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越凌风似孩童般的笑颜,水汪汪的眼睛,封翎月无奈的憋了憋气,抽回了手,又短叹两声,“同为男子岂可为人之妻。”
“那如果你是女的,你就会嫁我为妻了对吗?”越凌风没大脑的说着。笑的却是又痴又傻,眸光清澈无邪,与江湖中的魔头越凌风宛若两人。
封翎月狠狠的看着他,想着刚发生不久的事,心下更是恨,莫不是越凌风已将自己当做了女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越凌风急忙解释着,“同为男子又如何,有情便可。不是吗?翎月。”
“若是有情,又岂需强留。”封翎月说的越发的轻声了。
越凌风道,“那是因为你太无情了,连骨子里都是冰凉的。”
封翎月天生体寒,可他却并不怕冷。越是冷,他反倒是越喜欢。
越凌风紧紧的握着封翎月的手,一副再也不要松开的样子,“我们出去走走可好,黄昏下的风月阁是最美的。”
“我已看了近二十年。”封翎月淡淡的拒绝道。
越凌风吞吐着,脑子里直想着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来惹佳人一笑。可他又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来。冯浅的威胁还在眼前,可他却满心思的惦记着这个惹他心慌的男子。
呆在这个男子身边,他可以觉得满足,可以安心。可他却也依然无法放下驭鬼楼。只有成为驭鬼楼的楼主他才可以掌控他人的命运,他才可以自由。
只有自由的人,才有资格傲视群雄,睥睨天下。在坐享山河的同时,又怀拥佳人。
他贪心,他嗜血,可他也同样爱着……
透过那单纯的,充满了欲.望的眸,封翎月似已看出了他内心所想。轻描淡写的道,“你大可去忙,在我的伤还没好之前我逃不出去,也不会白费力气去做那无功之事。”
越凌风又紧紧的抱了抱他,侧脸在封翎月脸上亲了一下,“为了伤能好,以后能够从我身边逃走,你可一定要好好吃药。”
还真是孩子气!封翎月在心里默默叹道。
作者有话要说:
☆、情虽深意不合
越凌风又是忙到深夜才睡了去。冯浅在外偷窥了许久,直到越凌风睡下才悄悄地关好半合着的窗。
“看够了?”冷的让人发颤的声音幽幽响起,这个声音对冯浅而言自然不算陌生。所以在他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脸色变得自然是比常人要难堪许多。
“是你?”冯浅略惊讶的看着背靠红漆圆柱,两手环抱胸前的万小刀。万小刀放下抱在胸前的手,扬起左手捋了捋披散下来的发,“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呢。”
“想忘,可是不敢忘。”冯浅也冷着面回答。两人很有默契的离开了这条长廊。他们都很清楚,只要在这里多停留一刻,就有可能会吵到刚刚睡下的越凌风。
“跟你合作还真是件危险的事。”边走,万小刀边道。
冯浅道,“还是那句话,我需要你。”
“咿!”万小刀忽的顿住了脚,冯浅也停下,回头看了他两眼,然后继续走。万小刀也跟了上去。
冯浅道,“我需要你,可当我知道你不可能在为我所用的时候,我只能想法子先杀了你。”
“看来我的存在对你的威胁很大呢。”万小刀摸着下巴道。忽然放快了脚下的速度,修长的身影宛若落叶般随风飘起,绕过长廊上的柱子,飘到冯浅的前面停了下来,“我从来没打算要与你有何瓜葛,只是你们真的很烦人,老是盯着风月阁不放,又困住了他。”
“如果越凌风成了驭鬼楼的楼主,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是你的了。”冯浅笑的狡黠。
“是呀,所以我主动来找你了。”万小刀也不拐弯抹角,凌冽的眸光对视着冯浅的目光。
冯浅思量道,“可我又偏偏不想让凌风死。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不死,又能心甘情愿的将楼主的位置让与我呢?”
万小刀摇了摇头,“这个很为难。”说罢,万小刀也笑了,比冯浅还要笑的更诡诈,又扬起左手摸了摸下巴,咧嘴一笑,道“或许我可以看着你们互相残杀,两败俱伤。看来今日我来找你是多余的了。”
冯浅皱着眉头,学着万小刀的样子轻缓的摇头,“万小刀的名声可没有凌风坏,连凌风都做不出这么没良心的事来。何况是你。”
“我正努力着让自己的声誉变得更黑。”
“可我还想让你看看一个人。”冯浅心下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姣媚若狐狸,狡黠亦若狐狸。
“什么人?”万小刀问。
“死人。”冯浅说罢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已向前方走了去。他们所去的地方正是风月阁后的邪狼山。
提着灯笼,将就着昏暗的灯光,穿过一片幽林,顺着一条崎岖山路往山上走了去。路上只听山泉泠泠,隐隐间还可以听到一片笑声。
邪狼山上草木已经枯萎了一大片,唯有靠着山下的小片树林还绿的青翠,坐落在溪流对岸的四合院中,酒香弥漫,肉香浓郁,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却被那些沾染了俗尘的胭脂熏的变了味。
冯浅领着万小刀走入了院中,挥了挥手,喧嚣的四合院顿时安静了下来,静的连风吹草动都是静悄悄的。唯有那股酒肉香的味道还未变。
走过前院,一路上冯浅有意无意的提起两人一起走过地道的那段经历,“说实话,你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真的是一个奇迹。”
万小刀并未回答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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