问道:“来,婆婆,您再试一下,看看现在能看清楚他们父子不?”
老太太眨巴了几下眼睛,将眼睛里的金色血液都吸收了之后,再次向我身边看去。
“太好了,能看清楚了!少秋,文儿,你俩怎么变成这样了啊?看上去很憔悴啊?咦?好像我还能摸到你俩呢!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又团聚了吗?呜呜……”这次老太太似乎一眼就看清楚了薛少秋父子,激动地站起来,轻轻抚摸着他们父子俩的脸,一脸心疼地问道。
在感觉自己摸到薛少秋父子俩的脸时,更是激动的再次哽咽起来。
“小艺,这些日子你受苦啦!这下好了,我和文儿能碰到你了,你也能看见我俩了,以后我和文儿可以帮你一起经营早点摊位。你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薛少秋也是老泪纵横地回答道。
“妈,是文儿不孝,让您老来不能享福,还受这么大的罪啊!”薛文抓着老太太的手哭着自责道。
“少秋,文儿,应该是你俩受苦了才是啊,这车祸惨死想必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至于到了阴间终日这么飘荡着也是备受煎熬吧?我再怎么说也是活生生的人,除了想你俩时有些煎熬,其它的对我来说不算受罪的。这次多亏驸马爷出手相助,才能让我们一家三口阴阳相聚。来,我们一起跪谢驸马爷吧。”老太太拉着薛少秋父子的手一脸不忍地说道。
说到后面,还拉着他俩转身给我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我的话。
“婆婆,地上凉,您赶紧起来吧。这对我来说举手之劳罢了,不必如此客气的啊。来,你俩赶紧起来吧,我虽然是驸马爷,但一向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吧。对了婆婆,外面好像又来了一批客人,不如您先去招呼客人,让您老伴和儿子也去给您搭把手,您也能轻松很多。虽然他俩不能直接面对客人,但在厨房里煮馄饨,包包子还是能帮上忙的。只要我给他俩每人滴三滴血在掌心,相信他俩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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